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却拿去做了收善院,搭上清廉的名节,自己什么都没捞到,依他那个善心,估计还贴了不少进去。
这样一个人,做到现在,真的就如他所料,并没有怎么出格,更没有辱没他们佟家的名声。
佟日礼,注定是当忠臣的,虽然他是先忠百姓,后忠国家,再忠祖训,最后才是他这个皇上。
可是皇甫觉也不得不佩服,不得不承认了,佟日礼确实是忠心的。
被逼做了这么有违的事情,至今还是隐忍着没有对他拔刀相向,这个忠字和礼仪廉耻纠葛的难舍难分。
所以,皇甫觉觉得该容忍佟日礼的这些被逼出来的小动作,而且他还觉得这样的佟日礼比起曾经的那个更吸引他,也更有趣了。
尝起来,当然别有风味。
让人意犹未尽,如此,佟日礼的下场可想而知,做晕,几乎就是他的命运了。
黄色的帐子内,激战终歇,轻微的喘息声中,弥漫着暧昧和糜费。
皇甫觉平了平自己的气息,看着身下已经晕睡过去的人,红着脸,肿着唇,所到之处都是吻痕,那是属于他的印记,忍不住又粘上去吻了吻,皇甫觉顿时心情舒畅。
摸了摸佟日礼的额头,没有发烧,拉被子给他盖上,上一次因为一个不小心让他风寒了,害的他馋了好久,所以之后皇甫觉就格外注意佟日礼的身体状况。
才走下床,已经有内侍抬了浴盆上来让皇甫觉清洗,皇甫觉本想把佟日礼也给抱出来的,但是看着他那睡的不分东西南北的酣睡样,想想还是算了。
拧个帕子帮他擦擦就好了,这样也睡的舒服一点。
第49章
才帮佟日礼擦完,帘子外面,就听见万全在问了:“皇上?”
皇甫觉把帕子丢在盆里,拉紧被子,看了佟日礼一会儿,才走了出来。
“皇上,宁贵人和礼部侍郎还在御书房外面跪着呢。”万全跟在皇甫觉后面,小声说着。
“那么喜欢跪就跪着吧。”
“可是,这样传出去也不好啊。”
皇甫觉脚步停驻:“那你招进来吧。”
“是。”一旁的小太监伶俐地进了后间。
万全领着礼部侍郎和宁贵人进来,这两人才踏进御书房的大门,就已经跪倒在地请罪。
皇甫觉坐在御案后面,看着这个已经吓的魂不附体的礼部侍郎其实颇有同情。
他儿子的运气真是不好,三次都犯到了佟日礼的手上,尤其是最近两次,正遇到佟日礼想找茬的时候,而且犯的还是调戏民女的毛病。
佟日礼对于调戏民女的人深恶痛绝,最近尤甚,街上抓到这类的流氓时,借着他送他的那几个人,把那一干败类打的比抢劫放火的还惨。
皇甫觉每每想到这里,都觉得那些人有替自己受过的意味在里面,佟日礼真正想教训的,估计就是坐在龙椅上的九五之尊的他,谁让当年他也调戏过呢。
即使现在他都上升到调戏朝廷命官,调到了佟日礼的身上,也属于真命天子不可管教。
而纨绔子弟调戏民女,本来就可大可小,历来不单是官员睁只眼闭只眼,就是闹到了皇甫觉这里,他都觉得不是特别大的事情,只要这个臣子没犯什么大错,还挺顺他的眼,一般也就小惩了。
不过,放到佟日礼那里,都被抓了三次。
皇甫觉都想说声,真是死性不改,真是背到家。
他就是想饶的话,佟日礼估计都是不依的,谁让他看到了呢?他要是饶了,被佟日礼发现了的话,那他在佟日礼心目中的形象,就更惨不忍睹了吧。
“皇上,臣教子无方,纵容溺爱,请皇上恕罪。”在皇上身边的近卫把被打的小儿子给送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完了,这一次不仅仅是佟日礼,连皇上都知道都出面了,所以他赶紧进宫,连着在宫里的女儿宁贵人一起求情。
“宁爱卿,令郎现在在哪里呢?”
“臣已经把那个逆子给绑在宫门外面,他一而再,再而三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现在任凭皇上发落。”
为了宁家的基业,宁侍郎只能做出弃卒保车的举动。
“那不是宁爱卿最宠爱的小儿子吗?”原来也不尽然。
“如此妄读圣贤书的逆帐,臣愧对祖宗,愧对皇上,臣已经和他脱离父子关系,他和宁家从此再无瓜葛。”
“宁爱卿真是深明大义。”皇甫觉笑了,似是赞赏。
脱离父子关系,意思就是他做出的所有事情都和宁家无关,不能牵连到家里了吗?
“臣只是尽力而为。”
“宁贵人,你呢?”皇甫觉看向那个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宫妃:“那怎么也是你的弟弟吧,这么被逐出家门,宁贵人有何想法呢?”
“他做出如此之事,不配为宁家子孙,臣妾虽有不舍,但也同意父亲的安排。”宁贵人含羞带怯地抬起头,看了皇甫觉一眼,如此答道。
真是无情无义哪,父亲不仁,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