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负责。”
贺谨扫了眼昏迷中的纪华安,神色冷淡:“不是都看到了我的胸牌?我又不是这里的医生,专门过来收拾你而已。而且……你还有空关心别人?”
他分开我的腿,抵了上来。
“呜……”昨晚才被反复侵犯过的地方此时敏感的可怕,又痛又痒,光是被这人用gui头一下下抵着xue口浅浅戳刺都让我有些受不住地想并拢双腿。
“你在颤抖。”贺谨握住我的腰,慢慢挺身干了进来,“这样子真好看……”
和昨晚一片漆黑中的被侵犯不同,此刻我亲眼看着自己如何一寸寸吞下对方狰狞肿胀的性器,鲜明无比地感受着还未消肿而格外狭窄的甬道又是如何被对方强行破开,一路钉进了最深处。
贺谨在整根没入后开始律动,发了狠地捣弄碾磨。
我原本痛到有些恍惚,但看到那护工模样的人凑近了贺谨和我的交合处仔细拍摄时,被对方rou刃生生劈开的思绪在强烈羞耻感的作用下重又回笼。
此刻我自然不会再天真地以为那是护工而求救,只能咬紧下唇忍耐。
贺谨垂眸静静看着我,一下下前后摆动着胯部,将我贯穿得更深。
他只拉开了拉链干我,浑身上下衣着齐整,更衬得我狼狈不堪。
“不留点东西在手里,以后怎么让你乖乖听话呢?”他温柔地俯下身吻着我的锁骨,温热柔软的唇贴上我汗shi的肌肤,轻轻摩挲着。
“如果我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医生,现在就只能在大洋彼岸任你逍遥了。对吧?”贺谨伸手抚上我毫无动静的欲望,修长有力的手揉搓了起来,“舒服吗?”
“……嗯。”我脑海里快速过了遍名单,随即颓然下来,暗恨自己有眼无珠,将敛起爪牙的猛兽误认作温良谦恭的君子。
我和贺谨对彼此的身体都相当熟悉,只是因为当初谁都不愿低头妥协,所以才没做到过最后一步。
现在我被他处处攻击敏感点的娴熟技巧一抚弄,没多久就硬了起来。
“想射吗?”贺谨摘了眼镜,轻声问道。我自暴自弃地点了点头,随即惊愕地感到自己的下身被裹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他居然在为我……
我头皮一阵发麻,看着他薄唇间若隐若现的红舌,感受着对方温柔的吞吐,欲望硬得发胀。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我几乎都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一心只想着在他口中宣泄出来。
只差临门一脚时,贺谨将我的欲望吐了出来。他抬手拭去唇边水渍,重新戴上了眼镜,微笑着看我:“不可以。”
我没懂他什么意思,被这么吊在高chao边缘不上不下,急躁又难耐地挣扎着,想要个痛快。
“乖。”贺谨伸手握住了我的欲望,五指收拢狠狠一捏,“我今天不是来让你享受的。”
这种痛彻骨髓的感受远甚比被对方一口气cao进最深处的痛苦,我下腹抽痛不已,眼前一阵阵发黑。
所有刚刚生出的旖旎心思全数消散。
“轻度呼吸困难,四肢蜷缩,伴随痉挛抽搐。”贺谨冷静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抱歉,看来下手稍微重了点……嗯?你先前关心的那位小朋友醒了。”
我喉间干涩极了,被他强行攥着下巴扭过头去,正对上纪华安茫然又懵懂的目光,他侧着头一眨不眨地看我,乖巧又安静。
……
这感觉真是糟透了。
仅次于我回国后看着他和钟涵泽接吻的感受。
“贺谨。”我服软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不要让他看我……”
“你在求我?”贺谨歪着头打量我,玩味地笑了下,“被我干进去时疼得双腿止不住打颤没求我,拍视频时浑身都羞得红了,还是倔得不肯低头,现在被这人看着却受不了了?”
“呜!”我被他顶地抖了一下,喘息着开口,“……我……我是在求你。”
“让他闭眼。”贺谨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终于颌首。
我看着纪华安被那打扮成护工模样的人注射了什么药剂,再一次陷入沉睡,终于稍稍安心。
手腕忽得一松,我被解开了约束带,随后双脚也重获自由。
“说什么就做什么……对吧?”贺谨拨了拨我的耳垂,又抚了下我被冷汗浸透的发,轻声道,“来……自己靠过来,把腿搭到我的肩上。”
我揉了揉手腕上的鲜明红痕,忍着酸涩撑起身坐直,朝对方挪了过去。腿虚弱到根本使不上力气,抬起一点便疼得钻心。
贺谨垂着眼睑看我,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我被对方晦暗的目光注视着,咬咬牙,只得握住自己小腿。赤裸着脚试探着轻轻踩上了对方的腰部,一点点朝上滑。
我看着自己的足踏在他深色的衣料上,不知怎的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这姿势……简直就像是邀请对方撕裂我。
待到费尽力气挪到了对方的胸膛上,却怎么也上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