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已先行离开了。
他按住抽痛的太阳xue,一步步往回走。现在的他身无分文,所认识的朋友不过点头之交,香港是弹丸之地,他还能逃到哪里去。
叶楚生站在洗手间门口,拨通电话:“我见到人了,你们可以撤了。”
回到大宅后,刚迈入玄关,叶楚生就别有深意地看着他。来不及开口,陶子杰已冲上去,迎面就是一拳,他像疯了似的,揪住叶楚生就往死里打。
叶楚生也不是个好惹的主,还手,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叶楚生见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房子都拆掉了,便骑在他背上,扯住头发将陶子杰的脑袋往大理石地板嗑:“你闹够了没?”
陶子杰咻咻地喘气,抹去了鼻血,翻身用力推开他,然后躺在地上神游太空。
天下大雨了,雷电交加,Yin沉得像天黑似的。
陶子杰站在阳台,看着那几条比特犬狼狈地跑进了庭院的狗屋里避雨,突然觉得自己和它们没有区别。
这些狗是叶楚生自己一手驯养的,凶残并且敏锐,只肯吃主人亲自喂的食物,担任着整座大宅的保安。
叶楚生曾在他的面前展示过,自己是怎么驯养这些可爱的宠物。首先就是教会它们撕咬猎物的喉咙随后是脸、眼睛、鼻子、嘴唇然后是跨下,接着腹部所有人最没有防备的部分。他要它们一一去恐吓和重创猎物,不能马上杀掉,而要反复撕咬直到确信猎物咽气才能罢休。
让它们仅仅为了取悦主人而杀人,它们极度崇拜和敬畏着主人,它们的忠心不会被任何权势所打压。
“你在想什么?”叶楚生从后面抱了上来,搂住他的腰。
陶子杰不作声,连挣扎都省下了,反正他打不过这个畜生,这是不争的事实。
屋外大雨倾盆,世界朦胧一片,叶楚生有了兴致,手滑落到他小腹,去解陶子杰的裤头,用嘴去亲他的脖子。
陶子杰厌恶地垂下眼:“你没事就摸我的老二,有意思么?”
叶楚生顿了下,放开手说:“也对,确实没什么意思,吃饭去吧。”
陶子杰懒得猜他又再打什么主意,转身朝饭厅去了。
大宅里一个常驻佣人也没有,饭菜都是叶楚生下厨做的,卖相和味道都不比餐厅出品的差。当然,叶楚生可不是好好先生,他临出门前,会将陶子杰锁在那间空房子里,什么时候回来时候什么喂他。最长的记录,试过两天一夜没有回家。
吃饱饭后,陶子杰将筷子一摔,烟瘾又犯了。
他绝不会问叶楚生要烟,任何带有示弱和乞求的举动他都不愿意做,所以找了根牙签叼,望着正播报晚间新闻的电视发呆。
叶楚生端上了水果,放在他面前,陶子杰看也不看一眼。
突然间,后颈一阵剧痛,陶子杰倒在了餐桌上,刚洗干净的苹果滚落到脚边。
从法院回到大宅这段日子以来,陶子杰用一种很消极的方式面对叶楚生,不反抗也不迎合,连咒骂都不肯施舍给他。即使叶楚生怎么去挑逗他,含着他的下身帮他吹箫,释放过后,陶子杰的反应就是一个冷冷的眼神。
但现在的情形,让陶子杰没办法再消极下去了。
他被剥光衣服,双腿弯曲着,大大敞开,以不堪的姿势绑在了皮椅上。
“死变态!你他妈的又想做什么!有病就去看心理医生,整天折腾我你烦不烦!”
“哦,原来我让你很烦。”叶楚生吐出一口烟雾,将烟头捻灭在他的锁骨上,笑笑说:“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会补偿你的。”
陶子杰被烟头烫得火辣辣的疼,他咬牙忍着,心知今晚有得熬了。
叶楚生先用眼神亵渎了他一遍,然后伸手,摸上了他袒露在外的股缝,指尖沿着入口的纹路摩挲。
“我也觉得老是摸你的老二没什么意思,所以换个地方好了。”叶楚生拿出一管软膏,对准菊口,尽数挤到了他的体内:“宝贝,这是专为你准备的特效药,会让烈女变成荡/妇,欲罢不能,不知道用在你身上会有什么反应。”
陶子杰脸都白了,一个劲地骂爹骂娘骂祖宗。
叶楚生当他是在唱歌,点了一根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歪头托着腮。
很快,药效发作了。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溢出来,迅速变热,很快就化为烈焰在燃烧;烈火中又象有无数的蚂蚁爬出,细细地啃咬着他的内部。
陶子杰被这种又痒又热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的血ye里流动的都是炽热的情/欲,下身已经高高抬头,紫红发烫的孽根溢出大量的ye体。
他挣扎扭动着,想要摆脱这种折磨,但绳子死死地勒进皮rou里,更是难耐。
这仅仅是个开始,随着时间过去,体内的瘙痒越来越厉害,那里开始一张一合收缩着,渴望着被蹂躏,被贯穿。好难受,几乎快要疯了,陶子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汗shi的胸膛剧烈起伏。
叶楚生欣赏够了,才慢吞吞地走过去,将两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