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愿意胡思乱想,而是环境所迫。思考,是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事了。
“流莺要见你,既然不想死就好好配合,我在房里安装了炸弹,如果你乱说一个字,我就会引爆它。”
为了这次的会面,陶子杰得做大量的准备工作。他打来盆清水,放在床边,拿起刮胡刀帮叶楚生剃胡子,然后用shi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再找来干净的衣服套到他身上。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相当麻烦,一次只能解开叶楚生一只脚或者一只手,把袖子和裤子套进去后,才锁上再解开另一边。
好在叶楚生肯乖乖合作,让他轻松了许多,陶子杰有点摸不准这个男人的心思,于是问:“你在想什么?”
“你是在关心我吗?”
“不是。”
叶楚生讽刺地笑笑:“我在想,这是你第一次在没有要求的情况下主动伺候我。”
陶子杰沉下脸,掐住了他的咽喉,恶狠狠地说:“你最好分清楚主次,惹毛了老子,多的是办法收拾你!”
叶楚生呼吸不顺,眼底的讽意却更浓烈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奴隶翻身做主人。
陶子杰把叶楚生安置到藤椅上,解开了手铐,然后用羊毛毯盖住下半身,巧妙的遮住了脚铐及锁链。当流莺走近偏厅时,陶子杰已经守在了监控屏幕,眼也不眨的监视着他们一举一动。
陶子杰暗暗希望,叶楚生最好不要乱来,只要自己动动手指头,一切就没办法挽回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心软,即使对方是个孕妇,拜叶楚生所赐,他的良知已被抹杀殆尽。
陶子杰戴上耳机,窃听两人的对话,他们谈到了婚事时,叶楚生是这样说的。
“延后吧,等老爷子身体好转以及我处理完一些私事再定日期,如果到时候穿不下婚纱,就把孩子生下来再补办婚礼好了。”
流莺竟然没多问一句就点头答应了,陶子杰忿忿地想,这女人贤惠得都成圣母了。
两人又再聊了一会,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流莺就起身告别了。陶子杰确定她离开大宅后,关掉了屏幕摔下耳机,黑着一张脸前往偏厅收拾残局。叶楚生心情似乎也不好,漠然地坐在藤椅,看都不看他一眼。
锁链扣得很紧,陶子杰折腾了几下失去耐心,霍地一下站起来,用手杖撑住地板,起脚踢向了藤椅。
“你他妈的真会惹麻烦,明明就是个同性恋,还学别人去搞女人!”
叶楚生冷冷地扫了他一下,撇过头。
“妈的,你这是什么态度!”陶子杰揪住他的头发,强行将他的脸拧过来,杀气腾腾地说:“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还想着有机会重办婚礼?老子要是不高兴,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陶子杰,你现在的样子太难看了,像条乱吠的疯狗。”
“你说什么?”陶子杰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
“真难看,在敌人面前大呼小叫的跳脚,根本沉不住气,明明只是靠耍手段才暂时控制住局面,还真把自己当成了赢家,我培养了你那么长时间,完全是在浪费心血。”
陶子杰前额冒出了青筋,扬手,一拳打偏了他的脸。
他并非虐待狂,但这个人实在该打,太不知道好歹了!至今还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说教!
叶楚生用手背抹去嘴边的血丝,讥嘲地笑了声。
他的举动让陶子杰彻底愤怒了,压上去,卡住叶楚生的脖子,一手撕扯他的衣服。叶楚生极力反抗,但因为双脚被锁住,所以处于劣势,陶子杰扇了他一耳光,再反抗,直接Cao起手杖砸下去,头破血流。
熊熊的怒火烧红了陶子杰的眼,刚才那一棍他使尽了全力,即使叶楚生满脸是血的昏死过去,依然无法让愤怒冷却。陶子杰扯下了他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腿,同样暴怒的孽根对准他下身,狠狠地捅了进去。
藤椅“吱呀”抗议一声,同时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
陶子杰一点也没留情,撕裂了叶楚生,然后直捣入他体内最深处,咬牙切齿的表情,眼中却是不知名的狂热。回想起叶楚生方才的每个神态和语气,觉得他分外的可恨,再看这人在自己身下鲜血淋漓任人鱼rou的模样,一种从未体会过的疯狂竟然在此刻冒出头来。
自己正在Cao/着叶楚生,对,不是别人,正正是那个只手遮天的叶楚生!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叶楚生!是那个曾经把自己捏在手里搓圆按扁的叶楚生!是叶楚生!
报复的快感迭迭不断地攀升,让他爽出了一身汗。
叶楚生在剧痛中苏醒过来,睁眼就看到了陶子杰压在自己身上疯狂肆虐,先是不可置信,又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他眸中的痛色和隐忍,死死咬唇的样子,如同一瓢油,让陶子杰欲/火烧得越发旺盛。
陶子杰捏住了他的脸,同时更疯狂地撞击,不许叶楚生避开,要清清楚楚的看见他每个表情。痛苦的、抗拒的、难受的、屈辱的、怨恨的……他都要一一看个仔细,这些表情当初也在自己脸上出现过,只是,这次轮到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