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你妈手中。你妈呢,她更过分,若是不想干都让我干就算了,她又不放心,在后面做个垂帘太后,时时刻刻的盯着我。我就是你们蒋家的傀儡,这么多年,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得到了什么。对,我骗她我没结过婚我是有错,可我没功劳总有苦劳吧,你却一条路都不给我留!”
说到这里,他是真的气急了,干脆站了起来,拿着刀在蒋少明面前挥舞着,愤怒着,“我是你爸爸,你扪心自问,这二十多年我对你不好吗?就因为我骗了你妈你姥爷,你就把我彻底扫地出门,连姓都改了,连爸爸都不认了。你总是在骂我,说我错了,你有良心吗?我对不住你妈你姥爷,可你对得住我吗?”
他的刀来回甩动,几乎就在蒋少明面前几公分处,蒋少明小心翼翼却又不留痕迹的向后退退,心里却琢磨,这上午他明明忙得很,这边的人就没断过,可周昌荣进来这么久了外面没声响,八成就是觉得他们是要好好聊聊不想打扰的,可这是最难弄的局面,他如今,的确是需要有人来帮忙。
所以,蒋少明干脆装作吓坏了,把原本不留痕迹的动作放大了,一下子猛然坐着椅子退了一步,椅子撞到了后面的一排书架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可惜的很,这书架做的太结实了,就是这样大力的撞击,居然也没有东西摔落,这点声响显然是不够的。
蒋少明干脆连忙站了起来,一边同周昌荣周旋,“爸爸爸,”他连叫了三声,然后做出了一副吓坏了的样子,“我知道我错了,可我也是太生气了,我一回家,他们是怎么对我的。nainai宋雪和姑姑三个人围着我说,你娶了新老婆,不但不喜欢我了,我还有了个大哥。以后蒋家的财产都是大哥的。我能不急吗?您也知道的,妈妈去世,您掌管公司,我从来没说过什么,在我心里,就应该是您管着的。可他们这么说,我就害怕了。”
他说完,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周昌荣,看看是否能让他平静下来。可周昌荣哪里是好骗的,一听就哼了一声,干脆上前,就想抓他的衣服,蒋少明趁机连忙后退,直接就想去撞旁边摆着的那个装饰花瓶,这个花瓶倒地,想必外面就知道起了争执了。
可想到,周昌荣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目的,上前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衣襟,一把扯住了他。蒋少明顿时就没再乱动了,连忙张开了手,一副害怕的样子,叫着,“爸,你这是干什么。”
周昌荣就冷笑,“干什么,不让你示警啊。你这小子,就是个混蛋,一边嘴巴上叫着我爸爸,一边在心里想求救是不是?”
他说着,直接拽着蒋少明,将他拽到了办公室的空地上,一把把他推进了沙发里,干脆将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当我不知道,你这点小聪明?”
既然被看穿了,蒋少明也没有否认,直接说,“那您怎么不说,我这是随了谁?您跟我姥爷我妈处了这么多年,您扪心自问,就算他们为自己打算,将财产牢牢的把控在手中,可我这性子,像他们吗?”蒋少明冷笑一声说,“您问我为什么这么凉薄,怎么不想想,这凉薄的性子,就是随了您啊。”
这句话简直是捅了大篓子,周昌荣怎么可能承认?“闭嘴!”他刀又近了两分,锋利的刀刃触在蒋少明细腻的皮肤上,顿时割开了一道浅伤口,鲜红的血ye就流了出来。蒋少明虽然嘴巴厉害,还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忍不住疼,顿时就嘶了一声。
倒是周昌荣,大概也是没想见血的,瞧见这红色,到底态度平缓了一些。
他冲着蒋少明说,“你倒是有本事,自己做的好事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蒋少明其实想说,你想想周一扬,反正你两个儿子都这么凉薄。只是小命要紧,他干脆闭口不说话了。
周昌荣见他又是个死鱼样了,干脆就说,“好啊,你不吭声,那也没事,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我原本想着,是我骗了你家人,所以你愤怒将我赶出万福,我也不追究你了,到底你是我儿子。再说,我手里有点财产,我就不相信,我干不出自己的事业来。可明明,你欺人太甚,我手里万福的股份,你看着眼热要回去,我不跟你计较。可你不该把我逼得走投无路,我不就拿了几块翡翠吗?你们好歹也给蒋家做牛做马二十多年,你至于全部收回去吗?而且还把我关进了水牢里。你既然不把我当亲爸爸,我为什么要当你亲儿子。明明,我今天就给你两条路,你若是答应了就无事,若是不答应,可别怪我心狠。”
他手一动,刀就又动了动,蒋少明就觉得脖子上那股凉凉的疼的感觉更明显了。他这会儿也不敢动了,只是坐着听周昌荣是什么个意思。
周昌荣瞧他眼睛瞪着,干脆就说,“一条是,你给我两个亿,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以后再也不找你。”
他说完就瞧了蒋少明一眼,哪里知道蒋少明压根没有回答的意思,就接着说道,“另一条,就是我在这里将你打成个植物人,你知道猜可以判几年?我告诉你,我是你爸爸,没有几年而已。但你别忘了,你要是醒不来,蒋家的财产还是我的。你觉得,哪一条合适?”
蒋少明可是万万没想到,周昌荣连这么Yin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