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本以为李寻应当还在书库,谁知道看见他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刚从外头跑过来。
李寻从未见过他,不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也不晓得要行礼。在廊下休整了一番后,李寻才问道:“你也是翰林院的文臣吗?”
他摇摇头,反问道:“你是翰林院的,为何是从外面跑进来?”
李寻一愣,片刻后有些窘迫,却仍笑道:“听说新收了一些书,我好奇,所以跑去看看。”
他一眼看见李寻怀里的简册和笔,揭穿道:“是去做记录吧?”
李寻又是一愣,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解释。
但他如何不知,宫里这段时间哪收了书回来,这人恐怕是被戏弄了一番。
两人不再说话,气氛也十分僵硬。李寻佯装看天,皇帝便打量他。
因被雨淋shi,衣物紧贴肩背腰身,更显得他身形单薄。他越是想要表现出淡定自若和清高自傲的样子,反倒越让人心生不忍。
他想道,心气再高又怎样,再不懂人情世故又怎样,若我是皇帝,定不会让他这么委屈。
后来他当了皇帝,李寻就被调到了他身边。他没有说这些往事,刚刚登基的皇帝从李寻眼中看到的是一派陌生,便知道此人早已不记得那日雨后的相见。不过好在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与之相处,于是他在这个人面前伸出自己的手,问他是否愿意做一个史官,做他身边的那个人。
番外2
李寻觉得皇帝越发奇怪了,自从两人说开了以后,皇帝就跟个二愣子一样,天天拽着他不放,可以说是很不要脸了。
但是当着皇帝面他什么都没敢说,起居录上皇帝言行俨然绝世明君。暗地里什么样,外臣都不知道。皇帝通常都关上门来放飞自我,料定了李寻不会往实了记。
李寻往往被欺负得非常惨,同时发现皇帝的温厚都是假象,那都是装出来的!可怜的是即便他通过身体力行知道了这一真相,也说不出来。
比如某日夜里,皇帝很早就把奏章处理完毕,结束一日工作的李寻非常开心,迷迷糊糊地滚上自己的床榻,却被身后人直接压在锦被中。
好不容易从被子里伸出头,又被皇帝强迫翻了个身,双手被压过头顶。居于上位的人直直亲了下来,一只手还拨开他衣襟往里探去。
“杨潜!唔……放开!”
皇帝佯装不闻,手下不停地去剥他衣服。
李寻惊恐地捂住腰带:“你干嘛!白日宣yIn你好意思嘛!”
皇帝挑眉:“为什么不好意思?你不是说为臣者听君命?我就要纵情声色,你作为臣子是不是应该听我的?”
李寻被怼了回来,一想自己好像真说过这种话,心里正琢磨着怎么想个说辞,谁知皇帝已经把他腰带解开了,他衣襟大敞,一只手就立刻顺着那敞开的地方摸了下去。
李寻呃了一声,彻底成为待宰羔羊。
皇帝于房事上比较热衷,昨晚才按着李寻磨蹭了一晚上,这一摸就很顺利地摸到了后腰处,手指先伸进去试探了一下。李寻的脸立刻就红了,别扭地动了动想挪开,那手指却紧跟上来,并且直捣黄龙。
那地方还shishi润润的,手指的温度与那里一比甚至显得有些凉。皇帝很快地插进了几根手指,见李寻十分不安地在他身下动弹便凑近了去吻他嘴角。李寻轻喘着,愤愤地把皇帝的下唇一咬,舌尖先探了出去,手也跟着环了上去。
皇帝极亲昵地与李寻唇舌相缠了一会,而后微微退开。
李寻身上的衣物半褪,腰带松松地束着,衣襟早顺着肩膀滑落,堪堪搭在臂弯。皇帝看着他肩膀处的疤痕目光幽深,李寻被他注视着忍不住拉了拉下滑的上衣想要遮挡。
皇帝却附身过去轻轻地舔了舔那痕迹,半抬起头微笑道:“你若是再敢任意妄为,我就去苗疆找了驭尸之术,叫你不仅不能入轮回,还要天天伴着我直至亲眼见我身死。”
李寻一个哆嗦,被那目光与语气激得背后一寒,心里暗道这事在皇帝那里是翻不过篇了,嘴上却正正经经道:“我不会了,因为我舍不得你啊,如果再有这种事,还不如我拉着你你拉着我,能活最好,活不下去了咱们就一起死。”他在此刻终于捡回了他的随机应变能力,皇帝稍稍满意,顺手将手指抽出换上真家伙。
那东西才在外头停了片刻,没等李寻反应过来就借着先前手指开辟出来的路径往里钻去。李寻后腰一软,双手却紧紧抱住了皇帝的脖子,非要将身体挂在他身上,又埋首在他颈侧平整呼吸。皇帝空出的双手便在他背脊处轻抚,似乎是要安抚他,却反带起一阵一阵的酥麻,李寻更无力了,手一松便落回榻上。
“你……能不能快点……”
皇帝挑眉,下身果断往前一顶,李寻忍不住叫了一声。
接下来皇帝就非常亲切地给他演示了什么叫做纵欲。
他被顶撞得身体不住颤动,锦被压在手下几乎被揪成一团。后xue被粗壮的物体不断摩擦,于痛麻中泛起一股诡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