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这个一家之主,说要命似乎有点严重,但割几条舌头,应该还是做得到的。”
姜启年背上冷汗下来了,他还想说点儿什么,可姜潼已经带着人走到跟前毕恭毕敬做了个请的手势。
姜启年梗着脖子“哼”了一声,终于还是识相地走了出去。
陈未没睡多大会儿,姜坊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起来了,他瞧着坐在沙发上明显有话要说的小鬼,“怎么了,阿坊?”
少年嘿嘿一笑,“五嫂。”
陈未看着突然局促起来的跳脱少年,“有话就说啊。”
姜坊抓抓头发,“五嫂,有个事儿。”
陈未给他端上一杯茶,“又闯什么祸了?”
姜坊一脸委屈,“别呀,合着我在你眼里就会闯祸啊?”
“那你干什么支支吾吾的。”
少年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这样,五嫂,前一段你不是给了姜堰一家采石场他不要么,我就想问问能给我做吗?”
陈未笑问,“他不要你怎么想要?”
“那个草包除了要银子,别的还会干什么?那个采石场虽然已经废了一段时间,可是我已经打听到了,最近政府要搞乡村建设,附近几个村子都是重点扶持对象,到时候路肯定要修,厂子稳赚!”
陈未有点诧异,“你确定?”
姜坊猛点头,“未哥我确定,我真想干!”
“可你年纪还小,而且刚升高中,学业又重……”
“未哥你瞧不起人哪,我都听五哥说了,你像我这么大就已经自己当老板了。”
陈未笑着摇摇头,“那是你五哥在帮我,没他我什么也干不成。”
姜坊急得抓耳挠腮,“五嫂,你就给我一次机会试试吧,我保证不给你跟五哥丢人。”
陈未考虑了一下,“试试可以,但学业一定不能落下。”
少年一听,顿时兴高采烈道,“那必须!”
“好,回来我给你安排两个帮手。”
姜坊走到回廊上正碰见自家五哥,他赶忙低头叫了一声。
姜城看着不好好念书,上课时间出现在家里的少年,“找你未哥什么事。”
姜坊的脸垮下来,“五哥,隐私!隐私你懂吗?我跟五嫂说点儿小秘密还得回报啊?”
姜城面无表情道,“你五嫂对我没有秘密。”
姜坊被人随口一句话,秀了一脸恩爱,他郁闷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向未哥讨个差事,不想老被人当成拖油瓶。”
“好了,滚吧。”
姜坊松了一口气,连忙灰溜溜地滚走了。
姜城走进卧室,陈未正趴在床上伸懒腰,他顺手把门带上,衣服一脱就压了上去,陈未自然而然地放松身体,享受老公的爱抚和拥抱。
姜流姜波自觉地守在外面,姜流看了姜波一眼,“哥,我好想谈恋爱。”
姜波白了他一眼,“有人拦着你么?”
姜流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才刚刚甩掉的女友,“还是算了吧,没有手机好玩。”他说着又低头玩起了刚下载的小游戏。
陈未不知道是谁给姜顽固下的魔咒,他十四岁就认识他了,十五岁跟他谈恋爱,这家伙非挺到十八岁才跟他上床,那天要不是分开再即,可能姜冷淡还冷淡着呢,对方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可他后来都问过医生了,压根没有那回事儿,古人十四五岁都当爹了,到他这儿了讲究这讲究那。讲究完了姜泰迪又觉得自己吃亏,十八岁生日一过,八年如一日,只要有空就逮着他狠Cao,妈的,好幸福。
香田是两广交界的一座小镇,赵钰下了火车又在大巴上摇了将近一天才到地儿,根据上级提供给他的信息,接应的同志也姓赵,是潜伏在当地的一名缉毒警。
下了大巴车已经是下午六点,汽车站里南来北往的人依旧络绎不绝,他在站里的小商店里买了一瓶矿泉水,没有见到接应的人,他想到站外找个地方再等等,谁知道刚一出站就被几个大汉扑上来,二话不说摁倒在地。
“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嘿嘿一笑,“明知顾问,干的就是你!”
换做几年前,七八个流氓,赵钰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前年他在抓捕一伙罪犯时,被子弹伤到了腰,虽然侥幸没残废,可身手已经大不如前。
一帮人拳拳到rou揍得他狼狈不堪,他缓过气来,飞起拳头砸开一个瘦子,又一脚踹开边上那个没吃准力气自己打空的矮子,爬前来刚想跑,就被迎面突来的一辆面包车给怼回了原地。
他弹回地上滚出老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撞移了位,紧接着没等他一口气喘上来,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杠子就重重夯在他脑袋上,失去意识前他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嘎嘎笑说,“看来姓赵的这回没骗咱们!”
香田第二监狱探视室里,张大牙拍拍手边的布袋,瞧眼身后收了钱还装模作样走来走去的监管,讨好地看向对面满脸不耐烦的人,“大哥,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