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来回抚摸陶子杰的唇,声音柔得仿似要滴出水来:“宝贝,舔shi它,不然你很会痛的。”
陶子杰朦胧的醉眼里现出一丝疯狂:“快点,让我比昨晚更痛。”
叶楚生眼神一黯,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前端,边取悦他,边将手指直接探了进去。里面异常的艰涩,又无比的滚烫,舌尖沿着柱身下行,来到微张的菊口挑拨。
陶子杰震了下,如遭到雷噬,仅有的那一点点清明抛到了云霄之外。
他揪住了叶楚生的头发,仰着头喘息,在前后双重的刺激下,快意排山倒海,热辣辣一股激射了出来,正巧射在叶楚生的的手心里。陶子杰失神的望着百叶窗,任由叶楚生抬高他双腿,将浊白的粘ye全数送进了他身后。
“宝贝,阿杰……”叶楚生深深吻住了他,一个挺腹便悉数刺入。
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陶子杰勾住叶楚生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在一波波撞击中心神荡漾。他的迎合让叶楚生更为疯狂,被火热而狭窄的内部紧紧包裹着,期待已久的大餐正供自己尽情享受,总算真正体验了一场水ru/交融的快事。
对,水ru/交融,甚至恨不得就这样死在他身上。
办公室外人来人往,谁也不知道,两个男人在里面正如火如荼的交欢。
叶楚生释放了一次后,并未抽离,而是倾身去吻陶子杰的唇。两人通身出了一层薄汗,呼吸声彼此应和,狂乱而yIn靡。
叶楚生舔去他鼻尖的细汗,柔声问:“宝贝,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累……”陶子杰闭上眼睛,整夜没睁开过。
晨光透过天窗洒进来,烘晒般的香味充斥着房间,暖洋洋的感觉令人慵懒。
陶子杰醒来,头有点重,宿醉让他的反应慢了半拍。叶楚生斯文的脸孔近在咫尺,两人都赤/裸着身体,他搂着他的腰,他搂着他的脖子,他们的腿交叉在一起。
这姿势,真是暧昧到了荒唐的地步。
陶子杰动也不动,死死盯住叶楚生修长的脖子,想象自己的双手扼上去,想象颈骨被扭断的美妙声音,直到叶楚生眼皮颤动,他才别开目光。
“宝贝,早安。”叶楚生在他脸上蹭了蹭,低沉的嗓音里透出愉悦。
陶子杰恶寒,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死开,你有口臭。”
没办法,他实在是受不了自己堂堂九尺男儿,却被叶畜生冠上宝贝的称号。
陶子安走了,生活又回到了正轨上。
叶楚生终日无所事事的种花养草,弹琴钓鱼,帮派里的事有大把人在Cao心,轮不到他这个老大烦恼。陶子杰就没那么好的命了,上山下海,扛枪舞刀,还有学习外语,每天累得像条狗似的。也不晓得叶楚生安的什么心,仿佛要将他打造成全能型人才。
陶子杰不知道,他的体能数据,所学习的技能进度,都会以报告的形式呈到叶楚生手里。
“你说。老大这是要训练出一个占士邦拯救香港吗?”莫北感到好奇。
流萤摇摇头:“也许生哥打算窃取政府机密。”
“啪”地一声,叶楚生摔下手里的报告:“你们两个不懂得说悄悄话应该小声点吗?还是你们太闲了?想要代表叶氏到南非考察?”
莫北和流萤对望一眼,连忙找借口落跑。
离开办公室后,莫北突然一拍额头,蹦出了句:“我懂了!”
“什么?”流萤纳闷看着他。
“你记得小念是怎么死的吗?”
提到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字,两人都沉默了好半晌。
“莫北,你的意思是……”流萤有点儿难过,但更多的是愤怒:“他活该,谁让他背叛生哥!”
“你不懂,他是该死,但不该死在别人手里。”
流萤隐约明白了什么,幽幽地叹口气。只有死亡,是不可挽回的遗憾。
半夜凌晨,陶子杰并没有躺在床上,他不敢开灯,趁黑在杂乱的房间里摸索着。他并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什么东西,仅凭着直觉,去窥探这个房间的秘密。
“不开打你能看得到吗?”叶楚生鬼魅似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陶子杰吓了一跳,强自镇定。
叶楚生把灯打开,强烈光线一下让陶子杰无所遁形,他眯起眼,环顾这间堆放满旧物的房间。书本、衣裤、鞋袜,甚至连日常生活用品都有,陶子杰最后将视线落到一个相框上,里面的相片已褪色,但仍看得出两个少年的轮廓。
“阿杰,你期待能在这里找到什么?”叶楚生翘手倚靠门框,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只有声音冷如冰霜:“找到我的把柄么?”
陶子杰避重就轻地回答:“我想要了解你。”
“那为何不直接来问我?”
“我现在问你会回答吗?”陶子杰拿起一本中学的语文课本,注视上面的姓名问:“蒋念是谁?他曾在这里住过吗?”
叶楚生揉揉太阳xue,突然有点不知该怎么应对目前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