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经过争吵的地方。无意间的一扫眼,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或者说是相似的脸。这个时候,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停车场显得格外刺耳。
陈季抬眼望去,就看到张子白捂着自己的左脸,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这时候,张子白也发现了陈季,面色尴尬的很,匆忙将视线收回,埋下了头。
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停车场传过来,陈季坐在车子的后座上,揉着太阳xue,感觉头更疼了。
驾驶座上的张秘书看了看陈季,道:“陈总,要不先回去休息,别去公司了。”
车子里安静的有些压抑,陈季不发话,张秘书也不敢再问。只当是陈季不舒服,先在车里休息。半来个小时后,责骂声才停止,陈季透过车子,看到之前跟张子白在一起的人都上了同一辆车,只有张子白一个人留在原地,就像是一直被遗弃的小狗。陈季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张子白觉得这是人生中最丢人的一次。谁知道远在桐城的爸爸张迁听闻张军长还留了张子白吃饭,还叫他去布置新房,便私自跑到帝都来喝喜酒,为的不过是攀上关系,希望能调到帝都来。只不过今日参加婚礼的都是拿着邀请函的,张父没有,愣是在外面软磨硬泡到婚礼结束也没进来。这不,面子上过不去的张父将气撒在张子白身上,才上演了刚才那一幕。
张子白自己压根不想攀什么高枝,他只想早日独立,这样便可以不受家里管制,可以自己做决定。想到刚才那一幕被那人看去了,张子白心里有些委屈,想着那人怕是更加瞧不起自己。
张子白在心里这样想着,一辆黑色奥迪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驾驶座的人打开车窗,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微笑,说道:“先生,请上车。”
张子白愣愣的,搞不清楚状况。还想着估计是认错人了吧!就在这时,后座的车窗也打开了,陈季看着张子白,那眼神分明是说:你不上来,难不成还要我下来请你。可是此时看到陈季,张子白是本能拒绝的,他不希望刚才那种难堪的感觉再重演。
“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沉寂的声音很冷,张子白心里不想要上车,可是他却没办法拒绝。那人的眼神,直接犀利,充满着命令的意味。张子白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得罪这帝都里的大人物,便匆匆上了车。
后座很宽敞,可是张子白还是自觉的只占用了很少的地方。陈季注意到这点,倒也没说什么。此时他正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而心生不悦。
“陈大少您叫我有什么事?”
见陈季只是坐在车上也不说话,张子白忍不住问道。
陈季看了眼不明就里的张子白,按着太阳xue,道:“头疼。”
为什么要让张子白上车,陈季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是的,张子白的按摩技术,他很喜欢。
看着闭目靠在座位上的陈季,平复了刚才的惊讶,张子白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向着陈季靠近了些,然后开始给陈季按摩。
陈季一面享受着张子白的按摩,一面想着刚刚在张子白脸颊上瞥见的手指印。
“还是学生?”
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张子白压抑着加速的心跳,哑着嗓子道:“嗯,B大大一学生。”
“什么专业?”
“金融管理。”张子白老实回答道。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人体按摩专业呢!”语气中难以掩饰的挪揄,带着笑意,让张子白面部瞬间充血,只得闭上嘴巴,转心的按摩太阳xue。汽车内陷入了尴尬的寂静之中。渐渐的,就只听得见呼吸声。
”怎么不高兴?“
”哪敢。“
随口而出的两个字,张子白只想把舌头咬住,以后接话还是不要这样快的好。
”我看你倒是没什么不敢。“
陈季发现,张子白这个人表面上看着唯唯诺诺,胆子极小,可实际上,心里却不是这样,不过这倒让他有了些兴趣。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张子白以为陈季睡着了的时候,陈季却睁开了眼睛,直直的望进了张子白的眼睛里。在那黑亮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瞬间,张子白心里闪过一丝慌乱,移开目光,将眼睛低了下来。
“以后打算留在帝都?”
“不留。”张子白实话实说。
“我看你的家人应该很希望你留在这里!”这话里有话,张子白听得出这潜在的意思。这人一定是看到之前那一幕,现在来取笑自己。张子白只觉得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句话也不说。
陈季纳闷,便开口道:“怎么刚才那不是你的家人?难道我说的不对?”
“没有,陈大少您说的对。家里是希望我可以留在这里,可以攀上张家这棵大树。只不过我有自知之明,没什么阿谀奉承的本领,想来还是算了。”
听出张子白语气里的不悦,陈季却在心里笑道:这人到底还是小,经不起激,这下子倒是把前面伪装的胆小怕事的形象给破坏了。
怀着逗弄之心,陈季故意说道:“是吗?可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