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弱小者的血迹,残酷的眼睛里没有一点仁慈,剑挥过,鲜血喷涌而出,一个金丹修士在他面前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有一天这些人变成你呢?”
“今天仅仅为了一个男人他就做的到如此,若是这个男人死了,他会不会要拉整个修真界陪葬?你们看啊,那个男人才刚刚筑基,若是死了多么轻而易举……”
被蛊惑的修真者忍不住向秦曹望去,看到那逆天的颜值,心里忍不住又起了欲望,那声音还在继续蛊惑着。
“你们看,围着那个男人旁边的戴面具修士,修为最低的都是元婴期,他什么时候秘密培养了这么多下属,若是在给他一点时间,这些人进一步成长,会不会……”
那声音没有继续说下去,留些空白,让他们自由想象会比说出来的更加恐怖。他非常了解人的贪性,所谓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鸟弓藏,不就是这个意思。陶冶他的实力太强悍了,有多少人害怕这强大的实力,又有多少人想要取而代之……他只要给他们一个借口,一个小小的火花,就能点起整个爆炸。现在他只要用一点点牺牲,铲除最大的障碍。
到时候,我们魔族统领天下的时代会再次到来!
整个云上被尸体覆盖,结婚的喜庆天堂这一瞬间犹如地狱,在场的人有序且快速的处理着一片狼藉,一点点粉末撒到尸体上,就足以让尸体消失,焚烧、冲洗,一条龙服务,所有的红绸都被撤走,所有人陆续的离开,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没发生一般。
秦曹被保护的很好,经历这样一场战乱,身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沾,陶冶换了干净的衣服抱起瘫软的秦曹,听到他把脸埋在自己怀里痛哭。
“为什么要杀他们……”
陶冶的动作僵了一下,亲吻秦曹的头发,叹气,“没有办法不杀……他们是在逼我。”不动手,你会死,弱了,他们会来抢你……
秦曹掉泪,“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这个样杀他们,木秀于林风必摧。”
陶冶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搂紧秦曹,小心的哄着。他的爱人能够理解,真是太好了。
秦曹的状态还算好,因为那个丝毫没有存在感的系统还是有一点用的,被洗脑一番后,那天的事就好像看了一场恐怖点的电影,还是被模糊了打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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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儿,你过来一下。”
岳衡疑惑的看着他父亲,顺从的跟着进了书房,“父亲。”
“嗯。”岳川点点头,坐下,“前一阵子你从我这里拿了不少东西说送给心上人,那个人是不是少翎啊?”
“是。”对于他喜欢少翎这个事实,岳衡从来没想过隐瞒。
听到岳衡亲口承认后,岳川的眼睛闪过一丝复杂,“有多喜欢?”
“不知道。”岳衡笑的有点腼腆,“移不开视线。”
“你知道他。”岳川修改了一下用词,“他可能只是想利用一下你……”
“就算是利用我也心甘情愿。”岳衡打断父亲的话。
“那他勾引魇魔然后又设计杀害他,为了勾搭云上仙君的事你知道吗?”
“什么?”岳衡皱眉,岳川以为他不知道,又更加详细的解释了一番,谁知道岳衡听着就笑了起来。
“父亲,你从哪里听说的,事情是这样的,吧啦吧啦叭叭叭吧啦……对,就是魇魔见色起意,我还跟他打了一架,可惜没有打过,要不是你的护身符救了孩儿一命,孩儿就死掉了。仙君和少翎也是旧相识,什么勾引啊,乱七八糟的。”
岳川听后,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岳衡突然反应过来,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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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
“公子,您的信。”带着白面具的修士把一个小筒交给秦曹,这是陶冶留下来照顾他的,最近他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已经好几天没有从修炼室出来了。
秦曹接过,好奇是谁送给他的信。
少翎,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六月十日,是我父亲的生日,他说他的生日愿望就是想见见你,所以能拜托你来一趟吗?
岳衡。
附:我在山下等你。
秦曹翻过去看信的背面,上面有一副地图,云上的山脚处有一个小红点。
云上埋了那么多尸体,虽说统统告诉他这些都是虚拟的,不存在的,可是秦曹还是觉得怪怪的,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陶冶欢喜,并表示让他一个人睡是不可能的,整个云上他绝对找不到第二张床),白天陶冶又特别忙,不能陪着他,而戴着白面具的人,连抬头看他都不敢,陪聊更不可能,说多了,就回一句“请公子自重”,去他的自重!搞得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样。
所以秦曹这几天过得很憋屈,这大好的Jing神世界,神奇的修真,他居然都没机会好好逛一逛、学一学,而且整天在这个到处都死过人的地方,陶冶还不陪着,感觉实在是不能再Yin森。
岳衡这封信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