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
所以有些时候,为了成功做成一件事,一些看似不必要的损失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你们华夏有句古语,我非常欣赏。大意是说,聪明的人会在危险还没有形成的时候预测到危险,拥有智慧的人会在灾祸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察觉到灾祸。华尔街,是天才聚集的地方。而天才,向来都很擅长发现普通人未曾察觉到的危险和机遇。”
老洛克先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晃动着酒杯,看着粘稠的酒ye将透明的水晶杯璧挂上一层暗红色的酒ye。醇厚的酒香随着酒ye的晃动氤氲散开,就像华尔街四处弥漫的危险和机遇。
陆持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不可否认,他的Cao盘天赋确实是世所罕见,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无人能及。然而很多时候,金融领域的博弈胜败并不一定取决于Cao盘手段。
格局,Cao盘者的格局才是最重要的。
“行万里者,不中道而辍足;图四海者,非怀细以害大。”陆持若有所悟,恍然自语。
“不错。”老洛克先生颇为赞许的向陆持举了举杯:“所以,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将你的计划提前。”
陆持在心里飞快的计算了一下,皱眉说道:“如果真要这么做的话,我会凭空增加至少二十亿M金的亏损。”
“我可以保证,你最终获得的利润也将远远超出你之前预测的数字。”老洛克拍了拍陆持的肩膀,转回办公桌后面,从抽屉里抽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递过去:“先看看这个。”
* * * * *
从洛克集团离开后,陆持回到跃鹿基金。第一件事就是全面查账,他想要了解,假如自己要在05年年末与各大投行签订赌M国房市下跌的对赌协议,以跃鹿基金现在的运转情况,每个月最多能拿出多少资金来支付保费。
与此同时,陆持还给远在国内的岳斌打了个电话,跟对方商量放缓跃鹿基金在国内的投资事宜——换句话说,除了跃鹿基金马上就要竞拍的,由华夏某银行拍卖的某块地皮外,跃鹿基金原计划内的国内投资事项,没开始的全部叫停,已经开始投资的则放缓脚步。
“为什么?”岳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难以置信。因为以他对陆持的了解,对方向来都是个做出决定后很少会改变主意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言难尽。”很多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再说陆持也不太相信M国通讯的安全性与隐蔽性:“拍卖会结束后,你直接飞过来。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聊。”
“好吧。”电话那头传来岳斌毫不犹豫的回答:“不过拍卖会结束后,我暂时还不能过去——跃鹿基金在国内的投资计划要变,我必须亲自把控方向。还得跟小宝他们,还有其他几个合作方碰个面,谈一下资金运作的问题。等解决完这些事,汇拢完账目,我马上飞去M国找你。”
面对岳斌毫无保留,毫无疑问的支持态度,陆持心下一暖:“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决定吗?”
岳斌闻言莞尔:“不是说好了等我飞过去当面谈吗?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改变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那你就不担心我决策失误,会给跃鹿基金带来惨重损失?”
“你不会的。”对自家路痴信心满满的岳斌随口应了一句,忽然又笑道:“再说了,就算你决策失误给公司带来惨重损失也没什么不好。或许你不知道,我等着说这一句话也等了很久了。”
岳斌说到这里,突然压低音量。刻意变得低沉的嗓音如同优雅的大提琴音,震荡着萦绕在耳边,隐隐约约地引起心跳的共鸣:“就算公司破产也不用怕,我养你啊!”
耳朵突然觉得有些热,有些痒。向来不知浪漫为何物的陆持突然很想在此时此刻穿越时间与空间,直接瞬移到岳斌的面前,然后一把将他们家的哈士奇先生搂住——搂在怀里拼命揉。
深吸了一口气,陆持轻咳一声,想要平复一下胸腔内莫名激荡开来的情绪。他温声笑道:“放心吧,公司是绝对不会破产的。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不过接下来,跃鹿基金可能会面临非常大的压力。”陆持说到这里,音量也跟着放低,他叫道:“斌斌,快点过来吧。”
“我需要你。”陪在我身边,跟我一起对抗压力。
电话另一端,岳斌低头轻笑,握着电话的手微微用力:“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马上飞过去。”
“嗯!”
撂下电话后,陆持又站在落地窗前暗自发了一会儿呆。跃鹿基金在纽约的办公地点位于华尔街某个摩天大楼的第九层。这一点跟那些总是想要登上摩天大楼最顶层同样们不太一样。而这个决策则源于陆持对于全世界消防系统的不信任——虽然不曾亲身经历过飞机幢大楼的恐/怖事件,但是陆持仍然对发生在各种摩天大楼里的意外心有余悸。也正因如此,除了住酒店或者参加会议外,陆持从不会让自己置身于消防云梯够不到的摩天大楼顶层。而这个习惯也几乎是华尔街人尽皆知的怪癖。
很多人都觉得陆持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