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
我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离开大厅,来到离别墅不到5百米的灌木丛边。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我迅速地躲进灌木丛,在杂草荆棘中寻找‘车锯草’的踪影。
‘车锯草’是一种亚热带灌木,喜欢和其他温带草木一起生长,所以只有在亚热带的灌木丛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它叶片细长坚韧,叶片周边布满密密麻麻的锯齿状钩刺,经常会刮破探险者的粗布裤子和皮靴,锋利的锯齿还可以给汽车的轮胎留下深深的划痕,所以被当地人称作‘车锯草’。
我需要找到这种‘车锯草’来割断贞Cao带,取出体内妨碍我行动的假阳具和宝石。
灌木丛中无处不在的荆棘和带刺的小草迅速滑伤我的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再过半个小时别墅中的‘猎人’们将倾巢出动,捕捉他们的‘猎物’,鲜血的味道是留给那些训练有素的猎犬最好的路标,所以,我必须加快速度,迅速摆脱束缚我行动的障碍。
找到了!
我兴奋地拔开一处草丛,看到几丛‘车锯草’狰狞地扬舞着他们如刀锋般的叶片。我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拔,锋利的叶片迅速割伤了我的手掌和手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拿起叶片,我小心地将它们尖锐的锯齿与‘贞Cao带’的皮带摆成九十度,猛力地上下拉动。坚韧的皮带在‘车锯草’锋利的锯齿的割裂下,开始出现一道划痕,进而这道划痕越裂越大……
“该死的!”就在我庆幸自己找到卸除‘贞Cao带’的方法时,我从皮带的割裂口中隐约看到了一股金属的色泽……“见鬼,这条皮带里面缠了钢丝!”
我挫败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是血口的手掌、还未断裂的皮带、手中被血染红的‘车锯草’……我沉浸在毫无办法,左右为难的思绪当中,丝毫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你在干什么!?”
我被一声历呵惊醒,发现一个负责驱赶‘猎物’的侍仆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我面前,他胯下英武的黑色骏马正不耐烦地晃着脑袋,打着响鼻。
“我……我……”我迅速将眼里Jing光掩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媚,诱惑地抬高修长的左腿,展示脚踝上的伤口,“大人……我受伤了……”
“没用的贱货!”侍仆紧皱眉头,满脸不屑地翻身下马,上前两步弯腰探看我的伤口。
近点……再近一点……
在他来到我的可控范围之内,我猛地起身,用大擒拿的手法飞快地制住他的咽喉。
“你!”
“谢谢你的马……”我依然媚惑地向他露出死神的微笑。
手指猛地使劲,‘咔喳’一声,侍仆脆弱的喉骨应声而断,那可怜的家伙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我利索地送去见了上帝。
草草掩盖了侍仆的尸体,我艰难地爬上他留下的骏马,头也不回地向约定好的槐树那里奔去。
巨大的肛门塞和坚硬的宝石随着马匹的奔跑,在我体内上下颠蹬着,剧烈的绞动让我几乎疼晕过去。努力保持清醒,我让自己的双腿尽量夹紧马肚子,双脚死死扣住马镫,不让自己从飞驰的马背上掉下来,虽然稳住了身子,但是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还是让我忍不住吐了起来。空荡荡的胃里没有什么食物,只能吐些酸涩的胃ye,吐了一会儿也就吐完了,只能随着马匹的奔跑不断地干呕,身体几乎虚脱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乎以为我永远无法到达的汇合地点终于出现在眼前。看到那巨大的槐树,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紧紧扣住马腹的双腿也‘蓦’地一松,失去了束缚力,急速飞跑的马匹将我直挺挺地摔在槐树前的草地上。
猛烈的撞击让我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躺在那里,眯着眼睛看着耀眼的蓝天。……只休息一会儿……我自我安慰地想着,……只一会儿……
“你的下马姿势很优雅呢!”一个高大的黑影掩盖住我头顶的光线,等候已久的阿瑟·迪尔尼安从隐藏处走上前来,调侃地看着我。我深吸了一口气聚集所有的力量坐了起来,拉了拉腰间坚韧的贞Cao带,问:“告诉我这该死的密码是多少?!”
“密码是……2078……”
我傻傻地听着这个熟悉的号码,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怎样杀死那个城堡的恶魔!
“埃德蒙·帕拉博斯!!!”我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老爷的名字,手脚麻利地开着腰间的密码锁,“那个家伙开始行动了,就在3天后,他要开始展开大规模针对迪尔尼安家族的打击活动,你要赶快回去通知大家做好准备,他们将从南美市场下手,然后……”
密码锁顺利的打开了,我长出了口气,继续背诵我偷看到的重要文件的内容。阿瑟飞快将我说的话翻译成密码,记在骑装的内衬上。
不到十分钟,我们迅速完成了交接任务。
“你居然全都背下来了?”阿瑟的眼中闪着赞赏。
“没办法,在这里什么都不可靠,要想活着完成任务只能靠这儿……”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