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上次他请我们去酒楼吃饭,那个富家公子咋跟你套近乎。”西韦笑嘻嘻地跟西远逗哏,颇有一丝狡黠味道。
孙叶也挺逗,今年过年,因为西家几兄弟在,他也没回彦绥,期间除了跑西家蹭年饭蹭元宵,还回请了兄弟几个。有他参与,西远几个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了。孙叶本身是个爱玩会玩的,又在京城待了好几年,对京城中各大吃喝玩乐场所了如指掌,带着他们很是玩了个痛快。
西远也没有拘着几个弟弟,领他们出来本来就是为了增长见识,不过,事先跟孙叶说明,西韦和西勇是有功名在身的人,朝廷明令禁止举子去的地方,千万不能领他们去。孙叶是个通透的,当然知道轻重,饶是如此,西家几兄弟在他的带领下,从过年玩过十五,愣是没有一天闲着,连准备备考的小勇,都自己给自己放了几天假,跟着玩了几次。
说起来,那个富家子,其实是正月十五赏花灯,孙叶在一个酒楼包了个靠窗的位置,几个人一边凭窗赏灯,一边喝酒品茶时,结果,碰到了生意来往时认识的富家子弟,过来寒暄了一通,那个人是个自来熟,自动和他们拼桌坐到到了一起。
生意人嘛,和气生财,大家就一起聊了起来。期间,不知道那个富家子弟咋想的,反正没事儿总跟西远搭话,连最小的长朔都看出来他在跟大哥“套近乎”。
要是以前,西远可能不会想那么多,自从跟了卫成,在这方面未免多留意一些,所以,也看出来一些端倪。估计这个人是个男女不忌荤素皆宜的浪荡子,未免多生事端,西远很是把握分寸,每次语言上来往,尽量不卑不亢。
不过,估计那个富家子看西远及几个弟弟的谈吐不凡,摸不清底细,又有孙叶这方面在,所以也未曾有什么轻浮的表现。
孙叶是个“老jian巨猾”的,看出来些端倪,却不动声色,后来找了个由头,带着西家兄弟几个去游灯河,就和那个人分开了。
其实,细想想并没有什么,西韦提起这个,不过是跟哥哥开玩笑罢了,真要把这当个事写回信回去,估计卫成当天就得坐不住。
“你这可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西远拿着卫成写来的书信拍了西韦肩膀一下。
“那是,哥,你说我要真这么写,二哥是不是觉都睡不好,马上浑身冒着醋味往京城赶?”西韦眯着眼睛勾着嘴角,想象着卫成的反应。
“要不,你试试?”西远道,眼中神情好不意味深长,在西韦看来,满满的都是威胁。
“我哪敢呐,你还不把我给吃喽。”西韦顺嘴接茬道。
“没事儿,我嫌人rou酸,一定不会吃你。”西远也勾了勾嘴角。
“哥,你放心,我坚决不会写!”西韦连忙表态,“哎呦,怎么觉得脖子后面嗖嗖直冒凉风呢?”临走还不忘加这么一句。
哼,哥哥现在这么偏着二哥,每次偷偷往家信里给二哥塞情书,还真以为他不知道呢。
虽然没有把这出写上,不过,人多力量大,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何况,他们是小哥四个呢。
所以,这次的家信尤其厚,把过年吃的玩的写的那个事无巨细,那个热闹非凡。
兄弟几个你来我往互相打机锋,转眼出了正月,二月初九,西勇下了考场,西远几个亲自送到门口,一直看到小勇的身影消失,方才回转。
会试完毕,西勇从考场出来,西远又亲自接他回家。看西勇神情,虽然被几日的考试弄的憔悴了些疲惫了些,但是总体感觉还不赖,哥几个提着几日的心放进了肚子里,大家很默契地没有追问西勇考的如何,还是西勇自己憋不住,休息好了,跟几个哥哥把考题和自己的考卷都详细的讲了讲。
西远听了,没有多加评论,论科举考试,他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经验还没有西韦西勇多呢,所以,不轻易发表意见,反而是西韦,和西勇谈了谈哪里有失误,哪里比较好。
接着就是等着放榜,以及,如果考中以后,如何应对殿试。
等放榜的这些日子,西远有些焦虑,他倒不是担心西勇能不能考得上,在他眼里,做官虽好,却是官场复杂,诡谲多变,所以,早都跟西勇谈过,叫他以平常心对待,考中固然高兴,考不中也没有什么。西勇是个灵透的,当然能够领悟大哥的意思,虽然有追求功名之意,但是跟那些为了科举孜孜以求的学子比起来,要淡然很多。所以,西勇能不能考得上,西家几个都是以平常心来看待。
西远焦虑的事情,是他感觉卫成有些不对劲。
本来卫成和那小哥几个掐架掐的挺火爆,西远也乐得通过这样的方式,转移些卫成的注意力,免得一个人在家寂寞无聊。可是,最近,卫成的书信,里面的内容虽然都是家里平平安安形势一片大好,不过,西远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信里的内容有些刻意,透过字里行间,西远总觉得卫成被什么事情困扰,但是又在刻意回避。
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应该不会吧,他走时叮嘱过卫成,要是家里有啥事情发生,一定不要瞒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