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体,获得残喘的时间。
殷遇将手递过去,被江离反手掐住,指甲深深嵌进rou里,很快带出了血丝,殷遇却毫不在意,他优于常人的体力在此刻发挥出了惊人的战斗力,腰腹的运动仿佛没有衰竭期,打定主意不给江离喘息的机会。
江离的性器被夹在腹间,时不时摩擦过殷遇肌rou分明的腹部和只解开了裤头了衣料,快感渐渐积累,江离挣开殷遇握住自己的手,往下探去,想要帮自己一把,将自己从这只差临门一脚的快感中解脱出来。
谁知还没摸上,就被殷遇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不行,等着我。”
“……过分!”江离带着哭腔的指责夹杂着破碎的呻yin从喉间蹦出,哭过的眼角沾染了情欲,控诉的目光投向殷遇,却叫殷遇看得眸色更深。
下一秒,江离惊恐地发现体内恃势行凶的巨物更大了,殷遇进攻的势头遽然猛烈起来,江离被顶得不住战栗,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释放出来。
他无意识地推搡着殷遇顶弄时靠过来的身子,嗓子里发出带着哭腔的拒绝,殷遇也不愿把人逼得太狠,伸手握住了两人腹间小巧的rou柱,男人不愧是最了解男人欲望的生物,几番搓揉,江离终于释放了出来。
随着期待已久的快感降临,江离的后xue急剧颤动,生生将殷遇绞出了货,殷遇抱住浑身脱力的爱人,缓缓抽出了逞凶的凶器,结束了这一场情事。
Chapter040
殷遇有个优点,心宽,事情罚过了,就过了,媳妇儿又不是娶回来欺负的。
况且,在欲望得到充分的纾解后,因为太太逃跑而产生的低气压已经有所回升,加之被折腾得有点过儿的太太红着眼睛蜷在一片狼藉的被窝里,叫他看得心软。殷先生叹了一口气,既像是满足又带着些许的宠溺,他伸手把意图将自己往被窝深处藏去的江离捞了出来,抱到浴室清洗了身体,又更换了干净的睡衣和床单,怀抱着温香软玉一夜安眠。
前一天折腾得太过,江离毫不意外地赖了床,日上三竿都没有一丁点儿要醒的意思。在这种无关原则的小事上,殷遇向来将就他,他还想睡,殷遇就干脆将窗帘统统拉上,室内一片昏暗,任由他睡个舒坦。
看着睡得雷打不动的江离,殷遇犹豫了片刻,开启电视调小音量,坐在离床很近的小沙发上,打发时间。
会调到正在报道下水管道事件的频道,纯属意外。像这样死亡人数的案件,一经发现就会立刻引爆媒体,警方也会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来侦破案件。
殷遇有点儿拿不准,那个死掉的家伙,有没有暴露过和这个地方的关系,毕竟从他来这任职到亲手除掉男人,他们之间总共也没见过几面。
或许,是时候给江离挪个窝了。
不过,还没等殷遇决定好转移的地点,江离就醒了。
殷遇分了三分注意力在报道上,却还有七分放在江离身上,因而即使在电视喧杂的背景下,他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拴住江离的链子发出的声音。
随手倒了一杯温开水,起身走向江离:“要喝点水么?”
“……要。”江离从睡梦中醒来,只觉浑身困顿疲乏不已。他这一觉睡十几个小时,睡到口腔之中都产生了滑腻的触感,昨天过度的哭喊加上久未进水,嗓子像着了火一般,就着殷遇的手喝下一整杯水,才缓解过来。
身上没什么力气,也没什么挣扎和计较的心思,江离索性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进殷遇怀里,以此来支撑自己。而后,他侧头看向电视的方向,画面中女记者一脸苍白,却仍强忍着不适继续报道,似乎是个职业素养不错的记者,江离心里甚至闪现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念头。
心中的思绪转了几转,江离发散的思维从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的事上渐渐回拢,开始关注案子的进展,回忆曾经的过往……最终落到了眼前之人身上。
江离抖了抖脚上的链子,仰头看向殷遇:“这个,什么时候能拿掉?我不喜欢这个。”
“等你放弃心里那个不切实际也不该有的小念头,好好陪我过日子的时候。”殷遇环抱着他,半真半假半哄半吓地说道。
江离闻言皱起眉头,对于这个明显混淆概念的答案有些敢怒不敢言。
那之后,殷遇一直保持着一种叫江离摸不透的态度,你说他生气吧,他每次面对江离时都是一副和风细雨的模样,嘴角眉梢都带着笑,可你要说他不生气吧,捆在江离脚踝上的链子,至今还未获准取下。
两人之间这种奇怪的相处氛围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殷遇索性不再出门,工作也统统抛到一边,将江离放到自己的视线范围里看着守着。
偶尔,江离朝那个有如实质的方向回之以视线,总会直视到殷遇深情的目光,有时,江离也会在心中产生些许荒谬的想法——或者这个男人,真的是在以一种他尚不能理解的方式,爱着他吧?
打破这尴尬局面的契机,是来自谭东的一个电话。
电话响起时,江离正战战兢兢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