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肚子里,魏远之恼羞成怒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被余容视作十恶不赦之人的魏远之笑了笑,走进了厨房,余容下意识躲了一下。
可是厨房就那么点空间,他能躲到哪里去,如果可以他真想让自己变成空气消失,但那是不可能的。他甚至怀疑自己变成空气魏远之也不会放弃羞辱他的。
魏远之从背后抱住余容,后者拼命挣脱了几下,但无奈那人的力气如铁钳似的,丝毫不动。
他伏在余容耳边,声音如同魔鬼,“我说的是不对,你是我父亲的人,又爬了我的床,你说,这怎么算?”
“这算,乱lun吧?”
可是魏远之的声音没有半分乱lun的羞耻感,反而是带着享受的愉悦。
余容恨不得拿手里的刀冲他砍下去,咬着牙才能拼命忍住,“滚。”
魏远之笑了起来,似乎余容不是在骂他,而是说了什么好听的话,环着余容腰身的手不但不放,反而在他身上游离起来,划过余容敞开的领口,“不如你干脆当我的小情怎么样?”
他解开了余容领口的第二颗扣子,“魏绍元一个瘸子,连站都站不稳,满足不了你吧。”
余容提刀,“魏远之!”
可这丝毫危险不到身后的男人,魏远之就是在刀尖上走着的人,天不怕地不怕。
“生气了?”他像一个变态将头埋在余容的颈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但你最好别忘了是谁求着我上的?”
余容的刀落了下来,拍碎了案板上的一瓣蒜。
魏远之戳中了他的痛处。第一次他意外发情,在地上生不如死,求着魏远之上,第二次为了余宁,他又厚颜无耻找了魏远之。
还天天说什么尊严,哪里还有尊严。
他也不过就是别人眼中主动爬上魏家人床的人。只不过那个人不是魏绍元,而是魏远之。
可这又有什么区别。
魏远之舔舐着余容白皙的脖颈,手指已经解开了他的第三颗扣子。
他身上的味道让余容害怕,那是一种压迫的、强势的雄性气息,明明厨房是通着风的,客厅里的冷气可以传到这里,但为什么会这么热呢。
虽然余容不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有反应了。
光是被魏远之随意挑拨了两下,他就有反应了。
太可怕了。
为什么每次和这个人共处一室的时候身体都会这么敏感。
就像发情了一样。
发情......
余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猛地推开魏远之。
大概是魏远之没想到他突然的反抗,竟然轻易被推开了,余容手忙脚乱地扣好被魏远之解开的扣子,低声警告他,“你别乱来。”
就算是这种时候,魏绍元也有可能会随时出来,他行动不便不代表不能自己行走,宁宁也可能会随时进来,不管是谁,都不会是余容想要看到的场面。
魏远之轻笑了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大力抵在后面的墙上。亲昵地含住了余容的耳垂,带有色情意味地舔弄。
“怕被魏绍元听见?”
他捏着余容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接吻,余容差点咬断了他的舌头。
余容也愣住了,别过头去。
魏远之尝着嘴里散开的铁锈味,像是危险的野兽终于露出了爪牙,凶狠至极,“我今天就要让他听见!”
第11章
余容在魏远之的眼神里看到了危险两个字。
余容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跟魏远之谈判,“魏远之,你跟你无冤无仇,你放过我和宁宁吧。”
但眼前的野兽显然是被他惹怒了,张着血盆大口贪图着即将到口的美味。不过他并不急于下手,他要等着猎物一步步自己走进他设下的圈套里,他把这个过程称作是享受。
“从你进了魏家的门开始,就晚了。”
魏家大少爷任性,以魏远之的性子,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余容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想着,余容逃了。
他推开魏远之伏在自己身前的胸膛,连围裙都没来得及摘下来,跌撞着往楼梯上大步走。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它在发热发烫,那种感觉太熟悉了,余容曾经无数次被它折磨得痛不欲生。
他现在需要立刻上楼将自己泡在凉水里,压制住莫名而来的情欲。
但他又克制不住地去想,为什么魏远之一靠近,他的身体就会有所反应。明明魏远之身上只有普通的古龙水味道,古龙水他也用过,不应该的。
余容逃得踉跄,在楼梯楼险些摔了一跤。
在后面跟过来的魏远之锁住了他的腰。
他贴在余容耳边道,“你最好听话点。”
余容蓦地睁大了眼睛。
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
和他多少次想要拼命回忆却又回忆不起来的情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