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自己很渺小。太阳缓缓地往下移,只剩下半边脸蛋在海面上,天高海深,他们就飘荡在天与海之间。
“叶畜生,我们来做吧。”陶子杰突然说。
叶楚生有点愕然,隔了一会问:“为什么?”
陶子杰嗤笑:“男人和男人之间,打炮还需要找理由吗?天气太好了,风景太美了,这些理由够不够?不够再加上一个,老子屁股痒了!”
叶楚生竟然叹口气,勉为其难地回答:“好吧,看今天是在你生日的份上。”
陶子杰直接动手脱了裤子,张开腿闭上眼说:“来。”
叶楚生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他疲软的性/器挑逗着,陶子杰一把将他的手拨开:“不需要,直接来。”
叶楚生眼神发冷,抬起他的腿,挺腰,粗暴地进入了他。
疼,真他妈的疼,在剜心般剧烈的疼痛中陶子杰却笑了出来,攀住他脖子:”对,就这样,再用力一点,把我弄坏,把我Cao/晕过去……”
“阿杰,阿杰……”叶楚生却停了下来,深深地看着他,柔声说:“乖,别哭。”
缓过了被撕裂的痛苦后,陶子杰才知道自己流泪了,他用手捂住脸,死死住嘴唇。陶子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张开双腿,躺在叶畜生的身下痛哭流涕,你怎么可以下贱到这个地步?
叶楚生退了出去,一边脱去他的衣裳,一边低头亲他,温柔细碎的亲吻铺满他的胸膛。
“宝贝,别哭了,我弄疼你了是不是?对不起,不要再哭了……”
“不要!”陶子杰推搡着他的脑袋,躲避他的唇舌:“要干就干,别跟个娘们一样!”
“宝贝,过生日应该高兴才对,所以别哭。”叶楚生捧住他的脸,顺着他的额头一路轻吻下去,从眉心到鼻梁最后落到了唇上,喃喃细语:“我的宝贝……”
在他反反复复又无尽温柔的挑逗下,陶子杰放松了身体,渐渐开始回应。就放纵一次吧,一次就好,他是在太累了,快要撑不下去了,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逃避现实。
借助防晒油的润滑,叶楚生缓缓地切进了他的体内,火热的孽根只深入了一点点,又再抽出去,用了好几分钟时间开拓荒地,直到陶子杰完全适应后才直插到底。
陶子杰合上眼睛,仿佛自己变成了一艘小船,在浩瀚的汪洋里飘荡着,随着波涛时高时低。夕阳染红了他的脸,连发梢都镀上淡淡的金红,叶楚生俯下身去,用唇舌膜拜他每一寸肌肤,给予他最极致的快感和欢愉。
陶子杰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彻彻底底放纵自己的感觉,似乎就这样死去也不错的感觉。
如若不是高/chao那一瞬间的灼痛感,提醒他曾经遭受过屈辱,陶子杰几乎就这样陷进去了,身心都要沦陷在柔情的攻势里。陶子杰张开双臂拥上去,咬住他的薄唇,在心底恶狠狠地笑了。
怎么能就这放弃呢?他还没有把叶楚生踩在脚底,还没有把所有的债一笔笔讨回来!
夜渐渐深了,没有灯光的污染,纯粹的夜空很漂亮,连月亮和星星都特别的亮。陶子杰喝了半支红酒,开始犯困了,叶楚生用毛毯裹起他,把人抱进了船舱里。
“是不是累了?”叶楚生轻声问。
“嗯……”陶子杰迷迷糊糊应了声。
“今天开不开心?”
“嗯……”
“把周如胭杀了好不好?”
“嗯……”
“宝贝,乖乖睡吧。”叶楚生亲了亲他的嘴角,笑了,凛然的杀意和温柔的神情,诡异的融合在脸上。陶子杰,这世上能让你痛的只有我,能让你流泪的也只有我,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可原谅。
难得安然美好的一天,眨下眼就过去了。
收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日礼物,通常会有什么反应?
别人说不准,但陶子杰的反应也太怪异了,乐极生悲。
如果不是腿脚不好使,估计他这会已经扑过去掐叶楚生的脖子了。尼玛的送什么不好!为嘛要送重型机车!偏偏送的还是道奇·战斧!尼玛太太太狠毒了!
“是不是很想上去骑一骑呢?”叶楚生笑得忑邪恶了,眯着眼睛说:“哎呀,我忘记你是个瘸子了,怎么办?要不转送给别人好了。”
“你敢!”陶子杰气眼都红了。
“五百匹马力,五秒之内可以加速到每小时九十公里,时速超过600Km的猛兽,像你这样的瘸子是驾驭不了的。”叶楚生用很遗憾地告诉他:“一个礼拜,过了这个期限你还是不能走路的话,我只好收回这份礼物了。”
为了这辆机车,陶子杰是摔得不亦乐乎,倒地的姿势五花八门,连跟斗都翻过了。
莫比望着窗外,看到了陶子杰在草地上摔了个狗□,不由说:“老大,你就确信他能办得到?”
“必须的。”叶楚生端起咖啡,毋庸置疑地说:“我看上的人不会是个瘸子。”
书房里静默了半晌后,有人冷冷地发号施令:“杀掉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