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 words. I AM the only one on earth can call him cute. ”
那个模特蓝色眸子一眨:“What You’re bit paranoid, you know that?”
路屿森语气风流:“Yep. Don’t make me jealous or I’ll make you suffer.”
阮眠听到这句脚下一滑,不小心绊到了线,眼看身体要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被路屿森长臂一捞给捞进了怀里。“啪”的一声,灯碎了。
闹哄哄的现场因为这一声脆响安静了下来。
阮眠也吓得不轻,这个灯是布朗灯,单价四万多。如果是摔坏玻璃罩还好,要是里面也摔了就完蛋了。
他赶紧道歉:“抱、抱……”
“大白天的就要抱抱,真拿你没办法。”路屿森开玩笑道,顺便松开了他的腰。
一个华人模特听得懂中文,笑出了声。
阮眠囧得不行:“抱歉。”
路屿森看了眼灯,挑眉道:“抱歉什么?抱歉不如抱你。”
阮眠更囧了,路屿森的毒舌就是这样,听上去不是骂人,足叫人自己羞愧而死。
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知道了路屿森不是讽刺。
“不抱你你就摔个狗吃屎了。”路屿森不以为意,“小林你叫个人来收拾了,我们继续。”
阮眠宽面条泪。
他一边懊恼自己的失误,一边更为小心的工作,顺便觉得路屿森对他似乎宽容了很多。
等这场拍完,他在路屿森的办公室里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才有点失落的想,原来是这样啊!因为死党来了,路屿森才会格外宽容吗?
办公室里坐着的那人有一副俊美又冷漠的脸庞,眼尾有点长,显得有点不近人情,除了气质,面相五官和阮眠足有七八分相似。
——正是阮春。
看到阮眠一个人提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路屿森站在身后两手空空十分悠闲的样子,阮春的脸更冷了。
“哥哥!”阮眠不是很意外他会来。
只不过他有点心虚,因为大华哥和他偷偷交易的事,哥哥一定是生气了吧。
阮春点点头:“这什么?”
“器材啊!”阮眠说。
他蹲在地上,打开箱子拿出镜头,仔细地用镜头清洁品清理刚刚用过的每一个,遇到黏上纤维的还要用比羽毛轻柔的小刷子呵护。他并没有因为哥哥的到来而忘记自己的工作。
路屿森看了眼他:“绵绵,咖啡。”
“哦!”阮眠点点头,又问,“哥、哥哥喝什么?”
阮春敲敲桌子:“和他一样。”
阮眠赶紧小心将器材盖好,飞快的去了茶水间。
“你没有手?”阮春冷道,“他拖那么大个箱子?”
“心疼?”路屿森靠在椅子上。
“……”阮春无话可说,他自己把弟弟送过来的。
“在什么位置做什么样的事,现在是上班,他就该做助理的工作。你心疼什么,他又不是小女生。”路屿森说。
阮春知道路屿森说得对,心里还是不爽:“没人看见的时候你不知道帮一把?”
“小朋友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他喜欢这样。”路屿森道,“干嘛,当初把他塞过来的不是你?”
阮春被噎住,片刻后道:“我来把他要走。”
路屿森没想到好友是来要人的。
他以为最多是因为昨天那通电话,阮春得知了阮眠的性向和以前被欺负的事,跑过来做心理交流了。
正说着,阮眠已经进来了。
他像个服务生小弟一样端了个托盘,放着两杯咖啡,毕恭毕敬的放上了桌子。
很像那么回事。
做完这些,阮眠又继续去做他的工作。
这次,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阮春:“……”
路屿森扶额。
算了,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阮春和路屿森聊了些最近的事,两个人年少时就是好友,又常常联系,倒是比和阮眠聊天时话多。说了没一会儿,路屿森说还要去看伍萌的返图,办公室里就留下了阮春和阮眠两兄弟。
阮眠已经收拾完了,室内暖气足,额头上起了细细的汗。
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过去那个跑进哥哥怀里撒娇的小朋友,阮春不太平易近人的性格和十岁的年龄差使得他们多数时候都有点像长辈和晚辈。
“知道我来干什么吗?”阮春问。
阮眠心虚:“知、知道。”
他不知道要怎么跟阮春解释,怎么解释都显得自己把哥哥当外人,更严重点就是不当一回事。
可是那时候他只是想把自己藏起来而已。
阮春叹口气,竟然没有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