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皱起的眉头,想起他送我的巧克力蛋糕藏着的戒指,想起他抹巧克力在我身上和我做爱时的情话,想起他时而的孩子气,想起他工作时疲惫的脸,想起他偶尔的沉默。
我囚禁了岑溪臣七个多月。那七个多月,被囚禁的是他,被折磨的是我。
我在岑溪臣的公司里,看着满地他抽过的烟蒂,看着他屏幕里那个浪荡的严淼。我真的很讨厌去把狗血的故事扒开来给别人看。
就像我和任何一个人说我和岑溪臣的故事,他们会说“叶默你就跟个女O似的,好歹硬气一点行不行”“你们太狗血了吧还打胎小,说里都不这么写了,哈哈哈哈。”
我可以和任何人寻求安慰,但我无法忽视那些安慰我的人背后将如何嘲笑这故事的狗血。
就像岑溪臣可以和任何一个人解释,他曾经有过一个正常的家,他不是个和爸爸乱lun的孩子,他没有为严淼绑架那些Alpha做严淼的共犯。
人之所以会感觉自己被拉入地狱,是因为他们曾向往光明,也曾真的感受到幸福。
真是受够了啊,好不容易没那么难受了。
好不容易不再那么窝心了。
我太讨厌把故事活成一场狗血的剧本。
岑溪臣看着我,勾了勾手指。
他在我耳边说:“默默,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囚禁我的那几个月。”
“你和我谈恋爱的那段日子,一切都得按部就班地来,你又不给我上,我只好在外面买O,回过头来还得和你一起看星星,给你弹吉它,结果到了夜里我在那些出来卖的O的床上把他们Cao翻。”
“我多想有人锁住我,给我下药,弄残我的腿,撕烂我的内脏。你在我怀里,说岑溪臣你年轻时一定天天和别人看星星所以连AO生理课都翘了,对不对。我爱你,可我无能为力。”
“默默,你砍了我的腿吧,永永远远让我在你的洗手间里好不好。留我的下面给你用,前面后面都可以,你不用帮我给ipad充电,不用给我做菜,每天给我打点营养剂就能活。你救救我,恨我或者报复我好不好。
岑溪臣抱住我,颤抖地仿佛还是那个小小的男孩子。
他说:“叶默,我好想回家,我真的好想回家。”
我掰开一根胡萝卜棒,把里面的nai油沾在手上,又抹上岑溪臣的鼻头。
我说:“你哭起来真是丑死了。”
“我们回家吃巧克力好不好?还有蜜枣味的粽子。我快毕业了,到时候我们搬去外地,我挣钱,我养你,但你不能吃太多的巧克力,我可以给你买很多很多的白糖,还有小作坊做的nai油小蛋糕,你可以偷偷溜去厨房吃,我会装作看不见。等到纪念日时我们再买巧克力吃,我们不养孩子,住很便宜的二手房子,你没事去帮我修修水管啊太阳能啊什么的,周围邻居很少,顶多就是Beta,我们见面会和他们打个招呼。”
我说:“你不用很厉害,你不用把一切事情都解决。没关系,如果这是故事,我们就让他烂尾,我们在谁都不知道谁也没法打扰的地方好好生活。”
“岑溪臣,我是真的很爱你。”
岑溪臣哭够了拿我的衬衫醒了醒鼻涕,考虑到这是个虐心而抒情的环节,我暂时不跟他计较。
岑溪臣深情地看着我,说:“可你真的养不起我。”
“而且我讨厌吃小作坊的nai油小蛋糕,全是糖Jing,很难吃。”
“我也不会修水管和太阳能,顺带一提,你有两次太阳能管爆了都是因为我在中午上水。”
“默默,我爱你。”
“……溪臣,我们先来讨论下,关于你说的,等事情结束后,我可以用你的后面这个问题……”
第15章 瞎鸡儿过渡剧情
我可真想把岑溪臣再绑吧绑吧丢回我家里,衣服脱光,拿红绳绕上,这回不放厕所,直接扔床上,我一工作完就能看见我的床上等着个香甜糯软的Alpha朝我摇动他的下边儿,满眼都是我,满心都是我。
要是玩得嗨一点,在岑溪臣的身上挂个牌儿,“叶默专属”。看起来特有病,特羞辱,最重要是岑溪臣还跟那珍稀品种的天鹅似的仰着脖子等我来玩弄。
放在外边,会有人骂我,骂我是个变态,骂岑溪臣是个纯粹的打桩机,骂得我们狗血淋头,骂我们眼里只有那yIn靡的rouxue和翘起的鸡巴,肮脏而无耻,是该被冲进下水道的被碾死的死老鼠。
可实际上呢。
我是叶默,我快毕业,我有关系很好的哥们还有十分欣赏我的老师,我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做了二十多年的Omega,不偷不杀不抢,唯一做错的是认识了个岑溪臣,谈过感情伤过身子,迄今为止我所有的腌臜事都是和岑溪臣有关,但我对得起他。
岑溪臣在外父慈子孝地当他的富二代,他的生活并不神秘,并没有因为严淼和他的病而每日都在痛苦和绝望。他有钱,有房住有车开,认识过一群和他一样有着黑暗故事的人。岑溪臣年轻时曾以为自己只能是个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