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都已经凉了,余容只好再煮。
魏远之先上楼洗澡去了,等余容端着茶上去,却左右不见他。卧室里没有,书房也没有。
等他回了房间,看见魏远之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擦头发。
“我以为你在书房。”余容放下茶,指了指道,“安神的。”
魏远之将自己手里的毛巾扔到一边,一把揽住他的腰,“这么贴心?”
余容听了气急败坏:“赶紧喝!”
魏远之却躺下来,因为他揽着余容,余容没防备也被他带到床上,睡袍都散了大半。
他胡乱整了整,冲在床上赖着的人道:“喝完赶紧回去休息!”
魏远之不听,反而抬起胳膊将生气的人压在身下,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余容心想,果然是狗,不但喜欢乱啃,还喜欢乱闻。
“起来把茶喝了,我好去收拾茶杯。”
魏远之摇头:“不用。”
“不用什么?”余容皱起眉。
魏远之道:“不用喝,抱着你就能睡好。”
“……”
余容想要推开他,还想要踢他两脚,可还没等他动作,已经听见了身边人的轻酣。
不过几十秒,魏远之便在他身边睡得熟透了,像个大孩子般。
第21章
魏远之这一觉睡得的确很好。
他拿余容的怀抱当枕头,闻着淡淡安神的清香,手臂搭在对方的身上,梦里还不忘占便宜。
只是可怜了余容,一晚上动也不敢动一下,以僵硬的姿势直挺了一夜,第二天腰都酸了。
魏远之睡了好觉,第二天神清气爽,一扫前几日的疲惫和颓废。他醒来的时候余容还在睡着,身上搭着一条薄被,耳根子有些红。魏远之以为他昨夜着凉发了烧,用手一探额头,体温却是正常的。
魏远之的头侧枕在手臂上,打量着眼前这个漂亮男人。余容皮肤非常白,但并不是病态那种,白里依旧透着血色,让人看起来像是镀着一层绯。
明明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不同,谁又能想到他骨子里竟然是个那么浪的人。
魏远之不由笑起来,想到在海边野营那晚,他要了余容好几次,每次都把东西深深灌进去,甚至插到了让余容尖叫着哭起来的地方。
那里是处销魂乡,魏远之本该好好享受一番,却因为余容每次都疼得厉害,让魏远之不敢贸然深入。
他下意识看向余容的小腹,那个疤的位置和魏远之在网上查的剖腹产的位置基本一致,他也问过张医生,那个位置不可能动其他手术。
所以余宁,可能真的是余容生的。
但魏远之查不到任何记录,即使是小诊所他也让人去查了,但很遗憾,都没有余容的就医记录。
想想这也是情理之中,一个大男人怀着孩子,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去医院或诊所?
那么余宁又是怎么生下来的。魏远之不敢想象。
更让魏远之急切想知道的是,余宁到底是余容和哪个男人的孩子?
他不自觉将头移到余容的小腹上,耳朵隔着薄被贴着他的那道疤上。魏远之不敢相信曾经这里孕育过一个生命。
两性畸形从生理上来讲并不容易受孕,但不容易并不代表不可能,多做几次总会有的,更何况他每次都会逼迫余容后面的小嘴把他的东西全部吃进去。
只是现在,余容的小腹平坦,似乎并没有有孕的征兆。
“你在做什么?”
魏远之还想将手掌覆上去摸一摸,却没发觉余容已经醒了,轻蹙着眉,看着他的眼神里有几分疑惑,还有几分怪异。
魏远之笑笑,将头从他身上移开,看着刚睡醒还有点懵的余容,问他,“你肚子上的疤怎么来的?”
余容一愣,不知道大早晨魏远之问这种问题做什么,随意说了句敷衍过去:“做手术留下的。”
魏远之追问,神情严肃,“什么手术?”
余容垂下眸子,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条疤已经很淡了,浅浅却狰狞地爬在他的小腹上,看样子已经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可偏偏一次溺水让他脑袋变得不好使,忘记了很多事,连做过什么手术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你赶紧下去!”
与魏远之同床共枕一晚已经实属荒唐,一睁开眼还看到男人怪异地贴在自己肚子上,余容简直觉得这世界疯了。
但魏远之并没有乖乖下床,他浴袍的前襟散开了,露出一大片麦色的胸膛,宽厚而有力。余容下意识别开了眼。
魏远之盯着他泛了红的耳根,明明在他身下那么荡,现在却这么容易羞,不由觉得好笑。
余容懒得搭理他,自己裹好睡袍。
魏远之移过去抱他,余容正在低头绑着腰间的带子,没防备,下意识“唔”了声,落在魏远之的耳朵里却像点着了火一般。
“我刚才在想……”魏远之抱住他,要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