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体内深处擦出了火花,扑哧一声,燃尽了他的灵魂。
他的乖巧顺从令叶楚生禁不住飘飘然,陶醉地眯起眼睛,用手按住了陶子杰的脑袋,开始挺腰律动。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很过分的事,可是他停不下来了,无与lun比的快感和满足感,他愿意用任何代价去换,即使代价是这个男人的尊严。
“呼……”叶楚生发出一声叹息,仰起头,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他哑声说:“要/射/了,用你的嘴好好给我接住。”
叶楚生呼吸一滞,触电般的酥麻袭卷感官,涨得发痛的孽根,终于畅快的喷发出浊ye。
停不下来了……这个念头在叶楚生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听见了自己恶意的语调:“不许吞下去,把你的嘴张开。”
双唇缓缓地张开了,yIn白的Jing/ye顺势淌落,叶楚生拽住了他的头发,逼他抬起脸来,让台下的观众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模样,陶子杰顺从得不可思议,麻木的脸上毫无表情。
叶楚生满意了,他终于驯服了这个男人,并且向所有人宣告,这个人是他的!
此时,叶楚生的下身又渐渐发热,欲望有了复苏的趋势,可是他并不想当众剥光陶子杰,让任何人窥视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
“宝贝,我们走吧,换个地方再继续疼爱你。”叶楚生收紧了手上的锁链。
离开俱乐部,上了车,叶楚生凑过去亲陶子杰的脸,发现了他似乎不太对劲。
陶子杰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打着赤脚,颈圈仍扣在脖子上,眼神呆滞的定格某个点。叶楚生拍打他的脸,越来越使劲,面颊都浮现出掌印,但他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阿杰?阿杰!”叶楚生神态染上慌乱,对司机大喝一声:“水!”
司机忙不迭打开车头储物柜,递了一瓶矿泉水过去。
叶楚生将整瓶水兜头对陶子杰淋下去,一边叫唤他的名字,一边用力猛摇他的肩膀。
半晌,陶子杰终于有了反应,转过脸看着他:“啊?”
叶楚生大松口气,搂住他,用袖子擦拭着他脸上的水迹:“没事了,我们已经离开俱乐部了,现在就带你回家,没事了……”
俱乐部这个字眼让陶子杰震了下,所受的屈辱从胸口深处涌出来,口腔里还残留着腥臭的味道,他弯下腰,扣住自己的脖子作呕。叶楚生紧抱住他,也不管污秽的呕吐物会不会沾到自己身上,轻轻拍打他的背脊,吩咐司机加速。
叶楚生知道自己吓坏他了,轻声安慰:“宝贝,我知道你很难受,再忍一下就到家了,没事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带你去那里了。”
陶子杰吐完了,仍没有直起腰来,面对着那滩恶心的秽物,发出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他的样子让叶楚生心脏抽痛了下,带着无措呢喃:“宝贝,阿杰……”
他笑够以后,就把头埋进膝盖里,无论叶楚生怎么叫也不回应。
抵达大宅后,叶楚生将陶子杰抱下了车,直接把人抱进浴室里,边放水边动手脱他的衣服。把皮短裤连同颈圈一并除掉,然后又抱起他,放了盛满温水的浴缸。陶子杰一直闭着眼睛任由他折腾自己,跟个了无生气的人偶似的。
氤氲的水蒸汽渐渐充盈浴室,叶楚生蹲在浴缸边缘,怜爱的看着他,用柔软的海绵球洗刷他的身体。
夜深了,大宅里最后一盏灯灭了。
叶楚生端着咖啡,守在监控屏幕前,整夜没合过眼。幸好,陶子杰看上去睡得很安稳。
其实整宿不眠的又何止是他一个人。
陶子杰被单下的手指,一遍遍的描绘着叶楚生三个字,把这个名字刻画到心底去。笔笔皆是入骨的仇恨,这股仇恨升华至并非单纯的生或死便能解决的境界,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最后的自尊都在今夜吐得一干二净。反正他已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要对付魔鬼,只有堕落得比魔鬼更加邪恶歹毒。
今夜过后,从前的陶子杰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
他向从前的陶子杰发誓,绝对不会饶恕杀死他的人,绝对不会!
到了星期五,有件不得不做的事。
陶子杰仍在保释期间,必须每个礼拜定时到警署报到。叶楚生今天实在抽不出空来,边为他系好领带边嘱咐:“管好你的嘴巴,记得不要乱说话,嗯?”
陶子杰点了点头,见叶楚生仍拽着自己的领带不放,便覆上去亲了下他的嘴唇。
叶楚生笑笑,回了他一个火辣辣的舌吻,松开了手。
身为一名重案组的警员,宁梦还是感到很自豪的,冲在最前线除暴安良,满足感时刻都膨胀着,但前提是,如果他的警察生涯没有遇到对面这个混蛋的话。
“原来你的名字叫柠檬,倒是和你的身形十分般配,所以抓贼的时候都是打横滚着去的吗?”
宁梦气得整张脸呈猪肝色,指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大吼:“马上把警员证还我!不然控告你偷窃!”
这是他们第二次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