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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景修服下解药,身上内力已是恢复大半,因着脏腑还是受了些损伤,便时有些凝滞不通之感。
岂料到了深夜,陆琮刚刚入睡不久,便来了一拨人马,身着黑袍,脸覆面具,同外面把守的侍从缠斗起来,还有几人乘虚而入,攻进屋中,势要取陆琮性命!
景修一人守在身边,自是职责所在,他拔剑而出,剑法Jing妙,片刻便了结两人性命,可惜寡不敌众,那黑衣人暗器伤人,他奋力挡下,仍是伤了陆琮肩头,留下个极深的血口。
那黑衣人正欲下杀手,忽闻屋外阵阵喧闹,原是陆琮手下人发了令箭,搬了近处巡守的影卫前来,几人对视一眼,便翻窗而出,逃之夭夭。
景修见情势已变,忙上前为陆琮处置伤口,陆琮身体不若常人,稍有流血便难以止住,眼见情况危急,他只得暂且给陆琮喂下几粒家奴私下里用的止血镇痛的药丸,连夜带人赶回主城。
由着城内医师折腾了好些时辰,这才止住了血,陆琮却也因着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
(九)
幕帘垂坠,将内里的人影掩映的隐隐约约,景修拿着给陆琮换下的里衫向外而行,交由给一旁侍立的婢女,他低声吩咐道好生照顾陆琮,便去了药庐中同医师商讨起用药的事宜,陆琮体质特殊,常年服药使得寻常药物对他并不起效,需得仔细斟酌用量才可,再加上这次伤的凶险,暗器几乎对穿血rou而过,更令人元气大伤。
待到他从药庐回转时,尚未走到梅林之下,便被两个男人拦住了去路,这两人身着黑袍,腰间系着长剑一把,面容相仿,乃是一对双生子。他俩截住了人,其中身量略高些的便从怀里掏出块鬼面令牌,在景修眼前一晃而过。
另一黑袍人出手极快,一瞬间便卸掉了景修双肩关节,他盯着眼前人即刻便惨白了的面色,声音极是清嫩的笑开来,“哥哥,你看他这么耐不住疼。”
“主子并未清醒,还需景修伺候,还望两位执符大人通融。”景修额角满是冷汗,他也顾不得自己无力垂下的双臂,弯下腰身恭声回话道。
“殿主传你,你若是不听命,便是罪加一等,莫要给自己平添祸端。”黑袍人冷声说道,不容分说的便将人带回了鬼殿。
穿过一曲幽暗回廊,便有朦胧灯火明灭可见,方才的两位执符早已退下,景修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了些难以抑制的恐惧,前行几步跪在了殿前的石阶之下。
那隐隐灯火照亮了他半侧身子,愈发显得他脸容白`皙清俊,他全然不顾关节处剧烈的疼痛,仍是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低垂了眉眼,不敢出声惊扰殿内的人。
身为家奴,护主不利乃是犯下大罪,若是师父有意惩处,便是生生将他刑求至死,也不是何等稀罕事。身形幼小的飞虫向着灯火聚拢来,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更令他心声不宁。
正当他满心惊惶,大殿沉重的门被打开了个小缝,有个年岁不大的少年从中走了出来,他着了件翠色的缎袍子,堪堪盖住窄tun,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Jing细的银链穿在他的四肢上,随着动作发出阵阵声响,好似一只Jing心豢养的玩宠,少年走到景修面前,嗓音轻轻柔柔,带着些本不属于男子的娇媚,“景修师哥,师父命你进去呢。”
“殿内现今是你伺候?景初呢?”景修将嗓音压至极低,问询道。
“景昭不知。”那少年只说了这句,便不再多语,转身入了小偏殿。
景修如这般碰了个软钉子,也再无多问,默默膝行入了鬼殿。坐于高椅之上的男人容颜极是俊美,却透着股铁血杀伐的狠决戾气,他语速颇慢,带着久居上位之人的倨傲,“修儿,你可是认了主子,便不认得师父了?”
“景修不敢。”他连连叩首,再抬头时额角隐见血迹。男人见他这般,许是觉得有些可笑,颇带玩味的开了口,“护主不利,按照鬼殿的规矩,你跟我说说该怎么罚?嗯?”
还未待景修回话,他便说道,“罢了,你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他心思善变,转瞬便换了思虑,“你过来。”
跪伏在地上的人丝毫不敢违抗,撑起身子停在了离男人半步之距的地方。
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从一旁开的正盛的素冠荷鼎的花座中取出了几块鹅卵石,丢进了刚泡开的茶水中。
“把你身上那些多余的东西脱了。”眼见景修白`皙的身体全然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将那滚烫的鹅卵石一颗颗的顶入了景修的秘处,跪趴在地上的人忍不住痛呼出声,从喉咙深处逼出一叠声的呻yin。
“果真出了鬼殿,便少了调教,连受罚时不准出声的规矩也忘光了不成?”,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恶意顶弄起来,“等这东西凉了,你便自己泡热了再放进去,这么罚可能长长记性?”
漫长一夜,景修便跪在冰冷的青砖之上,那鹅卵石从热到凉再从凉到热,无数次的在他体内进出,男人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便回了内殿休息,末了留下句话,“明日一早你便回训教堂去,好好学学你忘下的规矩。”
果真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