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应了声是,却在离男人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步伐,他跪在地上,一件件的褪下`身上的外衫和亵衣,直到劲瘦的身体全然暴露在空气中,这才跪行着到了男人脚下。
“你今天倒是识趣得很。”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景初,“可是有事求我?”
景初点了点头,要开口时却又有些迟疑,“师父,大公子那面的事情可否交给我来经手?”
男人伸手钳制住景初尖瘦的下颌,眼中满是玩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你是怕别人动手失了轻重,伤了景修这个奴才。”
景初阖目不语,长长的睫羽轻轻颤动,男人俯下`身子,微凉的嘴唇印在那双眼眸之上,再慢慢向下流连,擦过鼻尖,再到唇齿。
略带薄茧的指尖落在景初眼角那道疤痕之上,“真是个不听话的,总是喜欢逆着我的意思来……”
“不过,你今天这日子选的倒是不错,你便给我逗逗趣儿,若是做得好我便允了你。”男人颇有深意的看了眼景初的身下,随后便端起茶盏小口品了起来。
景初舔了舔干涩的唇角,伸手抚上了自己低垂着的分身,慢慢的上下动作开来。他方弄了没几下,便被鞭梢咬上了手腕,留下一条细长的红痕。
“准你碰那了吗?”男人微有些不悦,一脚踹在景初腰间,将人弄得仰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景初以手撑地,自己摆出了副塌腰耸tun的姿势,他将一根手指插入了身后的秘处,习惯之后,再插入一根。
直到那紧致的秘处被五根手指大大撑开,景初发出一声极低的闷哼,前面的分身忽而有了反应,顶端渐渐shi润起来。
景初就着这姿势,侧过身子,微微仰起头看着男人,他的嗓音被情`欲染上几分暗哑,轻声唤道,“师父……”
男人的鞭子猝不及防的落下,一连几鞭,整齐的排列在景初的脊背上,伤口不深,隐在皮肤之下,露出一丝淡淡的血色。
裹着皮革的鞭柄被粗暴的顶入了景初的秘处,在他身体深处毫无顾忌的肆意游走,直到触碰到那最敏感的一点,深深浅浅的顶弄起来,惹得跪伏在地的青年不由带了几分哭腔,却又因着一贯的自持,死死咽下了呻yin之声。
男人看他这番表现,更起了玩弄之心,他一把抽出鞭子,带出了些清澈的肠ye。他将人扯入怀中,手指抚弄上景初胸口的两点,却在青年把持不住的那刹那,堵住了释放的出口,男人低笑了声,“还没到时候…….”
景初被男人的动作折磨到难以忍受,他伸手环住男人,央求着想要说点什么,一张口却是止不住的低喘。
他的身体猛地被摁在放置茶具的小桌之上,柔软的小腹紧紧的贴上桌子的棱角,男人分开他的tun瓣,毫不留情的挺身`而入,便狠狠Cao弄起来。随着男人的动作,他的身子好似逆流而进的小舟,随波浮沉,不由自主。腰腹间被碰撞出的痛楚渐渐被汹涌的情`欲所掩盖,使得他慢慢沉沦在男人手中。
殿内燃尽的蜡烛兀自爆起灯花,绽放了最后一丝光亮后,归于了黑暗。男人的手指沿着景初脊椎的弧线一路下滑,最后落在那红肿的xue`口,一圈圈的打起转来。身下的人被折磨的太过,已是有些昏沉欲睡,男人压低了嗓子,低沉的声音在微凉的空气中一晃而过,“初儿,真想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
(十三)
十数个侍从鱼贯而入,手里捧着无数珍奇异宝,领头一人向主位上端坐着的陆琮献上一只极其Jing致的玉匣。
立在一侧的景修忙迎了上去,接过玉匣恭敬地送到陆琮手中,方一打开匣盖,便有异香迎面而出,那侍从解释道,“大公子,这是二公子特意差人从天山顶寻来的,以此入药对身体大有益处,二公子知道您前些日子伤了身体,自己又实在被城中的事务缠的脱不开身,这才派了奴才将这些给您送来。”
陆琮微微颌首,语气疏离有礼,“替我多谢二弟。”
待到众人离去,陆琮这才起身,从方才的那些礼物中随意翻看起来,其中有一块通体剔透的盘龙玉玦,格外惹眼。他将那玉玦一指,“景修,这物件赏给你了。”
景修顺着陆琮所指看去,见这玉石如此Jing美绝lun,顿觉自己实在不配奢取,他有些许不安,开口道,“主子,奴才怕是配不上这样的好东西……”
陆琮是个说一不二惯了的,容不得别人逆他心意,他皱了皱眉头,“叫你收下便是,随我去内室里,我有些乏了。”
内殿中燃着安神的香料,桌上的小火炉长时间煨着温热的药酒,景修伺候陆琮褪下了繁复的外袍,便忙倒了半杯药酒给人服下。直至陆琮阖目养神,他便安顺的跪在塌下,毫无懈怠的揉`捏起陆琮的腰腿,他力道轻柔适中,伴着室内隐隐氤氲的清香,不多时候陆琮便沉沉睡去。
待到人已睡下,景修这才放下了酸麻的双手,挺直了脊背跪在原处,常年久跪的膝盖早已落下隐疾,从前他仗着年纪尚轻,并不当回事。可这些日子来,横遭数次苛责,渐有些吃不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