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
在应激反应期间,我对外界的刺激简直敏感到了可怕的程度。
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每一根牙刷软毛是如何被对方带动着轻轻抚触牙龈和舌面,而坚硬的牙刷柄戳弄到口腔黏膜时的产生的异样刺激更让我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对这种日常行为都能产生快感……极度的羞耻让我挪开了视线,根本不想去看镜中的自己。
钟涵泽低笑了声,胸膛紧贴着我赤裸的后背,用力将我的上半身压到了洗漱台上:“好好看着……”
我的鼻尖快要触到冰冷的镜面,又颇有些惊慌失措地感受到对方抵在我腿间的热意,只得被迫抬眼。
这一眼让我浑身都羞耻得彻底僵了,怔愣了半晌才回过神。身后这人神色自若地垂眸凝视着镜子里的我,缓缓俯身含住了我的耳垂,用牙轻轻磨着。
我口中还满是牙膏的泡沫,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被这人按着肆意动作。
等到两只耳朵都被吸吮得彻底红透,钟涵泽才松开握着牙刷柄的手,直接摸上了我微微抬头的下身:“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我猛地一颤,死死咬住了口中的牙刷。镜中被亵玩到浑身发抖的那人也无措地抬起水光湛然的眼望了过来。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抚弄着我半勃的性器,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抵着jing口碾磨。我哆嗦了一下,Jing神和rou体的双重刺激让我没多时就溃不成军地射了出来。
这人低头咬了口我的鼻尖,颇为无奈地将被喷溅上不少白浊的手心抬到我面前:“刚夸完你……就把哥哥的手弄脏了?”
我还有些没缓过神,低喘着默许了对方的不断靠近。直到面颊上一热,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混蛋竟将那些东西仔细地抹了上来。
“做错事了也不道歉,我真是把你宠坏了。”他叹了口气,又抬起还残留着少许浊ye的手抚上了我的锁骨,温热的指尖轻柔地一下下摩挲着凹陷处,“看在你现在不太舒服的份上先放过你。下次我可就报复回来了。我会把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弄脏的……”
我头皮发麻地察觉到这人并没有在开玩笑,语气中也透着几分真切的遗憾,浑身僵硬地被对方抱着完成了之后从漱口到洗澡的一系列事。
等到一切结束,我终于被安置回了床上。
我疲惫不堪地抬眼看了看面前的这人,在对方给我系上链子前费力地翻了个身,艰难无比地朝着远离这人的方向爬去。
“修明……”脚踝被攥住,温热的身体慢慢从身后覆了上来,“别和哥哥闹别扭。”
我骂了句滚,挣扎着想踢开对方,反被压得更紧。手腕重新被铐在床头,双腿也被牢牢压制,整个人都好似被蛇缠绕了起来,被迫陷入一种被全然掌控的境况。
shi热的触感沿着脊背的曲线逐渐下移。
我颤抖着咬紧了下唇,刚不适地摇了摇头以示拒绝,便被用力按住了后颈压在枕头上。无力的两腿被对方的膝盖顶开,冰冷的润滑被推进体内,随后是熟悉的疼痛与难以承受的饱胀感。
我低低呜咽了声,下意识又想蜷起来,却被对方一边残忍至极地用力进入,一边被迫将四肢展得更开。
潦草的扩张再加上刻意避开敏感点的Cao弄……这场带着惩罚性质的猛烈占有让我苦不堪言。
刚沐浴完的身体再一次被冷汗浸透,我失神地望着自己手腕上泛着金属光泽的锁链,绷紧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别再插进来了……真的好痛……”
我看不见这人的神色,只听得对方的声音越发温柔起来,好似裹了层蜜糖:“那就告诉哥哥,你到底能不能学乖?”
我不想回答那标准答案,他却偏要听,执着无比地问了一次又一次。
性器强势无比地一路插入脆弱的身体内部,将后xue撑开到极致,又抵到最深处反复大力抽插,被发狠摩擦的黏膜传来烧灼般的疼痛感。
我心底明白只要照着这人之前说的在口头上服个软,说声会听话就能结束这一天的折磨。
但我不想。
我咬牙颤抖着被这人反复进入,不愿低头。
食髓知味的身体却逐渐开始违背意愿地迎合起后xue的rou刃,从无尽的痛苦中尝出了几分被掌控被侵犯而生出的扭曲又甜美的快感,甚至到了后来还被对方干得痉挛着又射了好几次。
然而意识却越发清醒。
这种床笫之间征服与被征服的仪式……有些虽然羞耻至极,但勉强算得进情趣的范畴,而另一些对我而言就是纯粹的折辱了,正如这人现在每个举动……都步步踩着我的底线,看似温柔,实则一直在逼着我逐渐习惯屈从。
可我凭什么要一次次放下自己的尊严去迎合这人扭曲的想法?又凭什么要像条宠物狗一样乖巧顺从地听他的吩咐?
我满头冷汗地撑到了这场侵犯结束,抗拒地侧过头以避开对方原本打算落在我唇上的吻。
羽毛般轻盈的触感便落在了面颊上。
这人将我翻了过来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