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她的诅咒成功了……当然这是後话。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神清气爽的新郎官出了门,说道,“小丸子,今天就多麻烦你了,我先去前面了。”
小丸子点了点头,推开门以後假模假样的跑到脸红扑扑的简宁身边一坐,看了看,“小宁,我看你补个唇彩吧,刚才是不是都被新郎吃了?”
☆、(9鲜币)24、婚礼2
和每个女孩一样,在简宁不算短也不算长的人生里,曾经无数次想过这些问题:我会嫁给一个什麽样的人?我的婚礼会是什麽样?我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什麽样?虽然每一次的答案都各不相同,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今天的这个婚礼超出了简宁之前所有的幻想。
今天的阳光很好,杨光隔着教堂东侧高大的树木斑斑点点的洒下来。考虑到记者会来访问,整个教堂方圆200米以外全部被围了起来,里面很安静,外面倒十分热闹。
据说来采访的记者人人都有红包,因为没有一家媒体得到入场访问资格,大家显然都觉得还算公平,所以现在看上去都挺悠哉,有的人在外面搭好的凉棚里吃着喜糖,有的人端着照相机拍摄陆续到达的宾客。
在教堂门口,简爸挺直着脊背挽着简宁站在红毯的一头。虽然昨天跟着音乐练习了无数次,但是显然,他今天还是有些紧张。一只手挽着简宁,另一只手时不时的抬起来动动领带。简宁婚纱的头纱已经放下来,隔着头纱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很奇怪,这个红毯最前面,站在牧师身边的温君楠看过来的眼神,她都能看到。
教堂的左前侧,悠扬的钢琴声忽然想起,简爸身子震了一下,低声说了一句,“走吧,丫头。”然後就迈开了脚步。简宁随着简爸的脚步一起向前,两边的人依次站起来,或是瞩目或是鼓掌,各种目光形成了一条河,而简宁就在这个河流的中央。
害怕丢脸,但是这段路程昨天已经练习过无数遍,虽然走的很难看,总归是踩在点上。可是好奇怪,今天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到哪几步走的对不对,只知道前面就是温君楠,她就跟着爸爸这样走过去就好。
小丸子曾经跟她说过这样一个典故,提到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有三个,父亲、丈夫、儿子。今天,从小呵护着她保护她到大的父亲,要把这份责任交到丈夫手里。简宁的眼睛有些模糊,挽着简爸的手又紧了紧,她想起小时候母亲在中学教书,每次放学的时候都是父亲接自己回家。
当时父亲的餐馆正在发展期,每天都很忙,下午匆匆赶来的时候,身上都会带着饭菜的香味。学校离家并不远,每次回家父亲都领着她走回去,边走边问她,“丫头,今天在学校有没有淘气?”她知道父亲玩笑,但也故意把小嘴一噘,“哪有,今天在学校我很乖!”然後就喋喋不休的说起那天有什麽人淘气被老师抓到,说起她跟哪个好朋友一起玩,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从学校一路说到家。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怎麽一下子就嫁人了呢?
简宁回过神来,已经走到了红毯的这一端,而她的手已经被父亲交到了温君楠手里。
温君楠拉着他站在牧师面前,那位牧师手持圣经,念起了以前在电视中捡到过无数次的婚礼誓言。“温君楠,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於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我愿意。”温君楠的回答坚定有力,握着简宁的手无意识的攥紧,手有些疼,但是心里却无比的感动。
“简宁,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於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我……愿意。”简宁哽咽着回答。
宣誓完毕,两个人交换了戒指,虽然早已经领了结婚证,可是到了这一刻,简宁才实实在在的感受到,面前这个温柔的搂着她肩膀为她擦眼泪的男人,已经成为了他的丈夫。
教堂唱诗班的人穿着红色的礼物,在钢琴的伴奏下唱起了神圣的赞歌,简宁和温君楠十指紧扣,在祝福声中一起离开了教堂。
因为简宁怀孕不能太过折腾,接下来的宴席办的并不十分热闹,来到酒店的不过是一些亲朋好友,甚至连中式的仪式都省了,就这样,晚上回到家的时候简宁还是累的要命。
新房在东四环边上一个极为私密的别墅区里,家居装修全部都是温君楠一手准备的,其中很多东西都照着简宁喜欢的摸样来的。本想好好跟她展示一下两个人的新家,谁知道简宁进了门直接找到客厅的大沙发,往上面一趟,说什麽也不起来了。
毕竟是怀孕的人了,这一天下来确实温君楠看着心疼,搂着她说,“乖,先卸了妆再睡。”
简宁小猪似的扒着他,话也不说就是闭着眼哼哼,温君楠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都埋在自己胸前,心一下子就软的化不开了,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去了卧室。
到了里面好歹扶着她换了件睡衣,又拧了把shi毛巾给她小心翼翼的擦着脸,好在简宁皮肤好,上的妆不厚,擦了两遍以後就干干净净的。温君楠正要起身离开,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