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被它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吓的后退了几步,“它怎么了?”
“它好像能感知到你的存在,”伍霍连忙勒紧缰绳,语气难掩惊讶,还带着揶揄,“飞霜是一匹公马,估计是你说它漂亮,生气了。”
“那该怎么办?”
“你摸它几下,它就不气了?”
“真的吗?”小寒对飞霜的牙还心有余悸,但看伍霍笃定的样子,又看看飞霜整齐漂亮的毛发,还是忍不住学着伍霍的模样,在它鼻上摸了几下,马儿这次非但没躲,还似有所感地往小寒手里蹭了蹭。
小寒对飞霜的好感度顿时蹭蹭往上涨,弯眸笑了起来,眉宇间的那一抹忧愁总算消散下去,“真是一匹帅气的骏马。”
伍霍看他终于展颜,心里赞了飞霜一声,总算没浪费喂它的草料,也跟着笑了起来,“飞霜是我从北疆带来的,比一般的马要强健许多,但性情暴躁,若是跟其他马关在一个马厩里,还会把那些马咬伤,书院里的马夫不得不单独给它安排一个马厩。”
小寒看看在伍霍手底下老老实实的飞霜,想不到它竟然是如此霸道的一匹马儿,又想到伍霍这样的一个人,养的马又怎么会是善类,便顺着飞霜的脸侧的毛抚摸着,状似安慰道,“这也不怪飞霜,都怪它跟错了主人,把它给带坏了。”
“哦?你这话什么意思?”伍霍饶有兴致地问,“还学会指桑骂槐了?”
小寒难得能欺负伍霍一回,机敏地抓住了机会,他扬起脸看着伍霍,桃花眼里笑意朵朵,“我哪里说错了吗?飞霜独占一个马厩,你不也独占一个学舍吗?”
“没有说错,”伍霍却半点没有被冒犯到的样子,唇边还带着笑,若是小寒理智清醒的时候,就会发现那笑正是他熟悉无比的坏笑。伍霍压低了嗓音,在他耳边说,“但最近有一匹马日夜呆在飞霜的厩里,飞霜却没有咬它,还把新鲜的草料叼给它吃,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小寒看看飞霜,难道这马儿欺软怕硬?
“因为,那是一匹漂亮的母马,飞霜要追求它当娘子,当然得下力气讨好。”伍霍看小寒得意的样子,就忍不住戳他,“说起来,我的学舍里不也日夜都多了一个人?”
小寒听懂了他的意思,脸“砰”一下红透了,头上羞得几乎冒烟,他拍了拍飞霜的马鼻子,“不正经!”
也不知究竟是在骂谁。
伍霍抓住他的手,“飞霜小心眼,你要是打了它,晚上估计就不愿意让你骑了。”
小寒赶紧收回手,又突然回头问伍霍,眼里亮晶晶的,“我可以骑飞霜吗?”
“可以,晚上带你来。”伍霍摸一下他的头,“乖乖在这里等我,几日没来看它,再不遛遛它该有情绪了。”
“嗯,你去吧。”小寒蹲在树荫下,看伍霍一骑绝尘而去,心绪仿佛也跟着他哒哒响的马蹄声变得激荡起来。
可惜他不能晒太阳,否则也能跟着伍霍骑大马了,小寒不无遗憾地想。
他正神游天外地想着,伍霍已经从终点折返回来了,他身材高大容貌俊美,即使没有甲胄披风,也像个凯旋的将军般,令人目眩神迷。
小寒闻声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一时愣住了。
伍霍注意到他的眼神,笑了笑,朝他张开手臂。
等小寒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欢快地扑到伍霍怀里了,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体上,却没有丝毫不适?
伍霍也是在小寒扑进来了之后,才追悔不已,他看小寒大眼呆住的模样,以为是痛狠了,当下用身体给小寒遮挡着,一扬马鞭,急速朝树荫下奔去。
到了树荫下小寒也还没回过神来,他呆呆看了自己的手一会儿,突然把手伸到一缕从枝叶间照进来的阳光下,葱白的手指经阳光一照,泛起了脂玉的莹润。
伍霍却看的心头一紧,忙把他的手抓回来,“你干什么!”还放在嘴边吹了吹,末了担心地问他,“还疼吗?”
小寒坐直了上身来搂着他的颈脖,话语里难脱惊喜,“伍霍,我好像又不怕太阳了!”
“真的吗?”伍霍当然是不敢相信的,毕竟这小迷糊太不让人放心了,但看小寒真没什么痛苦的样子,他也不确定起来,“不舒服要告诉我。”
“没有不舒服,暖洋洋的,”小寒眯起眼睛笑,为了表示他真的没有丝毫不适,脑中灵光一闪地说了一句,“比亲亲还舒服!”
这可闯了大祸了,伍霍也眯起了眼,却暗含威胁,“比亲亲还舒服,嗯?”
最后一个字,低沉尾音带着的危险气息实在太明显了,小寒想无视都不行,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伍霍,我……”小寒认错的话刚说出半截,唇就被伍霍给封住了,他还未来得及紧闭唇齿,口腔中便已被狠狠扫荡了一遍。
灼热的、与晒太阳截然不同的暖流如触电一般,瞬间传遍了小寒的全身,他两腿发软,抱着伍霍颈脖的手也下意识收紧。
伍霍吻了许久,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