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缚,沦落到这个地步……说不定下一步你就要重新回到你七十年前的生活了。”
“没什么感觉。”莎法尔回答道。
“哦,又听到这句话了我可真是欣慰,”卢瑟又嘀咕了一句奇怪的话,他有点焦躁的插着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 “早知道你还是这么不好说话我就应该换个方法和你见面。”
站在后面的皮尔斯冷声警告道:“卢瑟先生,允许你近来已经是极限,黑山羊是我们的最高机密……本来连你也没有办法接触的。”他间卢瑟丝毫不听自己的话,依然跪在那少女的面前,终于看向一旁站着的冬日战士,抬高了声音:“听见我的话了吗,把他带出去!”
然而冬日战士一动不动,沉默地像是一尊雕塑。
“你在‘母体’的面前命令他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皮尔斯先生。”
卢瑟语气平静地说着,他小心而轻柔的把莎法尔之前被弄乱的发丝一点点重新抚平,“若不是你给这位先生洗脑了这么多遍让他呈现出了一种白纸一样的状态,她也不会只要站在那里就得到了这位冬日战士的控制权。”
“你在开玩笑。”皮尔斯的腮rou抽动了两下,他不信邪的看着一旁站着的冬兵,咬牙道:“无论母体多么可怕,那也绝对不止于她能什么也不做就能达到这个地步,这只是血清的影响而已。”
“啊……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什么也不懂就指手画脚的蠢货。”卢瑟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你弄错了很重要的一点,他站在这里不动也不听你的话,不是因为血清的影响,而是因为她没有让他动手,仅此而已。”
“哦,是吗?”皮尔斯扯了扯嘴角,“在我看来这只是个拥有珍贵血ye的小丫头片子而已。”
“的确,我的血ye对你们来说价值连城,只要你们愿意甚至可以用我的血ye创造出一整只超级士兵的军队……不过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那我最初也不会配合你们的实验。”
皮尔斯听后很想扯扯嘴角,心想这么一个比瓷娃娃都更加易碎的小丫头说什么大言不惭的话呢,而少女忽然抬起头,语气平静的问道:“你抓我的理由,是为了什么?”
皮尔斯下意识地回答:“赋予九头蛇力量——能够给世界应有自由的力量。”
莎法尔只是良久的注视着他,然后笑了。
——忽然动不了了。
“其实在很久之前,有一个叫做塞巴斯蒂安·肖的人也和我说过同样的话,而且他还加了一个条件,让另外一个人远离这些东西。”
“但是你知道后来怎么了嘛?”莎法尔倾过身子,压低了声音:“他们骗了我。”
——也说不了话。
“然后我来到了美国,另外一个叫做亚伯拉罕的男人同样和我说好,然后他们创造了美国队长,在我看来这是唯一一个算得上是完美的作品,紧跟着九头蛇杀了亚伯拉罕,夺走了他尚未制作完成的那一部分,你们给很多人注射了那些,包括朗姆洛在内。”
——心中开始涌现出了绝望和恐惧,那是本能察觉到自身即将被【抛弃】的绝望。
莎法尔忽然曲起手指,敲了敲手下的椅子。
“老实说,被朗姆洛送过来的那一刻,我还是稍稍抱着一点期待的。”她垂下眼睫,很轻很轻的说:“但是你真让我失望……皮尔斯。”
——而此刻,绝望终于彻底包裹了灵魂。
“知道吗皮尔斯?卢瑟说错了一点事情,不是我没有让‘他’动手,而是我没有让‘他们’动手。”
在她话音刚落之际,一阵整齐的枪械声瞬间响起,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无声而整齐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整整齐齐的对准了亚历山大·皮尔斯。而原本捆着她的那些皮带和绳索,此刻已经全然不见了踪影,少女轻描淡写的拍了拍自己白净纤细的手臂,抬起头看着神情绝望的皮尔斯。
“——现在我们来谈谈有关九头蛇和史蒂夫的事情吧。”
“……不,求你……求求你……”
对方像是忽然陷入了什么极致的恐慌一般,忽然颤抖着哭了起来,那可怜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忍不住心生不忍,经历了无数硝烟与斗争的男人此刻哭得像是个无助的孩子,他看着莎法尔,只剩下最后的一点自尊维持着他没有匍匐下来祈求她的宽恕:“求求你……不要这样……”
“……这真有点恶心。”卢瑟皱起眉,很明显,对他而言看着一个皮rou松弛的中年男人哭得涕泪横流可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事情,“你对他做了什么。”
莎法尔拉过卢瑟被捏得青紫的手腕,手指在上面揉了揉,那些淤青便一点点的推褪下去了:“没什么,只是用我最习惯的方法告诉他,他被【我】抛弃了。”
“效果拔群啊……没有什么后遗症吗?”
“……当然有啊。”
莎法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看着卢瑟好奇的眼神,轻声回答道:“很多年前我用这招对付过另外一个女人,她迷恋我,爱慕我,崇拜我,试图和我永远在一起,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