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这几天就一直呆在酒店里没出去。等到了约定回东北的那天,于塘早早就到了机场,握着机票等阿森。
等了好久,眼看飞机要起飞了,也不见阿森出现。于塘有些慌了,接连打了几个电话,阿森都没有接。于塘在机场等着,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是不是阿森反悔了,不想跟自己回东北了?他从小锦衣玉食,受着西方的教育,让他马上跟自己去中国东北,那样的苦寒之地,阿森肯定会有顾虑。
于塘越想越难受,阿森,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于塘在机场等了一夜,也没见阿森出现。到了第二天,于塘心都死了,拉着行李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坐在机场早餐店的桌前,点了一碗面,却迟迟不想动筷子。
这时候早餐店的电视播放新闻,把于塘的注意力吸引住了。
“富商金家的二公子昨晚被发现死在家中,法医初步诊断为心脏病发作致死。但有传闻,二公子是死于神经性窒息,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活活吓死。据了解,金家二公子名叫金颜森,刚从国外回来,准备接收不久前去世的金老爷子的遗产。对此,我们专门采访了另一位遗产继承人,金家大公子金颜植。”
金颜植在电视上的采访于塘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笔直的坐在座位上,发呆了半晌。起身离开时,一抬手打翻了桌上的碗,吓的早餐店里的客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于塘头也不回地拉着行李走出机场,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里啊先生?”
“金家。”
第15章 疑似故人来
于塘坐在出租车上,司机问道:“先生啊,你也是去金家参加葬礼的吗?”
“不是,我是让金家再办一场葬礼。”于塘话说出口,眼圈发红,强忍着没落下泪。
司机不敢再多说话,加快油门,把于塘送到了金家门前。金家大门敞开,迎接各界的人士前来吊唁。于塘只觉好笑,阿森才从英国回来,哪有那么朋友,还不是都是冲着金家的门面来的。
于塘跟随着人流走进金家的灵堂,灵堂布置的奢华大气。但于塘现在眼中只棺前那张黑白相片,阿森嘴角微笑,注视着灵堂里前来祭拜的人。
等前边的人祭拜完,轮到于塘了。于塘拉着行李箱走上前,箱轮在地上滚动发出响声。原本就安静的灵堂里更加寂静,大家都把目光落在于塘的身上。
于塘走到棺木前,整理好衣服裤子,然后扑通,跪在地上。
周围的宾客不禁发出惊讶声来,因为大家都是鞠躬而已,没想到于塘直接行了个大礼。
“小子,我来了,你说话不算话啊。要让我知道你为啥失约,我让你变僵尸,搅一搅你金家的浑水!”
左右两旁站着家属,金颜植位列其中,听到于塘这话不禁嘴角一抽。一个四十多岁的贵妇哭的梨花带雨,她说:“大师呀,我们家阿森怎么这么命苦啊?”
于塘看着她,这是阿森他妈,也去刚从国外回来的。阿森他爸死的早,一直都是跟他妈生活。
于塘答道:“您节哀,阿森生前我们关系很好,我又是Yin阳先生,不如叫阿森的葬礼由我安排,行吗?”
阿森他妈没等回答,金颜植倒先发话了,“不必了,多谢大师你费心,但我已经给森弟请了全香港最有名的钟发白大师了。我们钟大师享誉全港,肯定会给森弟风光大葬的。”
说完,金颜植一招手,过来一个大白胖子,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又宽又大的红袍,敞着怀,腆着脸,笑咪咪的。他冲于塘一笑,伸出手要握手,跟于塘说:“小伙子你好啊,我是茅山派第一百三十八位传人。你是哪一派的啊,还未请教?”
“哼。”于塘歪了歪嘴角,“茅山,小门小派,也敢自称大师,不自量力。中發白,我他妈还萬饼条呢。”
钟发白抽了抽嘴角,悻悻的收回手,说:“小伙子,你这么狂的吗?”
“狂?别让我知道阿森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于塘不再跟他说话,转身对阿森他妈说:“麻烦您给我安排个房间,我要等到阿森下葬之后再走。这几天我想给他守灵。”
“大师呀,谢谢你了。小叔儿,麻烦你给大师安排一下吧。”
阿森他妈叫来一个人,这个人走过来跟于塘握手,自我介绍道:“大师你好,我叫金行舟”,然后带着他去客房。
于塘跟我金行舟身后,了解到原来他是阿森的三叔。阿森的爸爸是金家的次子,金颜植的爸爸是金家的长子。只不过他们哥俩的爸爸都早死,而这个三叔是金老爷子收的干儿子。
金行舟带着于塘到了客房,客套了一阵后就打算离开,于塘却拽住他问:“金三儿先生,你等一下。”
金行舟回身站住,问:“大师有事儿?”
于塘:“我今晚想替阿森守灵,而且想去他的房间看看。”
金行舟:“大师,你是觉得阿森的死有蹊跷?”
于塘:“有蹊跷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