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最怕最讨厌的Sex,我也会不知所措。等他终于来时,我总会比平时更努力。早学会怎样在床上取悦他,怎样用手,用嘴,甚至用身体。这些都是时间,和内心的泪水一点一滴累积出来的。
我常常使尽全身解数为求多些注意力,可又常常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故意不尽力而为。
说到底,还是因为孤独,希望跟他在一起。他每日给我的两三个小时已经不够。想见他时,我欲离开房间找他。
不是没偷偷在密室房间附近走动过。我已摸清从地下室到他二楼睡房的路线。可从来没主动敲过门,想也只是在心里而已。习惯日常生活程序,不敢轻易打乱。太小的时候经历太多的变动,总是生怕哪天连这点儿仅有的都失去。我承认是个非常胆小怕事的人。
对了,好像还没说,一直选择留在密室房间,不为甚么特殊原因,纯属习惯而已。强烈缺乏安全感的我不喜变动,而且刘恨陵也没说赞成我在宅第里自由走动。他只是不再锁住我的房门而已。曾询问过房子里还住着甚么人,他说一些佣人。当然,那些美味食品不可能是他自己烹饪,好几年来第一次认识到还有别人生活在这里。
可耻心作祟,我坚决不想被外人看到。再无知也好,赤身让刘恨陵摆出各种姿势调戏不是我想让人知道的事。
刘恨陵是否连这点也想到,才如此不屑一顾?
他总是料事如神,知道根本没有隐瞒必要。要是让人看见,只要说是亲戚就成。刘恨陵虽不是喜爱招呼客人之人,但他地位摆在那,经常有客出入府中。佣人们也根本不会问长问短。
我自然不会说甚么。有甚么好说?我的生命已全属于他,还可笑的总是想尽力保护他。几年后遇见刘宇翔,有很长一段时间为他起的疑心费尽心思否认。
十五岁那年,除了频频做出小反抗行为,被刘恨陵用不同方式虐惩,最重大的一件莫过于是--我怀孕了。
第12章 Chapter 11 希望的种子
第一个发现我身体起变化的是刘恨陵。当然,他远远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有一阵子食欲不好,每天送来的食物都吃剩大多半。我们当时都没怎么上心,只当活动量太少。可再过了几个星期,我的体重开始飙升,而且都胖在肚子上。
性\交时疼痛不已,刘恨陵问我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我们都记不起来。
除了最明显的,他还发觉我走路姿势变奇怪。
一天晚饭过后,他递我一只像体温计似的东西,命我在上面小便。看到一个红色的“+”出现时,他语气平静的说:“蕾拉,妳怀孕了。”
“甚么?”我惊愕的看着他。
“妳怀孕了。”他重复道。
对生理卫生一知半解,我拼命搬弄仅有的知识:“我的肚子里长宝宝了?”
“。。。可以那么说。”
“我要做妈妈了?”
“。。。”
不知为何,除了开头感到震惊以外,我竟一点也没觉得恐惧。在很多事情上,我无知幼稚似小孩,可在这件事上,我表现出十五岁应有的成熟。
是不是说,我不再孤独一人了?
刘恨陵用他深不见底的眼睛看我,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又像在琢磨事情。
“我有孩子了。。。该取甚么名字好呢?”我轻轻说出第一个浮入脑海的问题,好奇地抚摸稍稍凸出的小腹。这里面孕育着新生命。
他没有回答,只静坐在床边。我不喜欢他沈思的样子。因经他深思熟虑过的事往往都对我没好处。这是多年与他相处得来的经验。
久久,他开口道:“明天我要带一个人来见妳。她会知道妳适不适宜生育。”
一听要见外人令我脸色大变。在畸形的世界里生活惯了,错的早已变对的。我的世界只应有刘恨陵,其他一律不正常。
记得十一二岁时,刘恨陵曾在我房间支起吊床,让我赤身摆出各种难为情姿势共他观赏。吊床网太稀疏我怎么都使不上力。他很不耐烦,最后抱我下来时在我耳边说要把我送给他朋友。那人住在墨西哥,是当地有名的毒品及人口贩卖商。我吓得一晚未眠。
脆弱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了变动,最大恐惧莫过于被刘恨陵遗弃,总觉得所有“外人”都是威胁。我只想生活在我熟悉的,只有刘恨陵和我的世界里。
“不要!”我冲口而出。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激动,愣了一下。
看他不说话,我更急了,一屁股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苦苦哀求道:“不想跟别人走。。。求求你。”
他像是终于明白到我的意思,眉头稍稍舒展,嘴角微微上扬。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我知道那是刘恨陵的笑容。
“谁说要把妳送人?”
我不语。他是没说过,可那不代表他没那个意思。
他用深如湖底的眼神看着我,等我回答。想了很久我终于鼓起勇气说:“你不喜欢婴儿,所以你也不想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