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他能安稳的度过这一生。
季明泽在昏迷了快两天的时候终于缓缓醒来。
他醒的时候是午夜时分,医院里更是静得连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他试着扭动了下脖颈,却发现全身无法动弹,还疼得厉害。
他又觉得有些口渴,想出声唤人,费力张嘴动了动,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他这下觉得有些不妙,慌忙动了动身体,但是如chao水般从四肢百骸奔涌出来的疼痛又使得他暗暗抽了几口气。
“你,你醒了?”他扭过头,一脸惊慌失措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
他无声的笑了笑,男人脸色惨白,双眼却微红,还有淡淡的眼袋,怕是好几天没睡好了吧,难道是因为担心自己的缘故?
季明泽觉得自己真的病得不清,明明全身海象火烧一般一样的疼痛,为什么醒来后的第一眼看到这样毫不起眼的男人,就会觉得全身心都放仿佛得到救赎一般的舒畅呢。
“医生,医生说……”男人的声音有着细小的惶恐和惴惴不安,“你被击中了头部,导致颅内出血,有中度的脑震荡,肩胛骨处和腕关节骨折……所以,就算以后锻炼适当,愈合良好,也难免不齐会有些后遗症,但还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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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泽竭力扯出一丝笑容,安抚的笑笑。
“嗯,还有,你被袭击的时候伤到了声带,所以以后……说话可能就不那么好听。”
怪不得他现在嗓子火烧火燎,原来是这样。
“还有……还有你们单位领导说,给你记一等功,要你服从安排,调回原职。”
季明泽怔忪了下,半响没动静。
魏延和以为他是因为受伤难过,“别,别担心,这家医院的医生我多多少少还是挺熟悉的,也都挺好的,说你还年轻,只要能醒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这以后恢复的事情,你也别太泄气,有我帮着你……”
躺在床上的男人朝着他点点头,示意他靠近过来。
明明知道对方无法说话,但魏延和还是傻乎乎的选择俯下身子,没想到男人猛然微微欠身,飞快的在他的双唇上啄了几下。
他的脸刷的红了,这是在医院!虽然是单人病房,但是随时……随时都会有夜晚值班护士闯进来啊。而且看着对方因为方才相对于自己那幅度过大的动作而痛得连连抽气,有的时候他真的都想打开季明泽脑子里的构造好好审视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唾沫传染,为何要让脖颈再次承受如此大的负担也要做呢?
他不明白。
季明泽似乎也没有指望他明白,看着对方以一句“我去叫值班医生过来看看”就扔下自己匆匆离去,脸上还带着些方才没有及时退下去的嫣红,以他那迟钝而被自己伤害过了的神经,要是真能察觉得到自己那带着干裂而苦恼的吻中有什么东西,那才有鬼。
因为还是很累,他复又闭上眼睛沉沉的睡过去,疲惫却无法抹去他内心没有表露出来的狂喜之色。
太好了,他遵守约定活了下来,尽管前路漫漫,坎坷艰难,但毕竟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总有一天,那个男人终究将会属于自己。
季明泽在医院一躺就是一个星期,来探病的领导和同事走马灯似地来来去去,他的头脑里一团混沌,想把人全赶走清净清净,无奈说话不很清楚也没什么力气动弹,只是看到翟洪海来的时候眼眶有些混沌。
翟洪海一脸的疲惫,比自己上次看见对方的时候还要老了很多,两鬓添了许多白发,季明泽一想到这些担忧都是从自己身上而来,也终于开始为自己的任性而自我检讨起来。
中年男子明显一脸想打他又舍不得的样子,最后还只是轻轻的刮了一下他的鼻梁,“……小坏蛋,你好歹也照顾照顾你翟叔,翟叔上了年纪,禁不起刺激。”
“……对不起,翟叔。”他的声音沙哑,并不好听,却很暖人,“谢谢你。”
“……真是笨蛋。”男子背过身去不愿看他,带着些梗咽之声走出了病房。
“人家害羞呢,”闵正魁的神色倒是没有变化,老滑头本色不改,“怎么,居然没死成?”
“我在鬼门关前和我爸妈打了声招呼,”季明泽现在虽然并不能说很多话,但本性依旧不改,调皮的眨了眨眼,“不过,这里不是还有人在等我嘛,我可不能让自己老婆当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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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魏延和并没有在房间里,偌大的单人病房只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