可能的。
换句话说,在严刑拷打中咬舌自尽来保住秘密,目前为止还是可行的。
然而科学就是那么永无止境,人脑是大自然的杰作,仿佛是一件永远无法探索彻底的艺术品。
例外总会存在,当然会有残留记忆的可能性,就要看切割掉头部之人,那一瞬意识的强烈程度了。
那一瞬间的意识越强,痛苦越大。
怒火快要将这位年轻的医生灼烧殆尽,嘴角留下了殷红的血迹,下唇内侧被牙齿深深嵌入。
然而事到如今,后悔自己那么轻易就将那些人送到地狱,已经徒劳。
自己也是该下地狱的人啊。
厄尔斯此时很想笑,那些畜牲向自己求饶的时候只说用自己威胁过哥哥。
现在想来,一定是类似于:
“你是活不成了,配合我们,取下最具活性的脑袋,我们能卖个好价钱,如果头切下来后,十秒之内你不能保持清醒,你弟弟就没命了。”
意志力强大的哥哥一定做得很出色,出色到脑部记忆都能有残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 ...你... ...不值啊...”笑着笑着,两行泪从脸颊划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咯咯的笑声。
若不是此时厄尔斯在自己的房间里,任谁看到这副神态都会被吓到。
伤害哥哥的全都要去地狱。
是啊,最该去地狱的可不是自己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弟弟病娇无疑了。。。
完了,剧情不受控制阿。。。不管了,谁知道弟弟会干出什么来呢
今天。。。不,昨天没来得及更,很抱歉,所以凌晨把字码上了
ps:本文所涉及的医疗知识纯属有理有据地瞎掰,不能当真
第5章 试探
“哥。”见床上的人苏醒了过来,厄尔斯轻轻叫了一声,有些许期待,更多的是忐忑。
床上的人静静地将他的脸来回扫描了不下五次,看不出情绪来。
“哥。”厄尔斯又小心地叫了一声,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仿佛气息大了会把“哥哥”吹跑一般。
床上的少年愣了半晌,旋即温和一笑 ,“看见你还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笑容,还是那样温存的语气。
“哥。”声音有些嘶哑,厄尔斯滚了滚干涩的喉咙。
除了这个字,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
说自己并不好?
说自己最终还是被那些人贩子卖给了一个变态女人?
他说不出口。
自己虽然早已不是那个小男孩,哥哥还是马上就认出了自己。
这个再会太突然了,突然得让厄尔斯不知所措了起来。
自己已经长成了一个青年,而哥哥的脸还是以前的少年模样。
没有他高,手掌也没有他的大。
并不觉得是自己长大了,而是有种哥哥变小了的错觉。
让人更想去呵护他。
或者。。。相反。
想带哥哥回家。
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
“哥,我们... ...”话音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不说了?”看见俊气的青年有点愣头愣脑的样子,他笑了,还是那样温和,“现在不知道谁要叫谁哥哥了。”
“哥,我们出去晒晒太阳。”看着哥哥那双漂亮的眼睛中映出的自己,厄尔斯也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和自己的一样,都是蓝色的呢。
哥哥的蓝色比自己浅一点,是他最喜欢的那种颜色。
现在还不能带他回去。
那真的是哥哥吗?还是只是拥有哥哥记忆的“安维少爷”?
厄尔斯冷静了下来。
鉴于自己难以制作出完美的躯体,正好这个少爷的身体和哥哥的头部十分匹配,利用安维的躯体是十分可行的。
原来打算待时机成熟,便将他带到家里的实验室,把收集来的内脏换入安维的身体,得到一个相对完整的“哥哥”。
然而现在竟还有记忆留存。
之前的计划是有很大风险的,换入那么多器官,手术本身就很危险,再加上要顾及那些好不容易保留下来的记忆,即便出色如厄尔斯的老师,也是难上加难。
如果那真的是哥哥,那么是不是就可以用不着那些内脏了呢?
摆在那里多好看。
一旦见面,就再也无法和哥哥分开了呢。
女佣日志(7)
圣母玛利亚,少爷今天居然关心起老约翰特夫的风shi腿来了!
最近少爷的变化更大了,根本是换了一个人。
都还病着呢,只要是他能自己做的事,坚决不会让我们这些下人伺候。
想想以前,他是怎样地让我们为难啊!大家都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