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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悟自然不至于狼狈到稍稍一勾就忘了形。他肆意地欣赏,眼眸里不见半分情|迷和色|意。
鄢鱼游痛快了,转身往岸上走。
他留意到静坐在溪边的如悟,脑子里晃过一个念头,便扯着一抹邪笑,就那么光溜溜坦蛋蛋地走到如悟跟前。
这家伙还俗的决心还不怎么坚定!平时吃东西,仍旧不沾荤腥。
鄢鱼心想,这样怎么能叫还俗呢?既然如悟对过去如此难以割舍,不如由他来帮个小忙。
不想搞基的鄢鱼,其实对男人之间的勾勾搭搭,并没那么过分排斥。就像此时此刻,不怀好意的他,敢一屁股坐到如悟怀里,然后搂住对方的脖子,头贴得极近,话里色气满满地道:“如悟,我们是夫妻,平时都没个夫妻的样儿,今夜良辰美景,我们好好探讨一番…….”
说话的同时,他的屁股不安分地乱动乱蹭。
不得不说,尽职尽责扮演狐妖的鄢鱼,是个称职的员工。瞅瞅他sao里sao气的小样儿,换个人或许早忍不住化身为狼,要将他拆生吞活剥,拆入腹中,轮到如悟嘛……
当然很有差别。
如悟颇有坐怀不乱的稀缺品Jing神。
不论鄢鱼怎么挑逗他,他硬是连意思意思硬一硬的表现都没有。
鄢鱼扭腰扭胯,自己都觉腰酸了,也没见如悟脸红一下,当即停了动作,诧异地问:“诶,我说你是不是阳|痿?”
性|冷淡到这种地步,谁要跟这家伙搞基,岂不是要憋死?
如悟问:“何为阳|痿?”
鄢鱼一爪子往下,捏住某人那沉睡不醒的家伙,轻佻地道:“阳|痿就是说你这跟家伙中看不中用,只能用来导导水,其他都不行。”
被如此轻薄和嘲讽,如悟仍是面不改色。他的语气依然是一贯的淡然实诚。他道:“该用到它的时候,自然行,不该用他的时候,自然要安分。”
鄢鱼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家伙严丝合缝,针扎不入水泼不进,像个乌gui一样,叫人无从下嘴,真是令人牙痒痒!
反正当场就他们两人,鄢鱼的胆子再大一点也没问题。他掂了掂某人那软趴趴的玩意儿,笑嘻嘻道:“有点分量啊,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如悟,听你的意思是现在不是用它的时候,那么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能用它呢?”
如悟没有言语。他轻轻抓住鄢鱼调皮的手,从裤|裆里拿出来后,他道:“夜里风凉,你该起来穿上衣服,我们好好休息,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鄢鱼拿眼瞪了一会儿如悟,看清楚这人的确没半分动摇,嚷了一句无趣,一巴掌将人推开,站起身去拣自己的衣服穿。
他背对如悟,自然错过了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
过几日他们到了一处小城,不出意外,鄢鱼又变成了狐狸,被如悟塞在胸口。
起初,他还冒出脑袋看看周围的人和物,渐渐感到无聊,缩回脑袋打了一会儿瞌睡,突然之间脑内冒出一个想法,霎时清醒。
鄢鱼又想干坏事了。
他拖着毛茸茸的尾巴,往如悟贴身里衣里钻。挨到rou了以后,他仗着体积小的优势,摸到如寂的一边长有那突突小东西的位置,露出一个jian笑,就伸出舌头去舔啊舔。
好好走路的如悟感到异样,身形只僵了一瞬,便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等到客栈里订好房间,关起门来,他把狐狸掏出来,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良久如悟叹了一口气,问:“你是发|情了?”
鄢鱼:“……”
如悟又道:“原以为你已经修炼出人身,已脱去兽|性,不想本性难改,罢了,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
鄢鱼:“!!!”
这和尚怎么能把如此羞耻的话说得这么坦荡?
什么发情,什么帮他?丫的前些天温香软玉在怀,都没硬,现在说帮他…….等等!他是不是想偏了,这家伙不能硬,他能硬啊!
不在自己生活的现实世界,鄢鱼行事可谓放诞不羁。
他谢绝搞基,在现实世界,自不会跟个男人勾勾搭搭,没完没了。在任务世界,面对的情况不同,便有可通融的余地。
惊讶完了,他迅速进入状态,化作人身,露出一个媚笑,跟条无骨蛇一般缠到如悟身上。
“你倒是说说怎么帮我呀?”他贴着如悟的耳朵,媚惑万千地道,“我看你肯定提不了枪上不了阵,我嘛倒是可以。你要帮我,要是不介意,不如躺好了让我试一试滋味?”
如悟很是冷静:“我们本有拜天地成夫妻的因果,完夫妻之礼是自然之理,何来介意不介意?”
鄢鱼有点儿装不下去。每当他卖力的扮演一个媚|入|骨髓的狐妖,如悟总能一句将他的好状态打破。
这人之前不是和尚吗?怎么感觉太过上道?
“如悟,你知道怎么做吗?”鄢鱼还要试探。
如悟瞥了他一眼,从另外一种鄢鱼不常待的袖子里抽出一卷书,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