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盏坚持不懈的sao扰系统时,从外传来一阵焦急的敲门声,顾怀盏重新穿好衣服前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名天子峰弟子,开口便是:“小师叔,大事不好了,其他宗门的人逼上门要我们交出宴师叔!”
闻言,常青树下的天卿也收起剑走过来说:“莫急,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名弟子缓了口气才道出缘由:“那些人说宴师叔已入魔,且瘴气入体被鬼仙所控,小师叔先前被人怀疑,也是他在幕后所为,是为了引开他人视线,现在他们要将宴师叔施以火刑处死!”
天卿与顾怀盏相视一眼,互相看出对方眼中不解。
顾怀盏迟疑的说道:“当时在场并无外人,但大师兄的事情不过一日内就泄露出去,定是有人刻意所为。”
他忽然想起昨夜梦里鬼仙所言,结合现状来看,鬼仙是拿定主意要叫男主身败名裂势必要他没有翻身之地,从而逼迫顾怀盏从中做出抉择。看样子这些年来他也并非不问世事,想必各宗门内怕是都有鬼仙安插的人。
天卿认同的点头,接着对那名弟子道:“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天子峰弟子说:“就在论剑台。”
顾怀盏与天卿二人跟随他充充前去论剑台,他们赶到时剑舞坪已经人满为患,不仅有琼华各峰弟子,还有其他宗门的人,将论剑台四周堵的水泄不通。
顾怀盏谢过天子峰的弟子后,与天卿一同踏过人群上空,落在论剑台内。
他们方一落脚便听有人说:“宴观从入魔且体内有瘴气,证据确凿!天璇玑,这次你休想再阻拦。”
顾怀盏走上前道:“大师兄,师尊!”
琼华掌门望向顾怀盏说:“先前你也是被宴观从所害,此人心术不正,昨日还将同门重伤,不可再留!”
天璇玑脸色也有几分难看,没有为宴观从做辩言,而是说:“掌门说的是,本座自会好好管教这顽徒。”
万御宗宗门主人道:“不成,此等孽障必除之,难不成还要留他一命等有一日酿成大祸?”
顾怀盏转头,见论剑台中央已搭起了刑火台,看样子是打算今日就将男主串起来当众烧烤。顾怀盏不敢想等到宴观从被烧死后别人回头一看见他也已经全熟倍香的画面,今日无论如何都得将宴观从救下来。
顾怀盏说:“这其中应当是有什么误会,大师兄为人并不是像掌门所说,昨日也是意外突发,修道者有几人能做到不为心魔所困?自古以来不论习武还是修道,走火入魔者不计其数,敢问各宗对门派内修道失误的弟子,都是施以火刑处死解决后顾之忧一劳永逸的吗?”
蓬莱仙主问他:“瘴气一事又如何解释?我听闻前些日子茅山长老带弟子前来琼华拜访,结果仅有一人得以归去,并在当日爆体而亡,你又作何辩解?”
茅山掌门眼角欲裂,悲愤欲绝的说:“这恶徒已沦为邪魔爪牙,我茅山折损是小,不可放他危害人间是大啊!”
“并非如此。”顾怀盏皱眉,一旁的天卿来不及阻止,就听他说道:“茅山长老来时大师兄未归来,当日只我一人在场,一切因我而起,莫要错怪他人。”
宴观从受他人言语刺激双眼越发通红,他情绪失控的喊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尔等休要难为我师弟!”
可其他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致将矛头对准向顾怀盏。
茅山掌门面露得逞之色,又问道:“你是承认这所有事皆因你而起了?”
顾怀盏转头看了一眼被几人合力压到在地的宴观从一眼,接着收回视线,双眼闭阖,点头说出一字:“是。”
天璇玑厉声说:“胡闹!天卿,还不赶紧将你师弟领回去。”
顾怀盏道:“瘴气犹如恶疾,即便身染也并非自己本愿,大师兄是受害者,你们为何偏要将他作为施害者定论?”
茅山掌门步步紧逼:“鬼仙至今仍旧在长恨天没有显踪迹,必定是借着他人之手行事。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事出有因,至今为止发生的事,错不在你便在宴观从,究竟是他自甘堕落,还是受你加害,今天必须得当着所有人的面交代清楚,否则谁也别想从这儿离开!”
“是我道心不稳走火入魔打伤同门弟子,放我师弟离开,要杀要剐随你们处置!”宴观从挣扎着想要从压制下逃脱。
茅山掌门与琼华掌门相视一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气势,顾怀盏看在眼里,基本可以肯定这两个人已经在某些事情上达成共识。
眼看着那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宴观从架到火上点着了,顾怀盏不顾天卿与天璇玑阻止,咬牙将所有事拦到自己身上:“一切因我而起与他人无关,与大师兄无关。”
茅山掌门拍手笑道:“好好好。”
绿萝观观主宁缺看向自己的爱徒说:“看样子真如你所说,这恶徒对宴观从用情不浅哪。”
箜篌仙子道:“顾怀盏对朝生君有意我从一开始便知晓,就是没料到他竟会对同门师兄使这些下三滥的把戏,待朝生君清醒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