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作打算。”
叶楚生点了根烟,将尼古丁一口一口狠吸进肺里,揉揉眉心吩咐:“开车。”
莫北以为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结果没有。
回到大宅,叶楚生找出了自己的律师执照,换了套西装,接着要去干什么一目了然。莫北见他连换衣服都吃力,毕竟弹孔是在小腹上,最不利于愈合的位置,动一动都牵扯到伤口。
“老大,你别硬撑……”
“走,去东区警署。”叶楚生不容分说地打断他。
陶子杰仰头,望着天花板发怔,他在尽情的使用特区政府赋予市民的基本权利,保持沉默。审讯他的警察连喝了两杯水,嘴巴都说干了,愣是换不到一声响屁。
最后实在憋得太无聊了,他就开腔问:“你是怎么加入重案组的?”
“当然是通过申请和考核……”年轻的警察愣了愣,立马管住自己的嘴,唬着脸嚷嚷:“你好好交代,二月十七号,大年初一的那天,是否曾驾驶过车牌号为XL608的黑色奔驰,并撞死了一名交警后逃逸。”
“奇怪,像你这样傻不拉唧的家伙是怎么从警校毕业,还能进入重案组,难道这一届的警校毕业生水平直线下降吗?”陶子杰纳闷地说。
人民警察被他气得脸一阵白一阵青,拍案而起:“你最好乖乖配合,警方已经调出路面的监控录像,也有人指证当时开车的就是你,还想要抵赖吗?”
“配合你也行,但先让我打个电话。”陶子杰说。
警察瞪眼,这嫌疑犯真是太恶劣了,还敢讨价还价。
陶子杰倒是很想履行承诺,可惜刚打完电话叶楚生就把他保释出来了,交出保证金和护照,保释期间被禁止出境。当陶子杰悠悠然的踱出警局时,那小警察目露凶光,仿佛想冲上来拍死他。
叶楚生也弄清楚了情况,眯起眼睛说:“开车撞人?倒是挺会惹事的,皮绷紧一点,回到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陶子杰耸耸肩,犯了事还底气十足地说:“我饿了。”
叶楚生压住伤口吸气,大手一挥:“左转,到蜀香轩吃饭去。”
莫北往左边打着方向盘,在心里嘀咕:老大,你把人都惯成什么样了。
再看看陶子杰那副德行,横得跟大闸蟹似的,典型的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
吃完了饭接着自然是吃甜品,不过叶楚生将甜品打包回家,打算慢慢喂他的宠物。
首先,得把雪糕球倒进印花玻璃碟里,这样看起来更可口诱人,然后坐在枣红色的沙发上,打开双腿,撸动自己的孽根,再将ru白色的雪糕涂抹在挺立的圆头处。
一切准备就绪,他勾勾手指说:“宝贝,欢迎品尝,不好吃不收钱。”
陶子杰嘴角抽搐了下,一脸嫌恶:“老子不吃甜食,真亏你想的出来,就不怕把自己玩阳痿了。”
叶老大其实被冻得直想打哆嗦,仍死要面子活受罪,装作淡定地用指尖沾了点雪糕,自己尝了一口:“低糖的,正是你喜欢的香草味,快来吧。”
陶子杰梗着脖子,表示自己宁死不屈。
“不喜欢这样的惩罚吗?那换一种方式好了,把雪糕全塞进你后面的小嘴里,然后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让我把热乎乎的Jing/ye射进去如何?”
陶子杰面红耳赤,这混蛋实在是太……下流了!
叶楚生不耐地催促:“快点,如果雪糕融化了弄脏沙发,你得负责舔干净。”
“妈的!老子早晚有一天要灭了你!”
陶子杰半跪在沙发前,张开嘴巴,不情不愿的将他含住。叶楚生狠狠倒抽口气,快被冻僵的小兄弟突然被烫了下,像从南极瞬间跌入了温泉里,一冷一热,巨大的发差令身体更为敏感。
陶子杰感觉到半软的孽根倏地暴涨,几乎撑满了他的口腔,甚至还一抖一抖的颤动着,他试着用舌尖舔了下,那根大家伙抖得更欢快了。他慢慢地吞吐着,甜得发腻的味道,混杂着男性独特的麝香,被顶人了喉咙深处。仿佛自己被弄脏了,被这个男人从外到内的玷污了,陶子杰羞耻的颤栗着,隐隐生出难以理解却奇异的麻痹感。
“哦……宝贝,太棒了,慢慢吃,再给加你点甜品。”叶楚生端起玻璃碟,把已经融化的雪糕淋下去,浓稠的汁ye沾满紫红色的柱身,一直淌到了根部。
陶子杰喉结滑动了下,为了防止雪糕滴落到沙发上,只有伸出舌头,沿着沉甸甸的囊袋往上舔,然后用舌尖通通裹进嘴里去。
叶楚生受不了视觉的冲击,抓住他的头发往下压,粗声命令:“快,给我整根吞进去!”
前端突然毫无预兆地刺入了咽喉里,进进出出的肆虐着,陶子杰震了下,感觉屈辱和难受的同时,身体也在逐渐的发热。叶楚生则更过分的欺负他,五指按住他的后脑,让他窒息,让他痉挛,让他习惯被自己占据和侵犯,甚至……让他学会在痛苦里获取快感。
对,痛并快乐着,多么美妙的滋味,是他赐予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