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带有目的的。
魏远之睁开眼看到余容的位置是空的,心里一惊,看到余宁还在又放心了些。
他走出卧室,见余容站在窗边,他走过去关上窗子,向屋子里拼命飞着的雪立刻被阻断,他从背后抱住余容,“这么冷的风会吹病的。”
余容依旧看着窗外,魏远之自顾自将下巴枕在他的颈窝离里,“醒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余容摇头,他没有回头看魏远之,才五年,这个人就将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忘记了。或许当年魏远之也并没有动真情,只是与他逢场作戏。
自己只是他多彩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忘记也是难免。
突然余容觉得自己胃里翻江倒海,他用力推开魏远之,跑到洗手间狂呕起来。尽管呕得眼泪都出来了,也没有呕出来什么。
魏远之从后面跟过来,关心地拍他的背,“怎么还是这么难受?我打电话给张医生。”
余容被折磨得脸色苍白,握着他的手臂拦住他,“一会儿我去医院检查下吧。”
魏远之点头,给他倒了杯温水喝。
根本不用检查,余容也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这种情况只有在怀着宁宁的时候才出现过,那时候他也是呕得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
去医院也好,到时候他直接去挂消化内科,再把病症形容得像胃病一些,也许可以瞒过魏远之。再不济也会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给他两副药告诉他没大碍,总不可能医生让他一个大男人去妇科吧。
那个张医生不行,他会中医,一摸脉就会知道,余容不能冒险。
他不会让魏远之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第28章
等余宁醒了,魏远之先送他去幼儿园,再和余容一起去医院检查。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余宁小脑袋钻在围巾里,撒着娇,“宁宁要爸爸,不要去幼鹅园。”
只是这次连魏远之也不纵容他了,孩子本来抵抗力就弱,医院里什么病菌都有,两人都不想带着宁宁去。
余容承诺今天会早点来接他,余宁才委屈巴巴地在幼儿园门口跟两人挥手再见。
魏远之本来要陪着余容去医院的,但半路上接到电话,合作方那边要召开紧急会议,要他马上赶到公司。这是魏远之努力了很久的一个项目,他只能将余容送到了医院门口,看着他进去了才放心。
他让余容去做全面体检,余容点头答应。等魏远之走了,余容去排了队,只是拿到单子在里面转了一圈又出来了,打车回家。
等再次站到小别墅的门口,不过才一天,余容却觉得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他照常过自己的生活,浇花,扫地,收拾房间,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
但其实他的内心已经轰然倒塌,其实一切都和原来不一样了。
余容心里很慌乱,他宁愿自己什么都没想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等合约期到了,他带着宁宁离开魏家,离开魏远之,回到自己原来的城市重新开始生活,两人之间再无关系。
可现在他井井有条的生活全被打乱了。
余容有预感,总有一天魏远之会发现他们之前的事,会知道宁宁的身世。
他和魏绍元的合约还有四个月到期,他不可能等到合约期满再走。
余容将自己的手掌放在小腹上,暖暖的,以怀宁宁的经验来看,他现在吐得这么厉害,孩子应该已经两个多了。
两个多月……是他们去秋游那次。
现在是冬天还好,余容衣服穿厚点看不出来什么,可是再过两个月呢,不但衣服穿得薄了,肚子也会藏不住。
余容甚至在想,这个孩子要不要留。
有了宁宁便是个意外,现在同样是意外,他从来没有想过也不知道自己会怀孕。只有一个父亲,没有母亲,还要跟着他吃苦受罪,对孩子来说真的公平吗?
余容将自己埋在柔软的大床上,有些绝望地闭上眼,过了很久他才眨了眨眼,睫毛颤抖,上面似乎有水光,在透进来的阳光下闪着光。
魏远之这天回来的很早,顺便接了余宁。回去的时候余容在厨房里熬汤,香气飘出来,引着魏远之走进去。
他心情似乎很好,从背后抱着余容,轻笑着咬他的耳垂,“辛苦了。”
语气就像是归家的丈夫对待妻子那般。
余容却愁眉不展,他巧妙地避开魏远之的拥抱,将牛rou捞出来。
魏远之锲而不舍,又缠上来,“还记得昨天早上说过什么吗?”
“什么?”余容走着神,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他哪里记得那么多。
魏远之从背后帮着他将牛腩盛到碗里,身子有意无意地蹭着余容,“让我别白日宣yIn。”
余容躲开他,洗干净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心不在焉,敷衍道,“嗯。”
“但现在是晚上了。”魏远之啃了口余容的脖子,“晚上宣yIn不犯法吧?”
他扑上来吻余容,余容吓得忙推开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