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如我们一起去见师父吧,师父这些日子也很是挂念你呢,你放心,有些事情一定会有机会弄清楚的,我们都会帮你的。”
话音未落,石墨小九推门而出,迎着陆吾惊讶的目光走来,南宫明子见状,很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笑道:“那个,师父说小九医术了得,为了方便治疗你的伤,所以就搬到这里来了。”
陆吾默然不语,若真是如此,这院子里空房多的是,两个大男人又何必挤在一个房间里?
这二十多年里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竟让石墨小九和南宫明子这对冤家都化解了,那他呢,现如今怎样了?
石墨小九伸手拽过陆吾的手,轻轻一探,便一副无所谓态度的点了点头:“果然没事了……”
“不是,你好歹给仔细看看啊,认真点!”南宫明子见他如此潦草的态度,不免着急,强烈要求再检查检查,石墨小九却冷笑了一声,双手环胸,“受了三界第一魔君这么大的好处,怎么可能有事?”
说完这话,石墨小九便转身回了房,彭地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什么好处?他说的可是白爻?”陆吾看向南宫明子,南宫明子却不自然地转开了视线,轻声道,“他为了救你,动用禁术,废了一身的灵力,现如今谁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陆吾天灵感一震,浑身都抖了三抖,他低头看着自己充满灵力的手,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生怕惊了这一身白爻的灵力。
“师弟,我带你去见师父吧,巫咸一族的事情总要有个解决的办法,光靠怨恨是没法解决的。”南宫明子看着陆吾,目光之中略有痛惜。
他本以为他的这个师弟是为了位列仙班才如此努力来天庭,却没想到为的竟是替巫咸一族澄清,更没想到从师父口中得知仙族为了掩饰污点所做的可耻事情。
更没想到,他的这个师弟会爱上仙族公然的敌人,白爻……
南宫明子不知道陆吾是如何压制自己的情感,又是如何在这些年的夹缝中生存,倘若换成自己,只怕一天也支撑不下去。
“好。”
陆吾点头应声,跟着南宫明子往外走去,陆吾不禁吃惊追问:“师父不在门中?”
“择仙仪式从开始到结束需要三十年,每三年需要进行一次比试,如今恰好是第二十七年,师父此刻自然不在门中,正在择仙台观望比试。”
南宫明子耐心地解释着,陆吾猛然想起那日在择仙台的事情,忙低头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左右手,却发现那红白两线竟然不见了,双手尽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师弟?”南宫明子见陆吾脸色不对劲,忍不住追问。
陆吾摇了摇头,心里只觉得奇怪,虽然自己没有了红白双线,可是浑身的灵气却是比从前更加充沛了,甚至充沛到轻轻一出掌就能发出不小的力道。
这究竟是为何?
难道是白爻的灵力?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师父。”择仙台不远处,南宫明子顿住了脚步,想来也是不愿让里头的人将注意力都落在陆吾身上。
“嘁,那瞎子竟然如此不要脸,故意把我们长青打成重伤,我看,这比试不参加也罢!”
“叔叔,这比试……原就是我输给郝善的,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
“你……你还替他说话了,简直是过分!胳膊肘往外拐!枉费叔叔这些日子为你Cao的心!”
“叔叔莫要动怒,是长青无能,是长青败了风氏一族的颜面,还请叔叔责罚!”
“唉,你这孩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走吧!好歹我们风氏一族这回也进了前十了,不丢脸,不丢脸!”
一老一少从陆吾身旁走过,陆吾认出那少年是风长青,老的是风氏一族中的长老,心中不免唏嘘,他多想也代替巫咸一族去参加这择仙仪式,可惜……
“陆吾。”
空灵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传来,陆吾抬头见是许灵子,下意识躬身行礼:“师父。”
“跟我来。”
许灵子带着陆吾到这无人之地,却也不急着开口,而是对着面前这天池发愣。
陆吾抬眼认出这天池便是当日自己发狂失手搅乱的天池,如今又重新长出了一池的荷叶,那石桥也早就造好了,一切都如最初的样子,仿佛当日那件事从未发生过。
“师父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陆吾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许灵子这才转身看着陆吾,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焦灼:“倘若这里的大多数都不愿意为当年的事情平反,你会作何感受?”
“死的是我的亲人,是我陆吾这一生再也不可能拥有的亲人,她们如今身背骂名,死都不得安息,师父问我作何感受?!”
陆吾的音量不大,可是语气却是异常地坚定,许灵子似乎早就料到陆吾会有此反应,便只是低头叹了一回:“若是,我说……当年的事情……我也有参与呢?”
陆吾一愣,他不敢抬头,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不说话,一双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