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待外人,你们走吧!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能安全休息的地方,陶夏等人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当下便向那名汉子苦求道:大哥,你就当是做个好事,我们一路从W市过来,实在是走不动了。请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想在村里借个宿,明天天一亮我们就离开。
那男子看了看远处站着的陶妈妈,许是觉得他们的确不像坏人,便对他们喊道:那你们先等着,我下去问问村里人的意见!
虽然还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但好歹汉子已经松口了,原本的一成希望,也变成了对半,陶家人自然欣喜不已,万分感激的对汉子道:真是谢谢大哥了!
那汉子摆了摆手,道:先别急着谢,成不成还两说呢!说罢便下了土墙,留下陶家四人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不一时,就见那汉子又上了土墙,身后还跟着个年约六旬的老头子,陶夏远远的看见那老头看了他们一番,这才冲那汉子点了点头。随后,便听那汉子冲他们喊道:村里人同意了,你们进来吧!说着又转过头吩咐旁边的人帮他们开门。
随着木板晃动的嘎吱声响起,两人高的土墙缓缓露出了道口子,陶哲驾着车小心翼翼的驶进了土墙内。车后是缓缓降下的木栅栏,将村子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
将车停放好,陶夏走下车,正遇见先前的那个汉子带着人向他们走来。汉子约有一米八的个头,体格健壮,国字脸、大髯胡、浓眉大眼,面色有些发赤,是个典型的北方大汉。
最引人注目的,他的面颊凹陷少rou,且颧骨横张尖露。生生将一副憨厚的脸,扭曲得有些女干诈起来。
但陶夏却并没有太过在意,照之前的情况来看,这个男人若是没有些脑子,也不可能当得上一个村的主事人。
双方在一个大石碾前会面了,作为前来投宿的客人,自然是陶夏先做了介绍:陶夏,这是我哥哥陶哲说着又指了指陶爸陶妈,道:我爸陶林,妈妈唐惠说罢又将自家为何会到这里来的原因解释了一番。
那汉子倒是很上道,陶夏解释完后,他便拍了拍自己胸脯,笑道:我叫大彪,算是这个村的村长说着指着先前上土楼的老人道:这是我们村原来的村长,郝大元
郝老头并没有太过热情的介绍自己,只是冲陶夏几人点了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了。接下来大彪又介绍了好几个村里的人,但这些人无一例外的,态度都有些冷淡。但陶家人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毕竟,现在正逢末世,村里人态度冷淡,倒也在情理之中。
双方介绍完毕后,村民们都散了开去,大彪面含愧色,向陶家人解释道:之前村里发生了外来人抢劫的事情,所以村民们如今对外来人态度有些冷淡,兄弟别介意啊!
陶家人自然表示理解,大彪又道:你们远道而来,便多住几天吧!如今村子里的空房子很多,我就把你们安排到白家的屋子了,那边跟村子离得远些,也不用担心晚上有心怀怨愤的村民拿你们出气。白家的人前段时间都了迁出去,房子好些日子没住过人了,你们就将就一下吧!
客随主便,陶家人自然不可能表示什么意见。大彪唤来一个叫二毛子的男孩儿,让他领着陶夏一家人去村西北边白家的屋子。
但不知为何,那个叫二毛子的,路上不论陶哲怎么逗他,他始终都一声不吭的闷头领路,等陶家人到了屋子,还没等人说感谢,他便一溜烟跑掉了。
这小孩儿,真怪!陶哲看着跑掉的孩子,抹摸了摸脑袋悻悻的说道。
陶夏一边打车里往下拎东西,一边笑着安慰道:哪里怪了?也许人家本来就是不爱说话的性格!
一说到这个,陶哲立马来了Jing神,凑到陶夏跟前一脸神秘道:我跟你说,我敢跟你打赌,那孩子绝对是个皮猴!我呀!一看他眼睛就知道,错不了!
陶夏忙着卸车,压根儿没空搭理他,便敷衍的笑笑,打趣道:是,是,同类相见,分外眼红嘛!
陶哲还得意洋洋的点头应道:那是当然!猛地又反应过来陶夏是奚落他,上前一个手围,就把陶夏夹手臂上来回晃荡,笑骂道:你小子,还敢笑我是不?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以为大哥是乖猫是不是?
陶夏忙求饶,待其放手后,一溜烟跑了开去,离得远远的扮鬼脸继续逗他。两兄弟在院子里你来我往的,玩儿得好不亦乐乎。
白家的屋子里村子的确有不远的距离,别的屋子都是依山而建,四、五座屋子围成了一个大的院落。而院落与院落之间,也不过是几十米的距离。
可白家的院子,却建在了整个村子的最边缘,离村里最近的院落,也有两百米的距离。且中间还隔了一个好大的鱼塘,来往的路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出入极不方便。
屋子大概是久了没有人住,灰尘落得到处都是,陶妈妈的洁癖症又犯了,抓着陶爸爸非要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陶爸爸一脸慷慨就义的神情的去了,陶哲和陶夏则先把炉灶清理了出来,打算做顿好吃的,好好慰劳慰劳一下自家人。
兄弟俩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