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菜是李定容偶尔吃到提到好吃的,林河却记在心里,一直没机会给李定容做,干脆教给宁润。
如果李定容问起这道菜宁润怎么知道的,宁润要是这都圆不了,还是趁早找个别人调教吧。
如果李定容主动打电话来提这事,林河就顺势答应;李定容要是孬的连电话都不打给他,那他就不是李定容了。
宁润被这么一通吓唬,终于老实了,但没学多久,就喊累,“这也太麻烦了吧!什么珍宝鸭,外面买买就好了啊!我……”
后面的话被林河的眼神吓到吞下去了,宁润苦着脸,好不容易做出来一个,林河说味道不对。
宁润欲哭无泪,他是不知道现在陪个床还要做保姆!
折腾到晚上10点多,宁润总算有点底气,一回头却看见林河缩在椅子里打瞌睡,碎发掉下来,遮住那双总是冷淡看着他的双眼,鼻梁投下好看的Yin影,脸上全是疲惫,大概觉得冷,又缩起来。
宁润眨巴眼看了好一会,犹豫再三,还是拿了条毯子轻轻盖上,又把暖气开足。
林河睡得浅,宁润给他盖毯子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却没动弹,心里对宁润的举动也有点不可思议,他盘算着再装一会吧。
宁润在想什么呢?
林河……对他好像挺好的啊……那么累了还教他做菜,昨天特地教他李定容喝醉了怎么应对,这这这到底是为啥啊?
宁润他娘说过,卖rou容易,但卖高级rou难,因为卖到后面不再是卖皮囊,而是卖灵魂。客人喜欢你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
宁润不傻,他知道林河现在做的就是教他“卖灵魂”,而且是最佳捷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果林河对他好声好气口蜜腹剑再教他这些,宁润还觉得有诈,但现在林河连对他和颜悦色都懒得做出来,根本不屑于耍手段,难道是为了弄个大的事情出来把他赶走?
也不像啊,林河要是真想折腾他,更应该抱紧李定容大腿,更别提还逼着他给林河口`交呢?话说林河那儿也不小啊,又直又长,挺漂亮的啊……
宁润觉得有点热了,大概是暖气足,想得脸都有点红了,盯着林河的脸发呆,林河没听到声音正奇怪,睫毛颤动了下,假装刚刚醒过来的样子,一抬头就看到宁润眨巴眼看自己,乖乖巧巧,神色却似含春,眉头一皱,“你做好了?”
宁润如梦初醒,“啊……嗯嗯……”
“你别老发`sao,李定容不喜欢那样的,你得上得了台面,懂不懂?”林河看他脸上的红晕,以为自己猜中了,苦口婆心提点了一句。
宁润简直要冤死,“我没有!”他哀哀怨怨地看着林河,林河浑然不觉,走过去尝味道,点了点头,“不错。”看了眼表,“行,今天先这样,我走了。”
“哎,你不留下来?”宁润急急忙忙喊了一句。“这么晚了。”
林河挥了挥手,拿起大衣就走了。
15-本事
林河抽时间去见了李定容,谁知道宁润不在,李定容刚洗完澡,穿了个浴袍,光明正大地遛鸟,看到林河就要往他身上贴。
林河心里直骂娘,“我公司还有事!”
谁知道李定容居然真的停了手,“我知道,不就是小三上位吗?嘿,你别说,老宋真牛`逼,搞得这么大!有本事!”
老宋就是林河老板。
“你都知道了?”林河退到安全区域,自己倒水喝。
李定容走过来,吻林河,抢林河嘴里的水,等到林河呼吸急促,才慢慢悠悠说,“黎恒最近和老宋走得很近,我猜他要吞下老宋的公司。”
“你说什么!”
李定容笑了起来,“亲一个,一个吻一句话。”
“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李定容自己吻了好久,嘟囔着吐槽,“越来越不可爱了,明明以前那么纯情。”
李定容拿了支烟,“老宋搞这么大,他老丈人对他意见挺大的,你们公司丢了不少单子吧,他老丈人以前是黎恒他爷爷手下的,手里的人脉全是关键,老宋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退出拿钱,不然以后单子都接不到。”
林河大脑飞速运转,他们公司是做军品的,产值高得吓人,这一块市场早就饱和,全靠人脉接单子。
妈的,怪不得老板没表态,他没态好表!这藏得也太深了吧!
转念又一想,不对,这事应该还差得远,不然老宋上次找他喝酒就会直接劝他走,这么多年,林河信老板。
林河脑子转了一圈,“这事还没影的吧?可信度3成。”
李定容揽过林河,“聪明,我猜的。不过黎恒看中老宋公司很久了。”
这话林河信,创办一个新的公司比直接拿别人的麻烦得多,就算黎家势大权大,也得顾及别人的利益,要是一块蛋糕都给黎家吃了,别家都要造反,还不如以老宋的公司为踏板,慢慢蚕食。
李定容看林河表情莫测,咳了一声,突然换了表情,“宝贝,周末聚餐你一起去吧,黎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