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关阳军这么大的动作,也得找个掩饰的借口,东江就在京城旁边不远,所以项安民的军队从关阳开拔,往东江的方向进发,只会让敌军更加的信以为真,然后调动主力去守江东。
蒋牧升和成温留在了关阳,并没有随队伍去京城,一来是成温的身体不允许长途跋涉,而且是快速的长途跋涉,二来是关阳也要守,除了陈军和鬼子,保不齐其他军阀也回来趁乱分一杯羹。
项安民见识到了成温的军事才能,所以请成温和蒋牧升留下来帮忙参谋,关阳不能没人。
蒋牧升很快就接到了消息,包围京城的主力军很大一部分撤离京城,转而向东江驻兵,紧接着关阳军在距离东江很近的距离突然转变了方向,向京城而去,江东的驻兵大惊失色,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中计了,但是兵贵神速,再往京城去已经是于事无补。
包围京城的敌军撤离了一大部分,让京城的压力缓解了不少,苗铠的军队和敌军大小交战了机会,为了不让敌军起疑,开始慢慢变化防守部署,故意薄弱一个城门来给敌军。
敌军很快就发现了苗铠的“纰漏”,显得非常兴奋,长达半个月的士气受挫,终于可以扳回一盘,决定用大火力攻击城门。
一切都非常顺利。
苗铠面上很冷漠,甚至是冷酷,生死他早就看习惯了,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有些不能平静,章七已经点齐了一百人走了,苗铠给他挑选了最Jing锐的一百人,城内的兵力已经准备好,就等着关阳军一到,大家把引来的敌军主力里应外合的歼灭。
成温这几日也有些坐立不安,说道:“算算日子估计已经到了京城了,你说现在情况怎么样?”
蒋牧升说道:“注意是万无一失的,关阳军的实力也不可小觑,好些军官都是从正经军校毕业的,你就放心好了。再说了,还有压头寨这帮兄弟们。”
成温说道:“最近没有军报么?”
蒋牧升笑道:“最近的你已经看过了,我可没有藏着掖着。”
正说话间,有仆人走过来,说道:“爷,项家四小姐找您呐,说有急事儿!”
蒋牧升看了一眼成温,说道:“我出去看看,你一个人坐一会儿。”
成温因为已经怀孕将近四个月,身形难免有变化,所以并不能去见项淑,就让蒋牧升去了。
蒋牧升刚到了前厅,项淑就已经激动的说道:“蒋大哥,陈军和鬼子撤退了!”
蒋牧升心里一喜,说道:“军报来了?”
项淑说道:“哪有啊,如果军报来了蒋大哥已经先拿到的,不是军报,是我的朋友,你不知道,我们小队有多少人,那耳目是众多的,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敌军撤退了!爹他们一定打赢了!军报肯定马上就到。”
正说着,就有一个身着军服的人急匆匆的走进来,满脸的喜色,说道:“蒋老板,咱们打胜了!”
他说着,把信件递给蒋牧升,是谢染写的,关阳军如期抵达,非常顺利的将敌军主力迎头痛击,苗铠也配合发兵,里外夹击的把敌军大败,当时那个情景,敌军仓皇而逃,前后推搡溃不成军,谁看了都会大快人心。
谢染还在信里写道,政府军和自治军的伤亡情况也很少,他们正在做后期工作。
这场战役苗铠已经上报了上级,项安民留在了京城,已经准备带着自己的关阳军加入政府军。
蒋牧升把信件交给了成温,成温看了也非常的激动,他两辈子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第一次见证过真正的胜仗,除了智谋,需要的更是热血和信念,这都是成温在上辈子永远看不到,体会不到的。
成温要马上进京城,蒋牧升自然不会同意。
成温笑着说道:“京城刚刚经过战役,肯定经济衰败,肯定要有人肯去京城扎根儿才行,之前咱们不是说了,要在京城开一家温馔坊。”
蒋牧升知道拗不过他,只好妥协,说道:“那就慢慢的赶路,不能着急。”
二人很快就买了火车票,准备从关阳里开。
到火车站的当天,成温还没有下车,就看到了来送行的项淑。
成温看到项淑在外面,也有没有下车,怕项淑看出什么“端倪”来。
项淑见到蒋牧升,笑了一下说道:“我是来送蒋大哥的,蒋大哥不等我爹和哥哥回来再走么?”
“不了,还有机会来关阳,蒋某是个生意人,天南地北的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来了。”
项淑又笑了一下,说道:“听说京城附近还在零星的打仗,你们多注意……蒋大哥,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有喜欢的人,是成大哥么?”
蒋牧升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很淡然的看着项淑,点了点头,也没有要否认的意思。
项淑说道:“成大哥脾气好,也很有才华,虽然不怎么说,但是我觉得成大哥对蒋大哥的感情也很深……我就不送你们进去了,我走了。”
项淑说完了,挥了挥手,还向坐在车里的成温也挥了挥手。
蒋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