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扯落到腿弯处,拍了下我的脸低声道,“把腿分开。”
心浸透了深秋的冷意。
身体却被对方揉搓亵玩到滚烫。
没有润滑,我又极度不配合,最终没能进去。
我却觉不出几分劫后余生的侥幸,半闭着眼,茫然地感受着这人一边用力吸吮我的脖子,一边在我腿间抽送时两侧肌肤被大力摩擦的痛感。
我完全不想给出回应,只在被欺负狠了的时候才满心不甘愿地被逼出几声细微又压抑的呜咽。
衣衫被扯得凌乱,裸露在外的肌肤一下下随着对方的撞击而重重蹭在粗糙的树皮上,疼得厉害,估计不止是破皮的程度。
我到后来已经放弃了求饶,漠然地看着半明半暗的月光透过枝叶缝隙洒落到地上,对时间的流逝没了多少概念。
滚烫的体ye溅满腿间,却并没有结束这场噩梦,只是令对方接下来的抽送愈发顺畅。
被谭尧亲上眼角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哭了。
我记不清自己最后是怎么度过的这一晚。
不过无所谓了。
唯一后悔的是……
不该回应那个吻。
20
没有回应。
对方只是看着我,然后覆了上来。
我认命地闭上了眼,放弃抵抗,绝望地等着噩梦重演,然而预想中的折辱始终没有到来。
我愣了下,忽然觉得额上一片冰凉,忍不住重又睁眼。
“拿个新冰袋的功夫……”对方皱着眉将我汗shi的头发拨开,“就出了这么多汗。”
我抿了抿唇,感觉自己从未自那片灰暗的树林中彻底抽身,又瞪了眼这位始作俑者。
“梦见什么了?”谭尧重新揽住了我的腰,低声问道,“为什么一边叫着我一边发抖?”
我本想说没什么来打发他,但看着那双似乎透着担忧的眼眸,心头莫名涌起的恶意催促着我想要剥掉这人的伪装。
我取下冰袋,侧过身蜷进对方的怀里,再慢慢将头埋入这人的肩窝,手则顺着赤裸的胸膛滑了下去。
掌心贴着的身体明显紧绷了起来。
我仰起头,冲着他笑了笑,五指抚上对方已然抬头的欲望:“学长,你好像硬了。要我再把腿分开吗?”
谭尧眸色一暗,揽着我的手紧了紧。
我忍着撕裂般的疼,抬腿缠上对方的腰,主动迎上去蹭了蹭,轻声邀请:“你可以随便怎么对我,射进来多少次都行……做吗?”
我被谭尧一把按回了仰躺的姿势,冷眼看着对方又一次压了上来。
没有期待,自然也就不会失望。
然而桎梏在下一秒松开了。
我被重新裹上被子,无比错愕地看着对方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那身影甚至称得上有些狼狈。
之后重新被圈进犹带着水汽的怀抱时,我犹豫了下,佯装已经熟睡,没有再挣扎。
本以为按惯例,做完那个噩梦整夜都不可能睡得着,但我回忆起这人大步逃进浴室的样子就止不住想笑,莫名冲淡了几分恐惧,结果静下心后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次日傍晚。
我醒来时头晕得厉害,又瞧见床侧有道人影,多年被照顾下来的习惯让我下意识地就喊了声涵泽。
直到对上那双酝酿着风暴的眼眸时才记忆回笼,一下子想起昨晚发生了哪些事情。
“谭尧……”我尴尬不已,再看到这人眼下淡淡青痕,就知道现在烧退了大约都归功于对方不眠不休的照料。
眼见他脸色越发沉了下去,我立刻转移话题:“你有没有新的洗漱用具,我……”
谭尧笑了笑:“先换药。”
这绝对是报复。
我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轻喘。
比起昨晚干净利落的上药,现在这人根本就是在刻意戏弄我。
“你……”我被一阵阵蹭过敏感点而泛起的酥麻激得软了腰,眼底盈满水光,气恼得想揍人,“能不能好好上药……”
谭尧置若罔闻地抽送着,我攥紧被单,难耐地弓起身,连忙识时务地道歉:“别动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学长……”
对方这才看了我一眼,帮我将汗shi的睡衣换了套新的,扶着我去了卫生间。
被人看着洗漱的感觉虽然别扭,勉强可以忍受,但……
我被圈在这人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扭头瞪了他一眼:“松开你的手,出去。”
“我怕你摔了。”谭尧舔了舔我的脖子,握着我分身的手暧昧地动了几下,低声道,“看,你现在抖得根本站不住。”
……
真不知道是拜谁所赐。
我羞恼地听着水声,决定今天都不再搭理这人。
我冷着脸被扶回床上,又被强行喂了些难喝至极的粥,随后踉踉跄跄奔到卫生间重新吐了个干净。谭尧面色难看地出门亲自买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