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丢到地上。
割袍断义!
他们俩不是男女夫妻,无法和离,所以,万明玉只能割袍断义,从此恩情两绝。
“明玉,明玉!”李二虎傻了眼,他没想到万明玉会这么决绝,要说李二虎,还真没有过二心,他只是在家人与爱人之间找不到平衡点,两边都割舍不下,没想到竟然是这般结果。
别说李二虎傻了,旁边的卫成和西远也都傻了。西远帮万明玉出头,只不过想给李二虎些压力,叫他早做决断,早些安抚好家人,然后再想办法哄得万明玉回心转意罢了,哪里想到……
大燕国人可不像现代人,话不管说的多狠,想要转圜,只要自己肯拉下脸来就好。这里的人比较重承诺,所谓一言九鼎,言而有信。割袍断义,那是不到了决绝的程度,轻易不会做的事情,割下的袍子,如马前倒出去的水,再也难以收回!
“明玉哥!”卫成不知道咋劝好,这俩人跟他好几年的情谊,如今闹成这个样子,卫成心里比谁都不好受。
“是我万明玉福薄,所以不强求命里没有的东西。”万明玉轻喘着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也许情绪过于激动,刚说完,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趴在枕头上咳的上不来气。
“明玉,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对你从来没有过二心啊!”李二虎眼珠子通红,想过去抱万明玉,不过,被卫成给拦下了。西远走过去,一下一下帮着万明玉顺背。
“长关,刚才,刚才说的话,可曾算数?”万明玉一边咳嗽,一边问西远。
“当然算,既然说认你做弟弟,一辈子都不会反悔。”西远忙回到。
“既如此,你即为我的兄长,现在,我不想看到这个人,劳烦你帮我赶他出去。”万明玉憋了一口气,好容易把话说完,然后又咳嗽了起来。
西远无奈,看来,最起码,今天,不能够劝万明玉回心转意了,连忙给卫成使了个眼色,卫成会意,生拉硬拽的把李二虎弄了出去。
“长山,你说他咋就能狠得下心来和我割袍断义,啊?!”李二虎是真伤心了,在他心里,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不管咋吵咋闹,俩人都是要在一起过日子的,过一辈子日子的,如今,那个人竟然狠得下心跟他一刀两断,想一想,简直跟做梦似的不真实。
“明玉哥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可能真灰心了。”卫成也不知道事情发展到如今这般模样,怎样劝解才好。
“我知道,知道他心里怨我,怨我那次听了老娘的话,相了次亲,可是,我事先真不知道,直到那家人都来了,被弄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没想好应对的法子。我解释了好几次,他心里能不明白?咋就别不过来这个劲儿呢?”说着说着,李二虎红了眼圈儿,被心爱的人不理解,他心里极为难过。
“理解是一回事,没有疙瘩是另一回事。”卫成非常理解万明玉的心思,要是他哥迫于家人的压力,而去相亲,尽管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没有改变,但是,心里终归还是难受,还好,他爱着的那个人,视他卫成愈于自己的生命,不肯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是这样没错,可是,我那是不得已嘛,要是事先知道,一定会想办法躲出去。兄弟,你说,要是西家知道了你和你哥的事情,你哥是不是也得像我这样为难?”李二虎红着眼睛问卫成,似乎想找到一个明证。
“二虎哥咋如此肯定西家不晓得我们的事?”卫成心里不是滋味,要说,李二虎和万明玉俩人,他和李二虎接触的更多些,感情自然深厚一些,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卫成心中的天平却倾向到了万明玉一边,也许因万明玉是个受害者,也许因彼此身世相似,未免有种同病相怜,兔死狐悲之感。
“兄弟!你这意思是?不能啊!”李二虎都顾不上难过了,震惊的看着卫成,不可能啊!西家如果知道了卫成和西远的关系,咋还能够这样融洽和睦?看西家长辈的态度,对卫成跟亲生儿子不差分毫,而平辈的几个弟弟,更是兄友弟恭,打打闹闹,亲密无比!要是西家知道了,怎么可能还这样?不可能!
“二虎哥可知道,我哥当时是怎样讲的?”卫成沉着脸道。
“啊?你哥咋说的?”李二虎呆了。
“我哥说,他答应过我,一起相守白头。我哥还说,誓言如婚约,既已许诺,就当遵守,不能轻易更改!”没有对比不知道,有李二虎这个明晃晃的例子,卫成深刻体会到爱对了人,该有多么幸福,他事事为你着想,什么都一力承当,唯恐让你受了哪怕一丁点的委屈。
如果,当时他哥不是这般掷地有声,不是尽管痛哭,却态度鲜明的表明,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就是俩人不总在一起。
不总在一起,并不是完全不在一起。归根结底,只不过形式上保持距离,心里还是彼此依偎而已。
而nainai,还有家里人,也是从他哥的态度上明白了,即使拆散两个人,西远也不可能背叛这段感情,也要与卫成一起相守白头!所以,拆散与否,意义不大,西远不会娶别人为妻,不会与任何人成亲生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