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当孩子真好,我也想哭”像是被时光定格,在昏黄的硬卡纸上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记。
有些人,记住了就很难忘。
林河实在太过独特,这一份好感潜伏心中多年,欲`望在彼此深入接触后早已蓬勃生长,却被浓雾遮挡,他从未想过拨开一探究竟,直到今天,他被点醒后方才恍然大悟,这么多次的破例早就明明白白地昭告着事实——
他早已色令智昏,理智溃败得一塌糊涂,他心甘情愿头脑发热一次又一次挺身而出,却一直自欺欺人又心安理得地藏在惜才这个借口背后。
他懒洋洋地靠着门后,嘴角却一直挂着欢愉的笑,他忍不住探究,林河到底哪里吸引了他?
聪明,坚韧,漂亮,体贴......糟糕,林河好像哪里都很好。
他低低笑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可不就是栽了?这一次,栽得这么彻底......
和林河相处越深,他越是自在,这一份好感多么难得,又多么弥足珍贵,从没有一个人这样特别,他喜欢和林河共事,喜欢两人之间彼此特有的默契;他也喜欢和林河散心,被他身上透露出的坚韧品格深深吸引;他更喜欢和林河交谈,喜欢林河身上背负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不知不觉中,他被林河深深吸引,更为难得的是,他发现林河身上有一种纯粹的天真,多矛盾,明明熟知所有手段和套路,以牙还牙时毫不逊色,却在受到毫无保留的接纳和善意时,变得无措起来,真真应了一句话:
你对我的好,十倍奉还;你对我的恶,还你十倍。
难怪宁润会喜欢林河,呵,宁家的人,眼光倒是一等一的好。
他扯了扯嘴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么以后,他该怎么做呢?
淋浴有助于他清醒地思考,哗哗的水流声带走戾气和焦躁,他给自己随便上了药,太丑了,太显眼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忍不住又涂了层药膏,不对,不能好得好快,他要让林河愧疚,就这样吧。
他看着镜子里完好无损的半张脸,挑了挑眉,林河好像很喜欢他的脸?也很喜欢他穿白T恤的样子,都看走神了好几次。
他又笑了,哪怕直到今天,他也不是会轻易说喜欢的人。
林河一定比他更谨慎更小心翼翼,他告诫自己,慢慢来,别吓到林河——
来日方长。
林河在刚刚的吻里久久不能回神,直到黎恒的房门传来关门的响声,他惊慌地站了起来,狼狈地往自己房间跑去。
手上还沾了点黎恒嘴角的血迹,他忍不住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吻,鼻梁相贴,滚烫的唇,那么亮的一双眼睛,带着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狠劲,攻略城池,他面颊发烫,长长地、长长地舒了口气。
“别想了,睡觉!”他把自己蜷缩进被子里。
只是他睡得并不安稳——
昏暗的走廊,客厅里暖色灯光只亮起一盏,他摸着男人的脸,下一秒却瞪大了双眼——
嘴角带着血的唇毫不犹豫地贴了上来,按住他后脑勺的手心滚烫,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情绪,他愣愣地承受着,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舌头,却很快被捉住不放把玩,他快要喘不过气,发出闷哼,对方低低笑了,顺势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敏感的耳后被舔弄,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带着轻微地颤动,对方低沉沙哑的嗓音轻柔抚慰他,“别怕。”
他明明点了点头,急促的呼吸还是泄露了紧张不安的情绪,对方停了下来,埋首在他颈边,给了他一个很温暖的拥抱,像极了交颈相依的白鹤,他贪恋这个怀抱的爱意和温暖,鼻头发酸,忍不住蹭了蹭撒娇,“嗯......”
“摸摸我......”对方好听的声音诱哄他,抓住他的手,从下往上撩开白色的棉T恤,利落地脱掉,露出非常漂亮的肌rou,宽肩窄腰,每一寸肌rou纹理都恰到好处,像极罗马赤裸上身的雕塑,是美与力量的最佳体现。
他被蛊惑,被那只温柔滚烫的大掌紧紧握住贴上健壮的胸膛,从脖颈划过ru首,再慢慢往下,直到在那里停了下来。
他浑身血ye沸腾,清晰感受到手心里炙热的欲`望。
“喜欢吗?”他听见沙哑克制的询问,饱含欲`望和忍耐。
他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带了点薄荷的清香,令他沉醉不已,他看着对方期待的眼睛,满心都是温柔,他支起双臂,欺身上前,在对方满是惊诧和笑意的眼睛里看到满满的自己,他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强装镇定地在对方嘴角落下一个吻,很快就要退后。
却被拦腰抱起,半敞开的衬衫很快散乱开,赤裸的胸膛相贴,肌肤与肌肤碰触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的手虚虚抵在那人的胸膛,却换来低低的笑和更温柔的对待,他的下巴被扣住,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下一秒温热的唇就袭了上来。
灵巧的唇舌温柔地撬开他紧闭的牙齿,在口腔内扫荡,他很快溃败,这个吻温柔又火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