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给你看着人。”
“嗯。”秦曹接过药箱往里走去,房间里很昏暗,模模糊糊的小灯映照的有些恐怖。
陶冶正靠在床上,还没有休息,离近了可以闻到伤口腐烂的味道。
“你又来给我疗伤了。”陶冶虚弱的一笑,主动把绷带解开,昏暗的灯光下,秦曹看到伤口已经腐烂。
“嗯。”秦曹走过去,陶冶往里挪了挪示意他坐在床上。
秦曹鼻子一酸,脱鞋上床,光线太暗,秦曹想去开灯,但陶冶却立马大喊了一声。
“不要!开灯了就看不到你了……”
“看得到。”
“不!”陶冶神色很激动,秦曹为了安抚他只好妥协。
腐rou在腹部清理起来很麻烦,秦曹只好跪坐在陶冶腿上,用消毒了的刀片挖去腐rou,然后消毒。
陶冶全程看着他笑,笑的秦曹毛骨悚然。
腐rou刮下,秦曹看着清楚的缝合线心一跳。
陶冶抓着他的手腕,把刀片丢在地上,然后把人整个压在身下。
“狠心的男人,你总算来了。”
“你在骗我。”秦曹很愤怒。
“不这样你怎么会来呢。”陶冶握着秦曹的手腕把他背在头上方,鼻子轻嗅着他的味道,“而且我也没有骗你,伤口是真的,肠子都掉出来了。你那么聪明,不九死一生真的见不到你。”
“你!”
话还未说出来,陶冶用手堵住他的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在责备我让你担心拿身体开玩笑时,为何不换位思考一下,你诈死又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秦曹啊秦曹,你总是如此任性,说怎样就怎样。”陶冶牙齿在秦曹脖子一侧重重的咬了一下,秦曹想要挣扎,但腰身被压着,他动不了。
“你真把腺体切了。”陶冶叹了一口气,“这个陶冶确实是过分了些,可惜了这么有意思的设定。”
秦曹瞪大了眼睛。
陶冶眼睛愉快的眯起,松开手在床上老实的坐好,看着秦曹说:“抱歉宝贝,来的有些晚。”
“你全都想起来了?”秦曹激动的扑过去,“‘乐夫’病毒被治好了?”
陶冶把人抱个满怀,眼神宠溺,“这个Jing致小巧般的身体真可爱,好软,也好香。”
“说正事!”秦曹被羞的脸有些红。
“正事?”陶冶眉毛一挑似乎在思考,“比如第一个世界你出尔反尔硬要送我去一中?比如第二个世界你说要娶我进门却擅自消失?还是比如第三个世界你偷偷下山连尸体都不给我留下?或者真实世界你欺骗我低血糖?要不然讲讲你从一百层英勇滑下的惊险故事?”
秦曹惊恐的瞪大眼睛身体往后挪动。
内心:统统,你不是说他不知道吗?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却没有得到回应。
陶冶把人扯回来,“这么说,确实有不少正事。”
“哪有什么正事,呵呵……哈哈。”秦曹干笑。
陶冶也笑,“你胆儿肥了,居然连我也不信过。你说,我该怎么和你算账?为了搞清楚这些,我可从那个疯子医生那里吃了不少苦头。”
“疯子医生?”
“秦柯,你的疯子叔叔。”陶冶有些不满,“他倒是什么都敢算计。”
“你们都瞒着我什么了?”
“很多,正如你瞒着我的。”陶冶也不准备解释,流氓的扯住秦曹的衣服把他脱下来,“久别重逢,春宵一刻值千金,宝贝,月色正美,你我又何必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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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过去前,秦曹还是不明白,他知道自己是被设计了,陶冶肯定跟秦柯做了交易,他们编制了一场大戏让自己在里面稀里糊涂的演,可是为什么呢?
身下的人又分心,陶冶用力撞了几下,得到秦曹几声惊·喘,才放缓了力度,在他耳边满意的说:“这真是个适合作·爱的设定,省去了很多扩·张润·滑的过程,当然我也很喜欢那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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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秦曹还有些懵,陶冶就在旁边的桌子上审阅资料。
“醒了。”陶冶凑过来眼睛带笑,“看得出来这一年你的体力得到了很大提升。”
秦曹一个枕头砸过去,陶冶接住在床旁边坐下,认真,“张颜怡那边的事情你想要怎么处理?”
“我能够原谅她。”秦曹叹了口气,“她那么恨我,也不过是无人去爱。你是唯一给予过她关爱的人,她放不下就入了魔。”
搞清楚了事情真相后,陶冶见过张颜怡一次,她被沈耀翡拘着,整个人都瘦了很多。
“她不懂得什么是爱,从来没有人教过她,只以为抢夺和耍手段就可以得到一切。”陶冶眸子有些忧伤,脑子里是张颜怡竭嘶底里的呐喊,“是我纵容了她。她第一次耍心机让欺负她的姐姐在张父那里替她受惩罚,我知道,但是默许了……如果那个时候我制止她,或许就不会有以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