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护士小姐居然问你肯不肯在院内用餐?为什么她会这么问?”同样一脸惊奇的大白鹦鹉,向着身旁的玄询问着。
“哦,听说在这里居住和接受治疗都是要付钱的,到目前为止我的一切开销用度都是葵先生与您的主人来承担的,对此我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因而感觉身体好一些之后,我就想着不在吃院内的东西,这样能省一些是一些。”玄先生如此向着葵解释道。
葵听完傻愣愣说道:“所以你这些天都没有吃东西?这怎么可以?大崎先生为什么给鸟发视频的时候没说,还有渡那个家伙,回来的时候也不告诉葵。”
“您误会了葵先生,我这些时日的伙食虽然没有医院这边的病号餐那样营养均衡,但也算得上是吃得饱吃得好,并没有饿肚子的时候。”
“可是.......。”
“哈哈,你要问太具体的,这就有关于我们渡鸦的习性,嗯,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正好时间差不多,您若是有意不如就跟过来看看好了。”
玄先生说完,提前一步轻挥翅膀缓慢的飞出病房,葵见状慢半拍的跟在后面。
鸟会馆大堂这边,成一先生正在电脑旁向大崎先生询问一些具体的事情。
当他问道送过来的那只渡鸦什么时候可以康复离开,大崎医生想了想回答道:“如果是家养的,那么它明日就可以出院,只等几天之后过来拆线就好。但它是野生,所以最好就是直接待到出院。而且为了方便伤口缝合,我将那只渡鸦胸腹部大部分的羽毛和绒毛都剔除干净,这种天气里如果没有羽毛的保护,飞到天上就是找死。健康的鸟都做不到,更何况它一只刚刚伤愈的老渡鸦。所以我的建议是它至少也要在这边待到羽毛长齐或者是天气转暖,不然很难靠自己飞回巢xue去。当然,如果渡鸦们还打算用什么东西将它运回去,那这些话就当我没说。”
大崎医生的建议很中肯,成一先生表示理解,然后他又指着电子病历的其中几项继续询问。
当成一先生问道为什么从三天前开始,病历上面便在没有给那只渡鸦的喂食记录的时候,大崎先生居然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小声对他说道:“这就是我刚才说想让你看的一个奇景,一会你别出声,和我一起看热闹去。”
很快大堂这边一黑一白的飞出两只大鸟,白的那一只直接落到了前台,黑的那一只则落到了大堂有鸟路的窗户那边。
鸟会馆这边的鸟路都是特殊设计的,一般只能进不能出,为的就是怕留在会馆里面的鸟儿乘人不备飞出去。
大崎先生自己养的几只鸟,都是在大门外出去,从这边再回家,而没获得允许随便出入的鸟儿们,就只能乖乖的待在会馆里面。
玄老先生落到那边没多久,从南面就飞过来几只渡鸦,葵眼尖一下就认出了里面有渡。
那些渡鸦们拍着队从鸟路那边飞进来,之后渡很自然的就与其它的渡鸦分开,单独一只过来找葵。
其余的那几只渡鸦,是雌性大渡鸦素,与她的那一窝小鸟。
它们的口中都衔着东西,落下之后在窗台上蹦跳着,一个一个十分有秩序的向着卧在窗台旁的玄先生靠过去。
玄看见它们,眼中笑意盈盈,它很自然的张开嘴,让靠过来的后辈儿孙们,把带过来的食物喂给它。
三只小渡鸦为玄先生带过来的都是各种谷类、还有植物的种子、素给父亲带过来的,则是一只肥硕的灰扑扑的,看起来就很好吃的虫子。
这种天寒地冻的日子里,那只昆虫一看就是在冬眠的时候被鸟给硬扒出来的,也不知道那只雌性大渡鸦是怎么找到的。
大崎先生先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但是他依然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不停的拍摄。
一边拍着他还一边说道:“虽然早就知道渡鸦是有反哺习惯的鸟类,也曾经在资料与一些文件视频的学习中对鸦科的这种习惯有过深入的学习,但是如此近距离长时间的反哺习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资料简直太珍贵了。”
“咦,成一,你怎么没什么反应?要知道自从那只渡鸦可以正常进食之后,这三、四天那些小渡鸦们可是每天每顿,按时按点成群结队的过来给它送食物。这种孝心与恒心难道不值得赞扬吗?”
早川成一闻言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大崎医生,用非常习以为常的口气问道:“哦,渡鸦反哺,这很罕见吗?”
“不罕见却也不是很常见,至少在城市内的观察点是很少见到。”
“哦-,那你看那边是什么?”成一先生说着用手一指,大家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前台的大理石台面上,渡正在小心翼翼的用鸟喙撕开红石榴那坚韧的外果皮。
将果皮拉扯开几个口子后,它轻松的用鸟喙把果皮扯下来几块,然后跳上去,就嘴轻轻的试图撬动红石榴那密密麻麻紧贴在一起生长的不规则立体形状的果粒。
吃过石榴的人都知道,那东西的果粒很脆,里面都是汁水,稍微不小心碰破了表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