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何处你找少年。
二更鼓儿发,
小六儿他把墙爬,
惊动了上房屋,
痴了心的女儿娇娃哟。
急慌忙打开了门双扇呐,
一把手拉住了心爱的小冤家。
三更...三更......”。
于塘的声音越来越小,没等唱完,又昏睡过去,阿森不想叫醒他,虽然自己很想听他把小曲儿唱完。
这一晚于塘倒是睡得踏实,只是苦了阿森,困也不敢睡,睁着眼守着于塘,就怕他再出什么事。于塘一直嘴里念叨着白凤棠的名字,虽然不知道是谁,和于塘的关系怎样,但阿森明白,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着重病,梦里还念念不忘的人,肯定是心中重要的人。
阿森想听他把小曲儿唱完,想听他讲关于白凤棠的故事。
阿森想着想着,也睡了过去。
第三天,于塘睁开眼睛,喘不上来气,一看阿森趴在自己身上,脑袋正压在自己胸前。于塘拍了拍他,“嘿,醒醒,你流哈喇子啦,水淹陈塘关了!”
阿森睡懵了,被拍醒之后顶着黑眼圈问:“啊?大师呀,你醒了,还发sao吗,快让我摸摸。”
“少跟我动手动脚的,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于塘擦干胸前衣襟阿森的口水,“不sao了,啊呸!不烧了,祖师爷显灵,回去给您磕头!”
“啊,给我磕头?”阿森搭话道。
于塘举起巴掌,没拍下来,就是扯了扯阿森的脸蛋,“瞅把你困的,别我刚好你又倒下了,要不喝点符水?”
“不用不用,我喝可乐就好的啦!”阿森一下就清醒过来了,两个人从帐篷里钻出来,一个大晴天,太阳又大又圆,像个鸡蛋黄似的从地平线上升起。
于塘问:“还能记清楚那个屯在哪边吗?”
“大师呀,你是问那个部落吗,我记得记得。”阿森见于塘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态,把他高兴坏了。
“那咱们就走吧,耽误了两天,再不找到你祖宗,我多对不起你的money呀。”于塘又说,“那个降落伞就不要了,淋了雨水,咱俩人都抬不动,扔在这吧,以后没准有动物来这躲雨呢。”
“好的,大师呀,你要不要吃东西?”
“不要。”于塘迈开步子往前走。
“大师呀,你要不要喝东西?”
“不要。”于塘头也不回。
“大师呀,你要不要唱歌啊?”
“不要。”于塘背着布兜走出好远。
“大师呀,你......”。
“小子,你今天话这么多,不怕得痔疮吗?”
“大师呀,你好讨厌呐!”
“你才讨厌。”
“你讨厌。”
“你他妈的没挨过流氓打吗?”
“那你来打我呀!”阿森撒开大长腿就跑。
“有种你别跑!”于塘倒腾着小短腿在后面追。
“大师呀,不好啦,前面有犀牛啊!”
“犀牛又不会吃你。”
“大师呀,你终于知道犀牛是吃草的了,我还以为凭你的智商这辈子都不会明白的呢!”
“放你妈的罗圈拐子屁!”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一下多了起来,谢谢大家哈!真诚的谢。么么哒。(づ ̄ 3 ̄)づ
第9章 非洲贵宾
于塘和阿森两个人走了一小天,太阳从东边升到正中,又逐渐往西边滑落。大约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灰头土脸的于塘和阿森终于在广袤的非洲大草原上看到了人影。
“大师呀,我走不动了。”阿森求救道。
“小子,坚持就是胜利,听我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乖哈,等找到你祖宗,我给你发军功章。”于塘给阿森打气道。
“大师呀,军功章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阿森两手搭在于塘的肩膀,累的小脸煞白。
“阿森呐,你看前边的壕沟里,好像有三个人咧。”于塘手搭凉棚,眯着眼说道。
阿森听到这话也往前边看去,“大师呀,我怎么看到了三个黑猴子呢?”
“废话,非洲人当然黑啦。阿森,我们终于找到人啦!”于塘兴奋地拉着阿森的小手往前跑。
等两个人跑到跟前的时候,看清楚了,有一条土沟,沟里没水,但是坐着三个黑人。这三个黑人和NBA打篮球的黑人不一样,他们又矮又瘦,还挺磕碜,看脸型就和东方人不一样,和欧洲人不一样,头发很短,还打着旋儿,像花卷,显然是非洲大草原的土著。
这三个人本来坐在沟里,看见于塘两个人走过,其中一个像个是大哥的人站起身来到两人身边。他一站起来,于塘发现这哥们跟自己差不多高,但是比自己还瘦,不过有个鼓鼓的小肚子,浑身上下只有一块像三角裤衩的兽皮包裹着他的那啥,还光着脚丫子。
于塘嘟囔道:“哎哟我去,这家伙还有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