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裴钰邪邪一笑,细长的眼睛里隐隐跃动着花火:“证监局不会无缘无故查账的,连我都猜到是你干的,叶楚生怎会猜不到?他只是暂时没空料理你而已。”
陶子杰摸不着他的用意,所以不吭声,免得多说多错。
“你好好考虑吧,时间不多了。”裴少将一个手提电话塞到他手里,起身,笑嘻嘻地说:“这份礼物可要收好哦,可怜的小囚鸟。”
陶子杰把电话放进口袋,他并没有将裴钰的话放在心上,更不打算跟他合作。
这是他和叶楚生之间的恩怨,只能赢不能输,并且要赢得利落,最好谁都别插手。
陶子杰在长椅上坐了好一会仍没看到流莺,所以就随处走走,看能不能遇见她。陶子杰在医院走廊看到了流莺的身影,当时她正和一个白大褂的女医生对话。
陶子杰只是含糊听到了怀孕这个字眼,然后流莺把手放在小腹,翘起嘴角,笑容很温暖。
流莺虽然还没有正式嫁给叶楚生,但帮派里的人都已经把她当成了大嫂,如今她怀孕了,而且一点也不避忌,那么胎儿的父亲只能是一个人——叶楚生!
陶子杰咬着后牙槽冷冷笑了,好你个叶畜生!玩了男人搞女人,真他妈的是男女不忌!
叶楚生从新加坡返港,已经是一个礼拜后的事了。
叶氏这种洗黑钱的包/皮公司,账务当然不可能是干净的,所以这次被突击检查,确实引起了不少麻烦。但叶楚生基本上已经把这事给摆平了,世上没有完美的假账,所以账目能堵得上的就堵,堵不住的就用拖字诀,叶氏资金背景雄厚,在没有欺诈和损害群众的利益时,证监局的人也不会死咬着不放。
陶子杰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肩膀,恶生恶气地问:“叶老大,您对我的服务质量满意吗?”
“还行,就赏你一口烟抽吧。”叶楚生吸了一口烟,回身,勾住他的脖子把烟雾渡过去。
陶子杰被呛得咳了两声,呲牙:“你大爷的!不带这样坑爹的!”
叶楚生笑笑:“我是答应给你烟抽,但没答应给你多少,凭你那服务态度,有一口过过嘴瘾就不错了。”
陶子杰气得抓起抱枕就往他脸上压,不给老子抽烟是吧?那好,大家都别抽!
“反了你!”叶楚生拽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人摔进了沙发里,然后骑他的腰上,张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没大没小的,看来要执行家法了。”
“家法?”陶子杰扯出一抹讽笑:“叶老大打算用鞭子抽我呢?还是用电击棒电我呢?要不然就再穿多几个孔好了,比如穿在舌头上,听说戴着舌环吹箫的时候忒爽了。”
“主意不错,但怎么罚你是我说了算,还有一种刑罚,就是Cao到你叫救命。”
“妈的!你别乱扯!搞得跟强/jian似的!”
“就是要强/jian你!给我配合一点哭着求饶!”
叶楚生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两人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什么花样什么姿势都玩过了,可偏偏他对陶子杰的渴望只加不减。在新加坡那一个多礼拜,每天晚上就想着怎么Cao/死他,各种下流的念头接连不断。
“呼……你这个sao货,上辈子是不是狐狸Jing投胎的?”叶楚生眯起眼睛律动,享受在紧致的甬道理摩擦的快感,双手粗暴地揉搓着他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印。
他快想死了这具充满刚阳的躯体,健壮的胸膛,凹凸的腹肌,浓密的Yin/毛以及那根握在手里发烫的大家伙,每一处都那么诱人犯罪,鼓动着他去征服和占有。
陶子杰的一双长腿被折了起来,紧紧压在了胸前,tun部和后/xue完全羞耻地袒露出来,呈现更方便男人侵犯的姿态。叶楚生毫不客气地挺进去,直捣黄龙,看着陶子杰被顶得眼泛泪光,下身的孽根倏地暴涨了几分。
叶楚生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Cao、死、他!
激烈的合体运动过后,叶楚生瘫倒在他身上,闭着眼回味高/chao的余韵。
那根东西还插在自己体内,黏糊的ye体从交合处溢出来,陶子杰不舒服地蹙眉,正想踹开叶楚生时,却听见他说:“我要结婚了。”
“啊?”陶子杰有些懵然,整个人僵住了。
“日期已经定下来了,下个月五号,有兴趣当我的伴郎吗?”
过了很久,陶子杰才听见自己似乎从外太空飘来的声音:“好呀。”
叶楚生笑了笑,低头封住了他的嘴。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唾ye涂抹在嘴唇上,再被舔舐干净,舌头被含住了,时而轻柔时而霸道地吮吸着,连空气都被shi漉漉的吸干了。细密的舌蕾刺激着口腔粘膜,在牙龈处滑过,深入到咽喉里,在喉头处重重地按压,唇舌彻底交融的感觉很销魂。
两人紧抱着对方,配合得恰到好处,亲吻亲到满脸陶醉的模样。
是的,至少看上去很陶醉。
叶楚生表面上虽然已接管了叶家,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何况幕后还有个老爷子垂帘听政。所以这场婚事是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