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朔得了啥稀罕物,也想着唯一的这个妹子。
可以说,他们家分了两个阵营,他和不点是一个阵营,爹娘和虎子是一个阵营,光凭这一点,兄妹俩颇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不点能够嫁在本村,长朔比谁都开心,以后有啥事,还可以跟妹子商量商量,真好。
“七哥,这些钱你留着吧,你明年就要和冬梅姐成亲了,不能手头一点钱都没有。”不点不肯要长朔的钱,每月大哥给的零花钱,七哥都给了她,用来应付那一对讨债的爹娘。后来,大哥怕七哥没钱花,又偷偷给七哥一份,这事在家里大家没明说,不过都心照不宣。七哥攒下这些钱,应该也很不容易。
“没事,妹儿,哥大头的进项,咱nainai都给攒着那,nai说,等哥成亲了,就不给管了,都给哥。”长朔咧着嘴笑,把钱又推给了妹子。
他平时研制草药啥的如果需要钱,大哥说从家里公份里出,长朔平时又不是个贪吃贪喝贪图享受的,所以,手里没缺过钱财。
“行,那我就收下了。”不点看长朔执意要给,知道这是七哥的一番心意,没再推辞,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至于老叔老婶,听到这个信儿后,本来想叫嚣一下的。不过,想一想,嗯,现在又快到秋天了,秋天过后就是冬天了,大冷天伐木,……
只那么一想,心里仍然发惧。所以,本来老婶自觉理直气壮,嚷得欢,自家闺女定亲,怎么没问问他们这对爹娘的意见?她想拉着老叔,找长辈兄嫂理论理论,不过,被老叔给喝止了。
没有老叔的支持,老婶一个人蹦跶不起来,所以,只能平时快活快活嘴,没敢起太大波澜。
况且,家里老太太现在病着,他们也怕这一闹,给老太太闹出来个好歹的,到时候,一家子都饶不了他们,可不光冬天伐木那么简单了!
所以,夫妻俩气归气,蹦跶了几天,自己就偃旗息鼓了。
nainai这一病,病来个孙女婿,小辈们跟老人家征询意见的时候,nainai也跟着高兴,有开心事情,病好了一些,但是,仍然没有彻底好,眼看着还是倒炕上起不来。
nainai是个要强的,即使年纪大了,平时除了睡觉,很少这样躺着,手里不是忙这就是忙那,她坐在那里,仿佛就代表着整个家,从外面进了院子,心里就感觉有了扑头。所以,家里人看nainai躺着,心里都不大好受。
“不知道咱nai有啥心结打不开,唉!”晚上办完事,西远躺在卫成的臂弯里,一下一下戳着卫成身上结实的肌rou,一边唉声叹气。
卫成的胳膊紧了紧,眸色幽深,没有搭茬。
他这几天晚上要的比较凶,跟饿狼似的,总没有厌倦满足,要是以前,西远一定会抗议一定会抱怨,不过,现在心境不一样了,虽然身体疲惫些,但是被心爱的人需要,被心爱的人索取,心理上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到说不出的喜悦和幸福。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些年了,卫成还这么稀罕他,西远能不高兴嘛。
他算是知道为啥说,每个人一出生都是单翼天使,只有找到心爱的恋人,人生才完美,才能组成一对翅膀,结伴飞向快乐的天堂。
相恋的感觉如此美好!和恋人相伴的日子如此幸福!
西远纠结了半天,没纠结出来什么,在卫成的臂弯里蹭了蹭,睡着了。
跳跃的烛光下,卫成凝视着怀里人熟睡的容颜,伸出左手,轻轻抚摸,像对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这的确是他的宝贝,一生的挚爱,怎舍得放弃,怎舍得稍离?
夜色深沉,一个人酣然如梦,一个人彻夜难眠。
……
“哥,”白天,西远跟西韦说起nainai病的时候,西韦也有些欲言又止。
“小韦啊,你是不是知道啥?”西远看西韦的神情,猜测到。
“没,没啥事。估计季节的事,过几天就好了。”西韦支支吾吾。
到底是咋回事呢?西远想破了脑袋,没想明白。
nainai的病堪堪又加重了,西远担心的不行,连和卫成腻歪的心情都没有了,整日整日的守着nainai,盼nainai快点好。
这天,西远给nainai熬完药,扶nainai喝下,“远啊,累了吧,甭天天守着nai,nai没事儿,你歇着去吧,啊。”nainai摸了摸西远的手,眼圈却是红了。
“nai,我不累,你还不知道我,成天除了闲着,啥事没有。”西远嘴上说的轻松愉快,心里跟着难受,nainai在他心里的地位,非常重要。
看着nainai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西远疲累上来,趴在炕沿那儿,打起了盹。
……
“成子,成子,咱不哭,不哭啊。”西远做了一个梦,梦里,小小的卫成,不知道为了啥,一门的哭,咋哄也哄不好。
“唉,nai的大孙儿啊,你咋这么不懂事,可真是丢死个人了,你们俩这样,叫咱家人咋整哎。”梦里,传来nainai叹息的声音,西远一边抱着小卫成安抚,一边为nainai的叹息难过得也想哭,却不知道为什么。
他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