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
翻来覆去,被换了无数个姿势。
最后,在雄虫俯身轻吻他的时候,他也竭力的吸食着。
反正只是一场交易,就让他彻底的沉沦一次吧。
原本严谨禁欲的外衣被打破,不断的索/着身上虫最后的怜爱。
※
这或许是一个早晨,习夭看着外边亮堂的天空思考虫生。
如果问他来这个世界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没在粥里放催|药,还脑残的放了营养ye。
雌虫被补得生龙活虎,能量足得不能再足。而他,虽有着一个身经百战的灵魂,奈何壳子万年渣。
很难以启齿的,一夜风流后,他又残了。
残到别说下床了,动根手指都是难事。终于知道了以前雌虫只让他腰酸一酸是都么怜香惜玉了,疯起来的雌虫,哪怕是第一次都能做死雄虫啊!
“粥好了,您……喝点吗?”朝岐绕过床在习夭身前跪坐下来。
床前多了只雌虫,打断了习夭对虫生的思考。
习夭乖乖张嘴,没有任何再挣扎会的想法。现在废虫一只,自己起来吃的可能性等于零。
边接受投喂还在想:雌虫怎么不也在粥里加些营养ye呢,说不定他喝了也能生龙活虎一回,当然这也只能存在幻想里。
哪有雄虫会喝营养剂,习夭小时候也曾偷尝过一次,自此对这种东西敬谢不敏。也不知道雌虫的味觉是怎么长的,居然受得了那种味道古怪的东西。
雌虫的手很稳,没让习夭的嘴唇粘到一丝粥ye。
喝完一碗粥,习夭闭上眼又缩了回去装死虫。他现在不太想看到雌虫,明明自己才是被睡残的,雌虫还浑身带着低气压是要闹哪样。尤其是枕头边的那颗金水石球,怎么看怎么碍眼,真像是把他睡了给的事后费一样。
如果习夭没被睡残或许还会为朝岐想想,可残了的他看什么什么不顺眼,哪怕明知道这不是雌虫的错,也要把责任全推出去。
“您好好休息,我,”朝岐垂着眼眸,强忍这心里撕裂的痛问:“需要我找其他虫来照顾您吗?”雄虫虽没对他说什么,但他知道雄虫不愿见着他。
“找其他虫,哼!”习夭一声冷笑却牵到了胸腹处的肌rou,一时又痛得变了脸色,咬牙切齿的说:“你把我弄成这样还想置身事外?想都别想,这事你必须得负责。”
负责吗?
朝岐的手指动了动想触碰一下雄虫苍白的面孔,终只是把手搭在了雄虫旁边的被子上。按蓄意伤害高级雄虫的罪名,哪怕他是上将也得进联盟监狱吧。
“我会负责的。”
那不就得了,家务你全包干,伤残病患的起居也全归你。习·伤残病患·夭一身轻松的躺着,打算等雌虫出去后再睡一觉。
朝岐的眼睛粘在雄虫的面容上,腿像灌了铅一样重,怎么都抬不起来。如果去认了罪他得多久见不着雄虫啊,如果雄虫一直不消气怕是永远没法再见了吧。
习夭察觉到雌虫变得不稳定的呼吸,不由睁了开眼,瞬间被雌虫眼里的悲怜和绝望震到了。
“对不起打扰到您了,我这就离开。”朝岐慌忙站起,脚步动作极快的逃离。
待雌虫跑出去了习夭才反应过来,连忙大喊:“站住!你给我回来!”这一喊又是疼得怀疑虫生。
朝岐都到了楼梯口,听到雄虫的声音,朝岐身形一顿,折了回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雄虫脸皱成一团,眼里饱含泪水。
“习夭!”朝岐连忙扑了过去,心里急着,手又不敢碰雄虫:“你哪里难受?v66再来治疗一次!”
“没事,v66出去。”把开着医疗模式的器械管家赶走,习夭抬头看着雌虫的眼睛,犹疑的问:“你刚刚怎么了?”一副比死还痛苦的样子。
“我不该……”
“没有要怪你,有什么问题你直说啊。”习夭恨不得自己有柯晴那种可以读虫想法的能力。
闻着雄虫的味道,朝岐只想把自己塞雄虫怀里去,带着祈求的问:“我以后还能再见到您吗?”
“嗯?什么意思?”
看着近在咫尺的雄虫,朝岐那层强撑起来的外壳在一点点的瓦解粉碎:“我进了监狱还能再看到您吗?我愿意被关押一辈子,求您偶然让我看看您。”
习夭感觉脑子有些转不过来,雌虫犯罪了?多严重的罪能让他一军部上将被关押?
想到曾经在朝岐Jing神海中看到场景,是帝国反叛军的事?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出了啊!
“有罪你就去认啊?逃不就行了吗?”论单军作战能力联盟现在怕没虫是朝岐的对手,有时间在这绝望,还不如先离开主星。
朝岐的眼睛微微有了些亮光。
※
一天后
习夭透过机甲的外视窗面无表情地看着茫茫星海,内心是崩溃的。
逃就逃,把他捎上干嘛?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