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又命他落了一吻。
这次安心切进修改器,将数据改好。沧海遗粟攻防都是一万,如今小搓剑已毁,便将墨金松柏汉剑数值改成它一倍半。我也是此时才发觉,这把剑原来有名字,叫做“松风”。剑身并无铭文,也难怪我们不知。
改完我才注意到,夜谭如今修为已有三千了。短短一个月,竟然翻了三倍……不知到底下了多大苦功。照他这个速度,半年之内便可完胜夜宵。不过我日后绝对拦着他,不让他这么拼命了。
还有一件事,十分可喜可贺,我的气血值,已经从10滴,上涨成了15滴。
我应该可以多摔几跤再摔死了,我可真坚强,科科。
改完切回去,正平躺在夜谭膝上,他见我动了,忙把手收回去了。
他刚刚好像在摸我的脸?
是因为我赶了一天路沾了脏东西?我摸了摸着他碰过的地方并没摸到任何东西,无暇顾及此事,直起身来道:“阿谭,可以上了,去挑战沧海遗粟吧。不然我怕我先被结果了。”
夜谭和我之前的想法差不多:“这把剑是一剑冢弟子所铸,只怕胜望不大。”
我坚定道:“这次能赢。”
我一发话,夜谭便不作他想,立刻点点头应道:“好。”
遣人速去通禀,仇无咎刚刚睡下被又被拉起来,颇为恼怒:“天还没亮,这么急着送死。”
好言好语哄了几句,他仍无悦色。杀气腾腾带着我们原路回了祭坛之上,祭拜擂鼓,之前的步骤都是一样。
我看着那寒芒漫漫的沧海遗粟,不禁有些惋惜,叹口气小声道:“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剑。”
夜谭松风出鞘,握在手里一掂,已经感到不同,眼底藏住一丝惊愕。他略一沉yin,却没有直接劈剑砍下,而是缓缓竖立着抵在沧海遗粟剑身上。
他深吸口气,指节握得发白,将松风剑尖往前一送。
风声乍破,余音袅袅。
沧海遗粟未断。
松风剑刃却穿刺而过。
——竟是硬生生在沧海遗粟的剑刃上凿出一个镂洞。
墓中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傻了。
“胜负已分,不必非要斩断罢?是把好剑,毁了确实可惜。”夜谭沉稳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墓xue中回荡,掷地有声,他缓缓将松风剑身抽回来还剑入鞘,收敛神色温顺退至我身后,低声道,“您方才说沧海遗粟漂亮,希望这个镂花不至于影响您的心情。”
我不禁莞尔。
每次我随口一句话,他总能放在心上,想个两全的法子妥善解决。
仇无咎傻眼半晌,双眸中云涛聚散数个来回,忽而双膝一软,呆呆跪了下去。
我忙要去扶,他却长身拜服于地,行了个大礼,颤声道:
“—— 一剑冢恭迎宗主即位。”
他此话一出,如一石入海,激浪千层,墓中密密麻麻又寂静如死的人群突然纷纷跪了下去,虔诚地履行起朝拜之礼,颂唱声一浪高过一浪,振聋发聩。
我蒙了。
刚刚我们还是待宰的羔羊,突然就被捧过头顶要做掌门,这剧情也太急转直下了。
我赶紧拖住他肩膀:“前辈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突然成宗主了……”
“闭嘴!”仇无咎突然破口大骂,“宗主面前,岂有你说话的位置?!还不给我跪下。”说着强拧着我转过身在我膝弯处狠狠一踹,我噗通一声跌跪在夜谭面前。
……擦叻。
仇无咎动作太快,夜谭根本来不及反应,喝道:“休对主人无礼!”
“主人?!宗主怎可自贱身份!”仇无咎抽剑出鞘,对着我怒道,“只要宗主一声令下,我们即刻结果了这个病秧子,还宗主自由之身!普天之下,便是皇帝老子也不配做我们一剑冢宗主的主人!”
夜谭慌忙将我扶起,抱坐在祭坛台上,细细查我膝盖是否擦伤,听到这里皱眉道:“我何时答应要做你们宗主。”
“你不想统领我们,何必来动一剑冢的根基?你不做我们的主人,怎么改一剑冢的规矩?”仇无咎急了,挥着乱剑吼道,“你要不改规矩,今日初一,就该是你们两个提头来见的日子!我们世代守护真剑,如今沧海遗粟已毁,你又要我们全派如何自处?!”
祭坛下众人听这几句,亦是群情激奋,高声呐喊呼吁,只怕一句话答错,顷刻之间就要暴动,将我们碾成rou饼。
我心惊rou跳向夜谭猛递眼色,夜谭也有些啼笑皆非,无奈应道:
“罢了,我应了便是。”
虽然有些出乎意料,前路堪忧,但我们总算捡回两条小命。
这波,大概,稳赚不亏。
第54章 脑补十万字NP大戏
我以为,此事一时应了且做缓兵之计,再推脱个由头传位给别人,我们仍过我们的逍遥日子,也不碍着什么事。
没料到,即位一剑冢宗主却非一朝一夕就能完事,按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