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着什么“老师就算你寂寞难耐你可以来找我啊,”“随便结识男人有什么好的,哪有我这样老实的好学生听话……”之类的话。
樊朽池充耳不闻,指挥着对方将男人放在另一间卧房里,倒了杯水给自己的苦力,然后拿起座机开始打电话。
剩余其他的两人一个昏睡不醒,一个醒着在门口吹了一晚的冷风却被彻底无视。
陆行之不甘心自己在门外等到脚发软眼发昏就只得到老师的一个背影,但又苦于对方在打电话不好插嘴,一脸幽怨的坐在床边,而这怨气就直接折射到了正在床上睡得不醒人事的某人身上。
可惜季明泽完全睡糊涂,根本没发现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自己身上早就有千百个窟窿眼了。
“延和吧,不好意思这么晚才来打扰你,”樊朽池看了看床边说道,“今天季明泽这家伙来找我了,嗯,对他喝醉了,说什么也不肯回家,我也只好将他弄家里来了。”
“抱歉……学弟,”那端的男人有些愧疚,“给你添麻烦了。”
“跟我还客气个什么,看你面子上收留他一晚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明天早上你还是过来一趟把他接走吧,我也清楚,那家伙的个性如果不是你亲自来的话,估计还真就赖着不肯走了。”按照往常,樊朽池说这话是会带着些戏谑的音调的,只是今晚,他少见的长叹一声,“延和啊,你也年龄不小了吧,听学弟一句话,如果真的看对眼的话,就安定下来吧。”
“真的,我是真心劝你,这人就这么短暂的几十年,有个这样真心待你的人,是自己的福分,到老了总是会有个伴的,也不寂寞,千万不要像我这样,竹篮打水一场空,弄成这样的下场。”
虽然樊朽池小他五岁,但似乎有些时候,对方比自己要通情理得多,不管是在上大学的时候,还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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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男声似乎轻轻划过了一丝伤感,魏延和抬头望了望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儿子,闭闭眼对着听筒说道,“我知道了,麻烦学弟你就今晚照看他一下吧。”
挂了电话,樊朽池伸伸懒腰,对着还在那端生闷气的陆行之说道,“行了,就把他扔那里吧,我也要休息了,你快回去。”
“我不回去!我不能让老师和这么个陌生男人呆一个晚上,孤男寡男的这个绝对不行!”
如果平时说他还是有些经历和对方打太极,那么这个时候的樊朽池就是真的累了,陆行之聒噪的声音还在耳畔响着,刺激着他原本就头疼不已的神经,“你够了!我说你一天不好好学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那男的是我一个熟识的朋友,我一把年纪了不像你们年轻人,你真以为我拉个醉鬼过来是想要干什么?”
话说出口两人都是一愣,大概陆行之是没有想到一贯好脾气的他也会发火的,樊朽池看到对面男生眼里受伤的神情,只觉得心中更闷,“你走吧,我的事和你无关,不要再来烦我了。”
与詹落的感情耗费了他十几年的光Yin,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几年呢,他实在是不想再冒险了。
“我要不走!”男生似乎今天特别固执,“我不放心……”
“行了行了,你们慢慢吵我走了,”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门那边响起,季明泽打着哈欠对着樊朽池挥挥手,“今天饭钱谢啦,改日我请你,看这孩子也是吃醋的很我就好心好意不当电灯泡了。”
陆行之有点不好意思,叫嚣道,“我没有吃醋……而且我不是孩子!”
“是是是,”男人走到玄关挥挥手,“姓樊的,今天谢谢你了。”
樊朽池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不再多说。
季明泽下楼,冷风吹的他清醒不少,加上方才小憩了一会,虽然是被人打扰了睡眠,但头已经不昏了,才没走两步,就接到闵正魁的电话。
他有些讶异,更多的却开始紧张起来,因为平日里如果有什么指令的话都是翟洪海直接电话给他,闵正魁从来没有亲自打过来,加上现在还是自己的休假,如果真是有事的话,那就真的是大事了。
“上次你拿过来的那张光盘,我找技术员分析了下,除开你看到的那些以外,似乎还有点问题,而且……黎秦声这个人,我觉得他很奇怪。”
“哪里奇怪?”
“你知道吗,就是当初光盘里你父母的画面……”闵正魁似乎在小心翼翼的措辞着,“我们的技术员告诉给我,那个时候视频上的角落里有两个小孩,正是十五年前的黎秦声和叶荀染。”
“我跟了他这么多年,那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季明泽皱皱眉,“老实说其实他那天没要我的命,就的确很奇怪。”
“那人平日里作风行事绝不拖泥带水,想必那天他应该是故意让我去取光盘,再留了我活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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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闵正魁皱