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特酷地扭过头,根据我以往的越狱经验,轻而易举地从书桌上蹿到了地面上。
楚行行紧跟而上,他走的都是我走过的路。
我的听力很好,站在书房门口,我只需动动耳朵就知道主人和仇人在什么地方。
定位后,我继续往前跑,楚行行寸步不离我,一路跟着我从书房穿越客厅来到卧室。
“嘘,小声点,小心被发现。”我压低嗓音吱吱两声。
楚行行点点头说:“好!”
他好像从未跑过这么远的路,亦或是头次越狱的经历让他紧张而兴奋。他隐藏在我身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大喘气,一边回答我的话。
地板上没有木屑,楚行行坐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压得他的屁股更圆润了。我看着他屁股下的两瓣,越看越觉得好玩,就像屁股下坐着两颗鸡rou粒。
等我发现的时候,我正在用爪子戳楚行行的屁股。
“啊!你戳我屁股干什么!”楚行行一惊一乍地嚷嚷。
“小声点,被发现了怎么办?”我心虚地对他吼,忘记顺便挠他一下。
“哎?你主人和我主人在干什么?”楚行行的视线从我身上越过,好奇地伸长他那并不算长的脖子。
我回头看去……
卧槽!刚才他俩还在看电视,我不过和楚行行说了两句话,这两个人怎么就抱着啃上了?
主人你克制一点啊,小心楚笑棠这个男狐狸Jing把你榨干!
“这么冷的天他们脱衣服干什么?”楚行行突然趴在我耳边轻声问,“不是说人类没有皮毛,不穿衣服的话会很冷吗?”
我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躺在主人手心,让他从头到尾的抚摸我的后背,那种舒爽的感觉轻而易举地让我如同一滩水似的软下来。
楚行行一直跟我保持一段距离,刚才他不知道发了什么风,离我那么近。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毛发蹭在我的毛发上,他嘴上的胡须和我的胡须纠缠在一起。这种感觉美妙的难以言喻,是与被主人抚摸所感受到的,另一种不同的舒畅,就好像全身都被人抚摸过,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处不舒服的地方。
“老婆,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我正闭着眼感受呢,就听到楚行行整个该死的家伙口不择言的乱喊。
我郁闷地喊:“谁是你老婆!”
“你啊。”楚行行一本正经地说,“虽然你总挠我,虽然你是也是公的,但是我不嫌弃你的,我来就是要娶你为妻的。”
“谢谢你不嫌弃我哦。”我脸上的狞笑很快转变成咬牙切齿,“可我嫌弃你!”
楚行行“唔”了一声,还想说什么,却被楚笑棠的叫声打断。
“主人为什么叫?是不是你主人欺负我主人了?”楚行行瞅着我,着急的模样仿佛我不抓住他,他下一秒就要跳上床拯救他主人与水火之中似的。
“这个你都不懂?还张口闭口的老公老婆?”
楚行行在我的注视下点点头,忽而极其认真地问我:“主人的叫声好奇怪哦,为什么我听后觉得心里毛毛的。”
废话,那甜腻的叫声,我听了也毛!不知道我现在是一只血气方刚的少年仓鼠吗,让我如此直白的面对如此十八禁的画面,简直是挑战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吵死了,不听了!”我在墙上蹭了蹭自己有些发红的耳朵,发现楚行行那个好色的小间谍,还盯着床上看,嘴巴长着的他,口水都快要滴下来了,也不自知。
床上楚笑棠被方慎行压在身下不住求饶,不过一眼,我就觉得身上好像快要烧起来了。楚行行终于闭上了嘴巴,把那岌岌可危地口水吞了回去,然后又痴呆状地张开嘴。
我两爪子左右开弓,在他的屁股蛋上一边挠了一下,咬着他的耳朵把他往卧室外推:“不看了不看了,两个男人嘿咻有什么好看的。”
在我连推带拉的努力下,楚行行这只色仓鼠终于被我弄会别墅里。
“那就是嘿咻啊……”楚行行的尾音拖得极长,“人类就是那样嘿咻的?”
“废话,我们仓鼠和他们不差不多吗?”
楚行行认真地回答:“我们不用在嘿咻前把毛薅下来!”
“……”
谁来救救我,我快要被楚行行蠢哭了!要不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我一定把楚行行压在木屑里好好教训一番。
我哼了一声,扭头走进我的卧室。特地找个楚行行看不太清楚我的地方背对着他,准备自己摸摸自己。
没想到我的爪子好不容易够到我的小丁丁,楚行行这只跟屁虫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满脸担忧地问我:“老婆老婆,刚才我又想起你主人和我主人嘿咻的画面,然后这里就翘起来了,我是不是生病了?”
楚行行躺在木屑里,露出软绵绵的肚皮,而他竖起的小丁丁正笔直地指着我。
靠靠靠!真是人可忍,鼠不可忍!
我吸了吸鼻子,以防鼻血不受控制地喷出来。三步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